情话说得很动人, 怀抱像一把锁，叶青河把戚元涵困她怀抱里。
戚元涵早不期待任何感情了，她也以为自己对情话免疫了, 但叶青河开口说得那么认真，从耳朵里落入心脏那一瞬，她心脏就被麻痹了。
拒绝不了啊。
戚元涵轻轻地跟自己说。
叶青河太会了，身上侵略气息很, 排山倒海一样压制着戚元涵。
叶青河一下一下亲吻她唇, 像小猫喝奶, 懒懒, 又足霸, 不允许别人觊觎半分。
吻着, 不激烈, 总浅尝辄止。
啄戚元涵嘴巴发痒, 有些受不住她, 问：“你要亲就亲, 这样来来回回, 干嘛？”
叶青河说：“我嘴里有酒味儿。”
她说得很痛苦, 眯了下眸，唇都靠过来了, 又被迫抽离了, “你不酒精过敏吗？以，我只能亲一下……我怕你过敏, 舍不得你过敏。”
这真。
戚元涵分不清她故意还认真。
为什么每一句话从她嘴里说出来，都像讲情话。
戚元涵叹着气说：“你亲吧。”
叶青河再靠过来吻她，依旧轻轻地咬她下嘴唇，依旧很缠绵, 不急切，像变得温顺了。
又亲了一会，叶青河终于忍不住了，要去浴室里刷牙洗漱，她把戚元涵拉过去，非要戚元涵陪着，目光一直放戚元涵身上，生怕戚元涵跑了。
弄完有，叶青河呼了口气自己闻闻，确定了没有酒精，再跟戚元涵亲。
这次猛烈了许多，两人站着亲，亲到了电脑桌，戚元涵背靠着桌子，看着越逼越近叶青河，指滑着她脸，看她眼睛红了，问：“难受了？”
“头痛。”叶青河轻哼了一声，哼完又摇头，“其实还可以再亲一下。”
戚元涵亲亲她额头，“现了吗？”
“了。”叶青河又指指唇，“这里也疼，你亲一下我就了。”
“傻瓜，去床上躺着。”戚元涵才不信亲一下就能这种理论，她说：“我给你按按太阳穴。”
叶青河站得笔直，走路却歪歪，到床上一头扎了进去，分明就醉了样子，她趴床上，说：“我这就脱。”
她奋力坐起来，扯自己毛衣。
戚元涵过去，认真地看着她，像看不会脱衣服小朋友。戚元涵恶兴趣突生，忽地伸把她推倒，叶青河睡躺床上，眸子茫然眨动，又期待地看着她，说：“先脱上衣……我毛衣可能不脱。”
“嗤。”
戚元涵笑了声，没坐她身上，事情也没有按着叶青河想发展，戚元涵坐叶青河旁边，她拍了拍自己腿，“过来给你按按。”
“不做吗？”叶青河眸子黯然失色。
“休息吧你……”戚元涵小声说：“你要不喝酒，也许还可能。”
叶青河坐起来，很不服输，捏着衣摆非要把毛衣脱了，每次她脱到一半，戚元涵就立马把她推倒，来回几下，叶青河头疼了，自又觉得幸福，傻兮兮笑。
戚元涵严肃地说：“谁叫你要多喝。你现我都怕你……死床上。”
叶青河特别后悔，才明白过来，戚元涵提醒她少喝两杯有深意，“以后不喝了，我听话。”
真头痛。
酒精度数那么高，不头疼才怪。
叶青河放弃脱衣服后，开始跪着往戚元涵身边爬，戚元涵眉头跳了跳，不太敢看……
她到底无意还有意啊。
叶青河枕着戚元涵腿，戚元涵指落她太阳穴上，按着她太阳穴，轻轻地揉。
“太阳穴涨涨，突突跳，难受。”叶青河压着声音说，“可能要亲一下才能吧。”
“还想亲啊你。”戚元涵无奈笑着。
“嗯。”叶青河仰着头，撑着，要跟戚元涵亲，很饥渴一样，弄得戚元涵特别想给她拍下来。
等她清醒了，就给她看，看她知不知羞。
叶青河脸颊酡红，眼睛里晃着水，头发散落，一副求亲样子，戚元涵俯身她唇上碰了碰，“了吗？如果还不舒服，我再去麻烦刘阿姨，叫她弄米汤给你喝，蜂蜜水像也行。”
“不想喝了。”叶青河说。
她缓了会，指搭小腹上，然后把裤扣解开，捏着自己薄毛衣往上提了提，她肚子略鼓，叶青河闷声说：“我喝太多了。”
这哪喝太多了，不知还以为她把整酒坛子塞进去了。
闹了一会，叶青河总算安静了。
她躺戚元涵腿上，合着眸子，支支吾吾说了句什么，戚元涵没听清楚，等了一会，戚元涵把耳朵凑过去，叶青河说：“想听故事。”
戚元涵笑了，她这真变成小孩子了？居然还要听睡前故事，她这喝醉样子怪可爱。
戚元涵软了声音问她，“你想听什么故事呢？”
“想听没听过故事，你讲我都喜欢听。”叶青河说，“我就想听你讲话。”
行吧。
戚元涵没有给别人讲过故事，跟叶青河讲童话故事显得太幼稚，讲那些名著，一晚上又讲不完。
一不留神，叶青河又把衣服脱了，衣服全踢到了地上，这次她没有闹，而爬进了戚元涵被子里，枕着唯一枕头，问戚元涵，“了吗？”
真可爱。
真可爱。
乖乖叶青河可爱，心都要融化了。
戚元涵把外套脱了，躺床边，叶青河把被子扔过来，让她盖着腿，戚元涵随便编了一，哪哪哪国公主，被恶龙抓走了，叶青河就问：“恶龙男还女？”
现对恶龙要求这么高了吗？
戚元涵说：“一般都男吧。”
“猥琐龙啊，居然把漂亮公主抓走了。然后呢，有人来救公主吗？”叶青河又问。
“有吧……一般王子来救，路上遇到了很多小动物，小动物帮着他找到了公主住处。”
“这种王子太没了，居然都让小动物帮忙，废物，呵呵，他这样也能救下公主？可去他。”
戚元涵觉得叶青河真杠精，但她说又那理，那种王子救公主剧情太老套了，成年人故事，时候来不一样了，戚元涵说：“王子到了城堡，救公主时候，公主却不愿意走了。”
叶青河说：“恶龙长得那么丑，我想不通。”
“谁说丑，人家可不丑，白天看着凶，晚上它就变成美女。”戚元涵说：“它其实很乖很可爱恶龙，变成人特别傲娇，也长得很漂亮，她白天龙而已，晚上需要被驯服。”
叶青河来了兴趣，睁了只眸，往戚元涵身边靠，“怎么驯服啊？然后呢？”
戚元涵摸摸她脑袋，给她按太阳穴，说：“然后恶龙就告诉公主，她怀了她孩子。公主要敢走，她就从城堡上跳下去把自己摔死。”
叶青河噗嗤一声笑了。
“最后，公主就跟恶龙幸福快乐生活一起了，没多久生了一只可爱小龙，一家人快乐生活了城堡里。”
这故事挺美吧。
戚元涵觉得自己可以当小说家了。
真有才。
戚元涵心里夸自己时候，叶青河又开口，“我有疑问。”
“什么疑问？”戚元涵问。
叶青河说：“恶龙怎么怀上孩子，那夜谁主动，谁先动嘴，不然我总觉得不符合逻辑，中跳过这么多像烂尾，你得给我展开说说……”
说着，她把戚元涵往被子里拽，要她被子里讲。
哇。
这女人绝了，戚元涵被弄得不意思，害羞了呢。
叶青河目光灼灼地问她，“姐姐，你看我跟恶龙有几分像？”
……
夜里戚元涵做了一梦，梦到自己变成了一只恶龙，她去抢了城池，掳走了一漂亮公主。
然后，她把有财宝都给公主，讨公主，但公主不开心，老想跑，她只能给她戴上漂亮链和脚链，让她和自己一起睡金子造床上，日日夜夜……
直到王子来宣战，戚元涵就搂住叶青河腰，缓缓地抚摸着她肚子，准备亲吻她肚皮……
梦还没往下延展，戚元涵听到吵轰轰声音，她不太想醒，翻了身，摸到了软软肚子，戚元涵心想，不能压坏她公主和龙蛋。
下一秒，她惊醒了。
戚元涵呆了一分钟，默默地把叶青河睡衣拉了下来，这都什么乱七八糟梦……
楼下吵轰轰。
戚元涵换衣服，出去透气时候往下看，发现周炜川跟周雪绵吵架。
周炜川声音很大，骂：“要不看元涵子上，我早撂摊子走了。你当我看不出来你什么算盘吗，你就故意把我压这鸟不拉屎地方！”
周雪绵皱眉，：“你胡说什么？”
“装，你再给我装，我办公室人不被你调走了，你不想架空我权利？”周炜川狠狠地指着她，拽了东西就往地上砸，又连续骂了几声他妈。
他昨天收到了公司消息，知职员调动事。周炜川虽说混球，但办公室里头人都他心腹，心腹被搞走，他之后公司就没得混。
理，戚元涵跟他一办公室，他下属被调走，戚元涵下属自然也被调走了，架空他也等于架空她。
难怪老爷子非要让他一办公室。
俩人底下吵声音很大，周炜川可能把这几天憋气全发泄了周雪绵身上，周雪绵也可能真不知公司发生事，一直跟他争论。
俩人吵声音越来越大，争得红耳赤。
戚元涵看着，腰上一紧。
叶青河从房里头走了出来，她伸抱住了戚元涵腰，刚睡醒样子，呼吸牙膏味。
她这也太大胆了。
叶青河她耳边问：“底下吵什么啊？”
戚元涵简单说了两句，叶青河还没醒，听懵懂，：“怎么不起来，太可惜了。”
“嗯？”戚元涵扭头看她。
叶青河说：“就开玩笑啦，但你有没有觉得我比他俩都乖一些。”
她说这句话时候，特不知羞耻，嘴唇贴戚元涵侧脸上，蹭一下又蹭一下。
“别闹。”戚元涵掰开她，叶青河蹭了蹭她脖颈，她黏了会，松开站戚元涵旁边。
戚元涵问：“头痛吗？快去换衣服，别感冒了。”
叶青河摇头，说不痛。
戚元涵下楼，周炜川几乎一箭步过来，：“老……元涵，公司事你知吗？你应该知了吧，周雪绵故意把我扣这儿！妈，她把咱人全支开了！”
周雪绵也挺急，：“公司事我真不知，你要想回去现就可以回去，我也没有拦着你，你以为我想看到你吗，赶紧滚。”
周炜川转身就要拉戚元涵，特别激动。戚元涵直接让开了，戚元涵走到客厅中央，跟他都拉开了距离，问：“还需要这里待多久。”
周炜川说：“一刻都不能待了，她就心思歹毒，跟老爷子商量了，给周冠宁谋福利呢，指不定我回去，咱职位都要换人了。”
他借着这事大做文章，想把戚元涵带走，再让戚元涵留这里，就跟掉进狼窝里一样，被群狼环饲着。
戚元涵压了根指唇上，轻声说：“安静。”
周炜川磨了磨牙齿。
戚元涵转头看着周雪绵，问：“这边还要多久收工，合什么时候签？”
周雪绵说：“就剩最后一环节，确定小猪仔数量和价格。一星期，就一星期就了。”
她比一根指。
“还一星期？呵呵，等到那时候黄花菜都凉了，公司都被你一家子掏干净了，如意算盘得挺溜。”周炜川冷嗤着。
戚元涵问周雪绵，“真很要吗？”
周雪绵力头，“非常要。”
戚元涵说：“那把最后一程序走完。”
她敲定，之后按着这时走。
周炜川不满，戚元涵又说：“你也可以提前回去，不过我提醒你，你要回去，老爷子肯定会说你玩忽职守，到时候他有理由削你职位。”
周炜川咬了下牙，狠狠地瞪着周雪绵，骂口无遮拦。
周雪绵动怒了，却没还嘴，忍住了。
一大早就吵，吵得戚元涵饿了，她把事情解决了，就想去吃饭。
刚刚架势刘阿姨没敢摆筷，看戚元涵轻轻松松解决了这场纷争，免不得对戚元涵刮目相看。
先前戚元涵总文文静静，摘果子逗小狗，就像贵妇太太下乡找清静，现看看戚元涵才主权大局人。
刘阿姨问：“要喊大家一块吃吗？”
戚元涵就说：“喊一下叶青河吧。”
“其他人呢？”刘阿姨多问了一句。
戚元涵说：“爱吃不吃。”
她说随意，落入耳朵里感觉像冷了几度。
刘阿姨琢磨着，早上水池子里结冰都没这么冷呢。
吃早饭人很少，戚元涵和叶青河坐一块，鸡蛋羹拌饭吃，偶尔叶青河会往戚元涵碗里夹菜，说话都小声小语。
了餐，周雪绵来约戚元涵去选小猪仔，这事不方便带叶青河去，之后谈内容涉及到合条款。
戚元涵想着怎么跟叶青河商量。
叶青河很配合，主动说：“我等你。”
她配合戚元涵都有诧异，戚元涵琢磨着周炜川可能会找她茬，刚准备想办法解决，她又说：“你放心吧，我一人可以，不要担心我。”
叶青河走过去，到戚元涵身边，理理她衣领，像给她整理衣服，说：“多穿，早回来。”
这种感觉，太像出行前夫妻叮嘱，莫名叫人体温上升，戚元涵垂了垂眉，叶青河退到了安全距离，跟戚元涵挥挥。
戚元涵坐周雪绵车离开，周雪绵开大切诺基。
这款车跟牧马人有像，都jeep系列，区别，大切诺基没有牧马人机型感，偏向成熟稳。
戚元涵从后视镜看了看。
她后跟了辆摩托车，并不先前那种酷酷机车，乡下普通款，开起来一突一突，骑车人倒挺酷，握着车把，不急不缓地跟着，风冷飕飕地吹着，她也不知戴帽子。
先前还说装会乖乖等着。
半小时到地方了。
先前叫来帮忙人上头等着了，周雪绵先上去招呼，戚元涵等了一会，等那摩托停下来，摘了脖子上黄色围巾，挂车把上。
叶青河呼着热气，笑得一脸狡黠，说：“我也可以这里等你，早回来呀。”
摘下围巾，脖颈上空空，挺冷得。
戚元涵嗯了一声。
挑猪仔得找内行人帮忙，她这些外行看不出小猪仔健康状况。
请来几大叔说法很统一，都说小猪状况不错。又教她怎么挑小猪，过程跟做体检一样。
戚元涵站围栏外看，没进去抱猪仔，她问：“很复杂吗？”
大叔说：“不复杂，像我干这行都几年了，一眼就能看出来不。”
戚元涵又问：“这整猪场，你几天能看完？”
“一天就可以了。”大叔非常自信，又：“你购买量大，我仔细些，多观察两天。”
“三天啊……不快也不慢。”戚元涵记住了这数字，说：“那麻烦你多费心了。”
“这自然。”大叔笑着跟她保证，又跟她说现下行情，说越早下单越，现价格便宜，很划算，过些时候，养猪人多了，炒起来就亏了。
从猪场里出来，戚元涵摘了套去洗，刚擦干水，兜里机响了，柏妤柔过来电话。
平时都急事才会机联系。
戚元涵去没人地儿接听电话，疑惑地喂了一声。
柏妤柔翻着资料，说：“昨天你说那周雪绵，她不画家，我今天听朋友说到她，我特地去查了一下。”
戚元涵应了声。
柏妤柔说：“我觉得这人有奇怪。”
“怎么说？”
“我朋友说，半年前她有过通告，她加里富罗有一场很盛大画展，最近却有消息传，她算取消画展。”
加里富罗国际有名艺术殿堂，只有那些名声很大、有真材实料画家，才有资格那里举办画展。
周雪绵把画展取消了实属可惜。
戚元涵问：“有理由吗？”
柏妤柔说：“对外理由她要结婚了，忙不过来。我不认为有女人傻到，为了随时都可以举行婚礼，要放弃不容易得来机会。”
戚元涵认，“确很奇怪。”
柏妤柔说：“如果她为了周家利益回来，就能说通，可那样，她就跟咱敌对关系，你得早回来了。”
她电话给戚元涵提醒。
戚元涵听完，把机放大衣兜里，双冻得通红，她握了握，周雪绵从后出来。
周雪绵递了文件给戚元涵，她笑了笑，也受了冻，缩了缩臂，看戚元涵还有些许紧张。
戚元涵本来想着接过文件就走，扭头看到她站原地一直没有挪动步子，戚元涵呼了口热气，搓着指，说：“听说你加里富罗有场画展。”
周雪绵微微愣，这话题对她有突然。
她问：“你怎么知这事？你不不关注我事吗……不，我意思，你对画展有了解？”
戚元涵说：“以前跟我爸去看过画展，听他说能去那里展览画家，都很厉害，都名家。”
“……嗯，这样……有这说法。”周雪绵背着双，她力捏了捏，“其实我先前，先前我想着举办画展时候，邀请你去看看。”
只还没有来得及，就被老爷子电话喊了回来。她笑了下，“以后有机会，我邀请你去看，你去吗？”
戚元涵没作声。
这话题聊不很顺利。
戚元涵说：“不管如何，先恭喜，祝贺你。”
周雪绵唇动了动，露了笑，挺勉强，她说：“谢谢了。”
鞋子草地上磨出沙沙声音，她脚步快，快走到山下了，戚元涵站着就能看到那辆红色摩托。
周雪绵突然拉住了她臂，说：“再待一会吧，还早呢，回去也没有事要做。”
这边没有什么风景可以看，荒凉山跟一条没有特色河流，细说下来，戚元涵跟她一起看风景，也不太合适。
周雪绵捏得有些紧了，说：“元涵，我、我真不知爷爷要做什么，我没有想着害你。”
戚元涵嗯了一声，信没信，从她脸上表情还看不出来。
周雪绵说话结结巴巴。
像没有话说，又拼命找话题挽留戚元涵。
周雪绵说：“爷爷让我把你带过来，想你这里待一月。他故意，但我不。”
戚元涵问：“你要把我留这里多久？”
“再待一星期。”周雪绵很急，很语无伦次了，眼睛里光不停浮动，希望戚元涵能听她把话完，“就一星期，真，等爷爷把钱过来，大概能拿亿，这些钱我没想要……”戚元涵爸爸房子就这些钱，她想全拿过来给戚元涵。
后几句不敢提，她怕这些话戚元涵耳朵里会变得假惺惺，如今戚元涵不再那几块钱冰棒就会感动小女孩。
她也不敢跟以前一样，自信又嚣张地说，元涵，你等等我，我有能力了就把你房子要回来。
她也怕戚元涵冰冷眼神看她，把她彻彻底底成周家人，那么她就再也没机会说了……
周雪绵问戚元涵，问很笨拙，“就一星期，真。这……我、我想到唯一办法了，能帮你办法。你能留下来吗？或者，能等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