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聒噪。”
正在专心“治病”的华鹊听到满耳的惨叫声,不满的回头看了看那个叫得最凶的家伙,径直走过去,手指只是轻轻往他喉咙下方三寸之处点了两下,然后那个人就发现自己竟然发不出声音了!
即使他拼了命的喊,想要出声,但是喉咙里就仿佛变成了一个通风管道一样,只有空气进进出出,但是唯独声音一点都出不来。
其他人看到他那副拼了命要叫喊,但是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的样子,只感到无比的可怕。就是哑巴也能发出一些意味不明的嘶哑喊声,但是他却连那都发不出来!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看上去平凡无奇的那个男人,却只是单纯的用手点了他两下而已……
今晚在这儿发生的一切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诡异。
“华鹊……”
楚馨担心的看着他,华鹊此时带着笑的脸看在她眼里也是有点可怕。
她还从不知道华鹊的医术竟然能够达到这种程度,倘若他有心的话,几乎可以说是能够得到一切吧?还好,他没有遗忘过本心,所以才没有走上邪道。
“放心吧。”
华鹊回道:“只是让他安静一会儿而已。”
说完,他站起身,然后对着其他倒在地上,仿佛看着魔鬼一样的盯着他的那些混混说道:“我已经说了,我是在给你们治疗。如果不想下半辈子缺胳膊断腿的话就给我把嘴巴闭上,不然我并不介意让你们下半辈子都在医院的病床上度过。”
已经见识过他那么可怕的手段的这些混混们,哪还有骨气死撑着,纷纷噤声。但是华鹊有意而为的“特殊治疗”却不是那么好忍的。即使如此,他们咬破了嘴唇,几乎要将一口牙齿给咬碎都不敢发出声音。
那个人手上的银针看在他们眼里就好像是两把利剑,稍有不慎就会将他们开膛破肚。为了小命,每一个被华鹊经手的人都没有再发出声音,这一现象,自然也是让华鹊颇为满意。
本以为都是些没种的小混混,但是没想到在这种时候,还是能稍微硬气一点嘛。
虽然这硬气的理由还是有点不入流就是了。
“那么……”
直到剩下这最后一个病人的时候,华鹊带着淡然的微笑看着他,“周大少爷,准备好了么?”
“你,你想干什么!我没事!我没事!我什么事都没有,你别动我!”
哭喊着扒拉着门,但是却根本打不开。周泽宇看着一步步逼近的华鹊,就差没直接磕头下跪求他放过自己了。
但是很可惜,现在的他全身瘫软,连站都站不起来,更别提下跪那种颇有难度的动作了。
华鹊却是有些发愁的摇了摇头,“周少爷,您这就说错了。你看,你大概是平时纵欲过度,导致下体松软,甚至还当众漏尿,症状都这么严重了,怎么能说没事呢?”
他又上前走了一步,严肃的看着他。
“你这是病啊,得治!”
缓缓逼近的那两枚银针,看在周泽宇的眼中,简直就跟已经发射出膛的子弹一样,对他步步紧逼,仿佛在接触到的一瞬间就会要了他的命一样。
忽然,一只手搭在了华鹊的肩上。
回过头一看,是欧阳晴。
华鹊有些不满的看着她:这家伙可是罪魁祸首,其他人只是小施惩戒,但是对这个大主顾,不好好报答一下他,怎么都说不过去吧?
欧阳晴却是摇了摇头,“如果是早一点的话,我也不会阻止你,但是现在不行。”
抬手覆在他的手上将他的胳膊压了下去,然后扯着他往后退了几步,回到了陈圆圆身边。
就在华鹊不明所以的时候,他忽然听到包厢外面传来了本来被关在外面的那帮混混们的惨叫声,以及带着无比威严的呵斥声。
下一秒,紧逼的房门猛然被撞开,本来倚靠在门上的周泽宇直接就被门板狠狠地撞在了脸上,瘫成一团的身体直接飞了出去,压在了一个倒地的混混身上。
华鹊注意到那个混混似乎是之前拿刀的人之一,也不知道周泽宇飞过去的时候有没有跟那把刀来个亲密接触什么的。
“不许动!都不许动!警察!!”
很快一群人鱼贯而入,风风火火地气势席卷全场,光是从他们的制服也能看出是警察,不过华鹊却是撇了撇嘴。
真不愧是警察,果然这种生物都是要等到事件结束后才会登场的呢。
话说那个带头的怎么有点眼熟的样子?
“报告欧阳局长!屋内犯罪分子全部失去战斗能力,疑似经过激烈打斗,负伤程度不明……”
“好了,好了,知道了,先全部给老子扣起来再说。”
那个报告的年轻警察看到他们一向冷酷的局长竟然跟吃了火药桶一样这么火爆,顿时也是不敢再答话,直接带人一个个把那些不知怎么倒在地上,明明表情疼得要死但是却奇怪的不敢发声的混混们先用手铐扣起来再等待局长发落。
那位欧阳局长威严的视线在室内飞快的扫了一遍,然后对准了华鹊——身边的某人。
华鹊看着向这边走来的这位欧阳局长,他终于想起来了,当初陈汪洋叫人抓徐正华的时候貌似就是这位局长带队去医院的。因为两人也没说过什么话,所以他刚刚一时间还没想起来。
不过一想到这儿,他的心里也是有点不贫了:果然给当官的办事都是随叫随到,这种小老百姓遇到麻烦了,警察都是姗姗来迟么?
一想到这儿,华鹊对这位欧阳局长也是没什么好感了。
“晴儿……你没事吧?”
华鹊一呆,愣愣的看着旁边的欧阳晴。
他说为什么刚见到这位局长的时候感觉有点熟悉来着的呢,原来不只是之前在医院里的一面之缘,而是这位的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