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苏仁下令,所有弟子一最快的速度返回宗门,刘长老很是意外,但是,却又没表现出什么特别的举动,偷偷的瞄了一眼其他的三位长老,发现,那三位长老的面色也没有什么明显变化,看来,也是对苏仁惟命是从。
刘长老暗自庆幸,还好之前自己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现在看来,那同行的其他长老,都已经被苏仁所收服,自己之前如果真有什么动作的话,恐怕,面对的不只是苏仁一人了。
自己虽然势大,但是,同行的三名长老,联合在一起的话,自己也是有些吃不消,虽然不怕,但是,也没有什么压倒性的优势。
御兽宗这一举动,出乎了聚集而来的所有大小势力的意外,谁都没想到,这御兽宗的门人,说走就走。
大家来此,都是为了那五行秘钥的下落,而这下落,只有御兽宗的人才知道,又那么能容他们就这般的离开。
“且慢”。
就在苏仁下令打道回府的那一瞬间,天剑宗所在的范围内,走出一人,出声留人。
“就这样离开,恐怕,所有人都不会答应吧,此地聚集了这么多的势力,都是为那五行秘钥而来,想走可以,留下五行秘钥,我等自然放你离开,若是不从,御兽宗虽然家大业大,恐怕,也不能抵挡我们这么多势力吧,同时得罪了我们所有势力,说你们御兽宗是与整个万族大陆为敌也不为过,可想好了”?
随着那人的话,周围的大小势力,齐齐而动,形成一个包围圈,将御兽宗所有人,都圈在了里面。
刘长老也有些懵逼,到底是什么情况,难道,这小子,和那股隐藏在暗处的势力,不是同一伙人?
如果是一伙人的话,总不能是自己人为难自己人吧,窝里斗的这种事情,虽然各大宗门里都有,但是,表面上,还是不会有什么过分的举动的。
毕竟,大家都是一个宗门一股势力,家里在怎么打,那是家里的事情,对待外敌,大家都还是同仇敌忾的,如果家都没了,那还打个屁啊。
但是,如果不是同一股势力的话,那苏仁,又是谁的人?又怎么会知道他那么多的事情?
眼下,局势出现了意外,刘长老的心思,也是活跃了起来,反观其他的三位长老,面容镇定,恶狠狠的看着周围的大小势力,做好了殊死一战的准备。
刘长老可不想死,周围聚拢而来的势力,加在一起,认输少说也是自己这边的十倍以上,真要开战,无异于以卵击石。
“不知各位从何得知我宗有五行秘钥的消息,情报可属实,莫要被戏耍才好,我宗如果有五行秘钥的消息,还会这般大肆张扬?此番只是追逐一命伤我宗同门的贼子罢了,那小子设计,坑杀了我宗首席大弟子已经众多同门师兄弟,只为报仇而来,却是不知,天剑宗这师兄所说的五行秘钥,具体到底是什么,如果在下有的话,定双手奉上”。
苏仁的这番话,说的不卑不亢,合情合理,但是,貌似没有任何的效果,周围聚拢的大小势力,根本就不为所动。
“难道我说的不够清楚么”?
苏仁好奇的从这些势力众人的脸上看过,却是看不到任何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都说御兽宗的二弟子苏仁,沉默寡言,只知修行,性格孤僻,少与同门交往,特立独行,凡是都我行我素,却没想到,苏兄竟是一个心思缜密,巧舌如簧的人,不用看了,这里所有的人,都是听从我的号令而已,不对,出去归元宗的这些人,原本计划里,是没有归元宗弟子的,沈兄,别来无恙啊”。
说话这人,同样是从天剑宗那势力中走出来的,对各大宗门的子弟像是很熟悉一样,还很热情的跟归元宗那领头之人,打着招呼。
苏仁看向此人,不过双十年纪,相貌堂堂,要挂三尺青锋,唇红齿白,面容宛若女子般秀气,发髻高悬,搭理的整整齐齐,说话却是极为老道,小小的年纪便能统领这众多的势力,可见其手段,定不一般。
“别,姓赵的,咱别无恙,关系没那么熟,还是别套的那么近乎,咱对人不人妖不妖的玩意,没啥兴趣,到是有件事,我到的特别好奇,你到底是站着撒尿呢还是蹲着撒尿的?哈哈哈”。
虽然说,归元宗来人不多,也是暗暗的被这大小势力圈在里面,但是,那归元宗的沈师兄,说的话,却是引起了苏仁的好奇心。
“大家可能不知道吧,天剑宗这姓赵的白痴,十年前还是个毛头小子的时候,有一次来我归元宗做客,却是对我那柳师妹,垂涎三尺,动手动脚的,结果,被我师母,给一剑削去了男人的标志,这笑话,咱可是在归元宗,笑了整整十年啊,哈哈哈,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我那出来笑一笑,瞬间就感觉到,心里舒畅很多啊”。
“住嘴,你给我住嘴”。
归元宗那沈师兄,像是有恃无恐一般,放肆的说着,根本不在乎那天剑宗姓赵的少年,大呼小叫。
归元宗那沈师兄,本来面貌就长的粗狂,如同一个浪荡子一般,衣冠不整,头发散乱,身上看起来脏兮兮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乞丐呢。
但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几句话却是将那天剑宗的赵姓少年,说的脸如猪肝,紫中透红。
御兽宗的弟子,各个都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赵姓少年,有好奇,也有幸灾乐祸,更有鄙视。
周围那大大小小的势力中,大多人也是强忍着笑意,有些事情,不是说想忍就能忍住的。
周围时不时传来的“噗嗤”声,显得特别的刺耳,看来,这些人也是坚持的特别难受。
苏仁到的没那么多忌讳,嚣张放肆的笑着,而且还很大声,显得也很突兀。
“苏仁,你想死不成?敢这般的取笑我,小爷我定当将你碎尸万段”。
“哈哈哈,喂,你脑子有问题吧,你扯了这么多人来搞事情,说的好像我不笑你就会放过我一样,再说,别称呼自己是小爷,你在侮辱爷那个字,要不,你先拖了裤子,让大家伙瞧瞧,你陪的上那个字不”?
“好,说的好,都说御兽宗的万年老二,沉默寡言,是谁特么的瞎了眼才能说这样巧舌如簧的然不善言辞?如此犀利的言语,正是表达了咱心中所想啊,当浮一大白,痛快,痛快啊”。
苏仁根本就没有拿那赵姓少年当回事,归元宗的沈师兄,对苏仁的这番话,也是表示认同,当时就从怀腰间解下酒囊,“咕咕咕咕”的豪饮一气。
“你、你、你~~~”。
天剑宗的赵姓少年,一连说了三个你字,却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脸色红的发紫,他被人斩去男根之事,是一件其实隐秘的事情,碍于天剑宗的颜面,当时归元宗也的赔礼道歉,下令,门人弟子,凡是知情着,永远都不得提及此事。
却没想到,在此处遇上了那归元宗的首席大弟子。
九大宗门谁人不知,这小子就是一块滚刀肉,油盐不浸,水火不侵,连归元宗的掌门宗主,都干顶撞的人。
而且,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顶撞的一点情面都不六,得理不饶人,最后好逼迫掌门宗主给他当面道歉。
谁知,那掌门宗主,还就真道歉了,而这小子还就坦然接受了。
所有人都以为,这小子活不过三天,得罪了掌门宗主,那在归元宗,还有混屁的奔头。
又有谁能想到,没过多久,这小子就成了首席大弟子了,成天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九大宗门中出了名的疯狗沈跃,就是眼前这邋遢的少年。
但是,此人在归元宗中,却有着极高的声望,所有的弟子都支持他,虽然说是疯狗,但是一只讲道理的疯狗,为人正直,处事公正,凡是宗门不守礼法规矩者,不管是谁,都依宗门条例办事,连宗主犯错,他都敢直面抗衡。
也因此,此人掌控这归元的刑堂。
天剑宗的赵姓少年,虽然气愤,但是,也只能是气愤罢了。
别看疯狗沈跃年纪不大,三年前就已经踏入皇境,此时,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何修为。
而且,刚刚突破皇境的那一天,就和宗门里皇境九层的长老斗的旗鼓相当,大战百来个回合,不分胜负。
先不说疯狗沈跃有恃无恐的模样,叫他们这些人心里没底,单单身上那气势,就不是他姓赵的这少年可以抵挡的。
“沈师兄,师弟就再次先写过您的援手之情,待宗门大事落定,定当登门道谢”。
那苏仁,说着就对归元宗的沈师兄,抱拳一礼,好像他们之前,早就有所约定一般。
“客气,原先听闻是你这万年老二过来,我还以为又是一个闷葫芦呢,却没想到,是这么有趣的一个人,快哉,快哉啊”。
那沈师兄满嘴的之乎者也,说话也的放荡不羁,苏仁听着,也是一头的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