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女人,不能喝。”
当风逆瞬间出声时已经晚了,花尘溪口中的乳茶已经顺着喉咙滑了下去。
“像酒又像咖啡,不过还挺好…好…”
‘好’字后面的话还没落下只见花尘溪手上茶杯瞬间掉落。紧接着花尘溪的脑袋就开始发沉。指着风逆,花尘溪感觉到自己的手掌都在滚烫,
她能觉察到自己的体内好像有团火焰在窜动,此刻甚至花尘溪的眼瞳都要猩红起来。
“都说不让你喝了你非要喝。”
望着花尘溪,风逆大感无奈啊!这个世界的好奇心真的会害死人的。就是可惜自己的那杯茶了,关键是让花尘溪这种女人浪费了简直是犯罪!
“有…有什么办法吗?”
花尘溪脸上并不痛苦,可体内的温度几乎要把她吞噬,现在的她只想…脱衣服。
“茶效会持续一个小时,你可以出去外面晾一晾冷风。不过你现在这个样子让你的保镖看见了…呃…不太好。”
可不是不太好么,此刻花尘溪精致的脸颊火热滚烫,红彤彤的像个熟透的苹果,那里还有丝毫高冷的样子。
“这是什么破茶啊?还有别的办法吗?”
“哎哟~这都能怪我的茶啊?刚才我已经给你说了这茶你不能喝。”
看见花尘溪拿茶说事儿风逆也是醉了,这个女人不仅心狠手辣,而且还无理取闹。
“快…快告诉我啊!还有别的…别的办法吗?热死我了。”
紧护着自己的衣襟,风逆刚才所说的去外面晾风肯定行不通啊!这让手下看见了,自己得有多尴尬。
甚至这一刻她觉得在风逆这里尴尬都比在手下那里好多了。破罐子破摔,反正又不是没尴尬过。
“还有两种办法,第一种是赶紧冲个冷水澡,第二种你懂的,可不要说我唐逆风是个人渣,我只是给你提供方法罢了。”
笑望着坐在沙发上强忍的花尘溪,风逆都觉得自己说的是废话。
花尘溪只是喝了一小口,茶效虽说比起上次的春药强,可胜在只有一个小时,真要忍耐也没什么。
“虚伪的小人,我看你就是故意给我下…下的套。”
怒瞪着风逆,然而因为花尘溪脸上的醉意和潮红,这话反倒没什么杀伤力。
“我说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无理取闹?在你来之前这茶我已经煮好了好吗?你非要喝怪我咯…不过我相信你可以忍受,毕竟春药你都能忍住。”
“不要提那种下三滥的东西。”
风逆刚说声春药花尘溪就怒声将却其喝止。
现在花尘溪已经陷入了思想斗争,体内的火焰已经蔓延全身,可她依旧死盯着茶几不说话。
“给你倒杯水吧。”
知道花尘溪强忍着难受,风逆顿时无语摇头。
“打一棒子再给一颗糖,还真是好心计。”
快速接过风逆递来的水喝下去后,花尘溪还是嘴里不饶人。不过风逆已经懒的理这个女人了。
……
果不其然,花尘溪选择了强行忍耐。
“你就强忍着吧,不要出声,我看会儿书。”
风逆也是个幽默的主,现在有事的是花尘溪又不是他。他可以随时随地为花尘溪‘效劳’。不过花尘溪不愿意他也不会主动有那种心思。
“你、”
死盯着风逆,看到风逆真的拿着书悠然自得的读起来,花尘溪真想甩风逆两巴掌。这个家伙的屋子里没有一个是好东西,连茶都有毒。
奈何随着时间流逝花尘溪还是选择了沉默,只是捂着胸口低着头。这一次她真的是自作自受。
……
快十分钟过去,炽热的感觉一波接一波侵袭着花尘溪。现在花尘溪的手掌已经开始烫红,虽说压抑着难受,可花尘溪愣是一声没吭,就这样目光呆滞的盯着茶几。
“我说女人,要不这样吧。”
一声唏嘘,风逆将书放下后望着花尘溪无奈开口。
“我知道你对我的杀意还没有减少,而且你从来不想和我废话,今天过来问这么多也是因为段天峰公司的缘故。”
“不过我实在是…就当是不想招惹你行吗?现在我把你弄晕过去,然后我会用我的方法将你身体恢复好。当然我的方式并不是刚才给你说的方法,你觉得怎样?”
开口说道,风逆点了香烟。
“一次性把话说完。”
花尘溪的确很清醒,望着风逆紧忙开口。
“我要的很简单。以后你不要来我家,而且上学时候我们风平浪静,如何?”
此刻一脸微笑的风逆说出这话时心里很平静,并不觉得自己是不是屈服在花尘溪手上。
事实上,他们二人一直就是这样相互攻击着。自己有足够的机会杀掉花尘溪却从未执行。而花尘溪报复他的时候他夺取了花尘溪最宝贵的东西。
所以现在的风逆只想将他二人的关系扯平。
只是这话说的,花尘溪的目光望着风逆竟然有些静止。
“唐逆风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目光不善的望着风逆,花尘溪一时间竟然有些五味杂陈。她从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种情绪。
“在你这里我并不愿意再招惹仇恨。如果真的招惹,你已经死了太多次了。就当是我敌不过你行不行?我只想安静的去处理自己的事情。”
“所以能我说说你究竟考虑的怎么样?”
望着花尘溪,风逆希望听见花尘溪答应这件事情。
奈何…他失望了。
“你倒是想的太简单了,这个要求我不会答应。”
即便知道自己已成这般窘境,花尘溪还是倔强说道。
“你为什么就这么傻?如果真的要你死,我现在就可以做到。你觉得你有什么胜算赢我?”
他实在不知道花尘溪哪来这么大的胆量?
“我怎么选择是我的事儿。当初你敢夺走我的第一次就要对这件事情负责到底。”
咬牙切齿的说道,因为心中的愤怒,花尘溪都想给风逆来上几拳。
“还是不能化干戈为玉帛啊!”
一声呢喃后风逆苦笑的摇了摇头。
“既然这样你还是忍着吧。”
脸色瞬间冰冷的风逆话落后大踏步的离开客厅。偌大的大厅里只留下花尘溪一个人坐在这里。
此刻花尘溪潮红的手掌紧扣着衣襟。可当风逆离开后不知为何花尘溪又极不愿意坐在这里,好像四周尽是陌生的冰冷。
“该死、”
小声嘟囔道,花尘溪打量着楼梯口竟然轻轻上了楼梯。走到一处房门后才缓缓停下。
这间客房…就是她的第一次被风逆无情夺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