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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尘溪为何会这样询问风逆,风逆不得而知。然而回到屋内,二人这两天的压抑和旖旎却让风逆如坐针毡。
两天内,花尘溪总是寸步不离的跟着自己,生害怕自己会撇开她,率先对姜家发难。
可是…在外人眼里,他们已经回归到最为亲密的状态,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唯有他二人最清楚。
客厅内,眼皮抬起,看那钟摆已是晚上十点,心不在焉的风逆盯着电视剧干咳一声,随后朝冰箱走去。
“喝酒吗?”
风逆找个话题打破二人的尴尬。
“不喝、怕醉。”
花尘溪的目光陡然变得古怪。
“那喝茶吗?”
靠近冰箱的手掌一顿,风逆随后朝茶台走去。
“不喝、怕有药”
扫了一眼风逆茶台上的战茶茶种,花尘溪俏鼻又是一哆。
“那吃夜宵吗?”
一声苦笑,风逆随后转身朝厨房走去。
“不吃,怕胖。”
看到风逆心急火燎的在客厅打转,花尘溪努了努嘴,眼眉中拂过一丝莞尔。
“哦哦~”
笔挺身影一滞,自觉无趣的风逆摸了摸鼻头,随后懒散的坐在沙发上,眼观鼻,鼻观心。
“嗯?这么快就放弃了吗?”
长发掠于耳后,花尘溪单手托腮,转过头一脸莫名的望着风逆。
“咳咳,不是放弃,是目前还没有想到有什么好办法让你顺从。”
捋了捋眉心,知晓花尘溪在说什么,风逆实事求是的说道。
“可是以前你并不会问我这么多问题啊,什么时候唐大公子会变得这么唯唯诺诺了?”
似在诱惑着风逆,花尘溪话落后嘴角勾起诡异笑容。
“那、那是以前。”
这两天,花尘溪的言语之中不乏诱迷,而他却一次又一次强忍着将花尘溪好生‘惩罚’的冲动,归根到底,他能感觉到花尘溪的眼瞳深处,总是幽潭一般的平静。
风逆明白,花尘溪这是在炙烤他的良心。
如果他真的冲动了,或许心灵的责备都会让他痛苦不堪吧。
“那你想到什么好办法了吗?”
呡嘴一笑,花尘溪好似在与风逆聊着家常。
“还没有。”
对此,风逆苦涩一笑,眉头否认。
“所以你才会在白天对我相敬如宾,在晚上抱着我的时候对我行止于礼吗?”
打量着风逆,花尘溪眼中的诡异越发浓郁。
“对,我觉得时间是个好东西,有些事情总会在我们念念不忘的过程中被遗忘。”
手掌搓了搓大腿,风逆说罢,不敢去看花尘溪咄咄投来的视线。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不介意让你知道我压抑了很久的憋屈。”
这般说着,风逆自顾自起身,取出一瓶香槟和酒杯,为自己倒上。
“那你就从没有想过,如果我已经适应了我们现在这样的生活呢?”
看到风逆扯开衣口,喘着粗气,花尘溪试探道。
“你能等到哪一天吗?”
目光扫过茶几上的香槟,花尘溪浅笑开口。
……
客厅的气氛并没有山雨欲来的压抑,然而花尘溪话落,风逆好像感受到一股蚀骨的冰冷,仿佛一条奔流不息的江河突然迎来冰封一
切的寒流,泛起的浪花成了冰浪,在江河中跳跃的鱼儿也成了标本。
一切都成了无声的冰冷。
“你、你什么时候彻底释怀,我就什么时候碰你。如果这个期限会很久,那我就等你等到很久。”
摇晃着手中的酒杯,足是数分钟后,风逆将香槟一饮而尽。
“你不适合做渣男。”
美眸流转在风逆身上,花尘溪最终噗嗤一笑。
“渣男?渣男可比我厉害多了,最起码那些家伙还知道怎么哄女人,而我却不会。”
摇头苦笑,风逆又是为自己倒了杯酒。
“当然,你并不是寻常的女人,你比绝大多数女人都更有条件来高傲的面对和处理这一切,这些天能回温到这一步,我已经很满足了。”
话落,风逆又是大口饮下香槟。
望着眼前一幕,花尘溪只是呡嘴轻笑,并不答话,可那深邃的目光凝睇着风逆许久,最后,眼眸深处似乎多了些什么。
“你喝吧,给你泡杯解酒茶。”
嫩唇轻启,花尘溪随后走向茶台,动起手来。
“不用,其实这样也好,昏昏沉沉,一觉睡起来,明天就可以和姜家算账了。”
摆了摆手,风逆自嘲笑道。
不远处,花尘溪只是一笑,并未搭话。
……
十分钟过后,看到花尘溪端来的两杯茶,一并香槟下肚的风逆瞬间清醒过来。
花尘溪忙活半天,泡的并不是醒酒茶,而是…战茶。
战茶?花尘溪难道不清楚战茶的功效吗?就算张千后人的茶种只有之前茶种的七层功效,也够花尘溪受的。
“不要胡闹了。”
看到花尘溪端着茶杯,风逆心底一沉。
“胡闹吗?我很清楚自己究竟想要什么,说不定,这也是我一直想做的事情呢?”
在风逆的手掌伸过来的前一刻,花尘溪直接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放下茶杯后,嘴角浮现笑意。
“你就胡乱折腾吧,等会儿我会给你驱散…”
“为我驱散茶效吗?”
片刻时间,花尘溪体内一股热火升起,粉拳紧紧握住,花尘溪直接打断风逆所言。
“如果真的这样,你唐逆风,还真的不如个渣男。”
俏鼻热气吞吐,花尘溪一个大胆的举动彻底将风逆吓呆了去。
只见花尘溪轻轻站起,朝风逆走来,最后坐在风逆的大腿上。雪臂环绕着脖颈,花尘溪的轻音缓缓萦绕在风逆耳畔。
“你这是在玩火。”
大喘着粗气,借着酒精微醺,风逆紧守的良心防线几欲奔溃。
“自从将第一次给你,到这一次我会原谅你,我花尘溪不是一直在玩火吗?不过…我从来不会玩火自焚。”
洋葱玉指端起另一杯战茶置于风逆嘴唇前,花尘溪的手腕都有些颤抖,显然那战茶的功效在她体内已经越来越明显。
“你…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看到风逆望着战茶一脸的犹豫,吐气如兰的香气再次浮响在风逆耳畔。
话落,风逆的心底防线彻底奔溃。
咕咚、
只见风逆瞬间将战茶饮尽,甩开茶杯后,直接将花尘溪抱起。
“既然如此,今晚,您的骑士唯有得罪了。”
话落,风逆迈开大步直接将花尘溪抱上二楼卧室。
……
温柔的床灯下,光芒照耀着花尘溪妙曼,不着寸缕的完美娇躯,望着身下这件精致的艺术品,视线凝过花尘溪迷离的双眸,已经压抑半年之久的风逆喘着粗重的气息,泛着酒气的嘴唇轻轻印在花尘溪的嫩唇上。
“嗯~”
倏尔,只听见花尘溪秀眉紧蹙,低声一吟,感受到久违的温暖,花尘溪的双手紧紧扣住风逆的双臂。
“我、我想在上面。”
俏面娇羞如火,花尘溪似乎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般,话落后,迷魅眼眸紧紧盯着风逆。
“这么大胆吗?”
被花尘溪一句话刺激到,一贯作战持久的风逆差些缴械投降。
“身为我的骑士,以后,我就要死死压着你。”
低声呻吟,花尘溪嘟起小嘴。
“如我亲爱的公主所愿。”
听此,风逆环住花尘溪的后背,稍微用力,二人便互换了位置。
……
久违的幸福方才显得弥足珍贵,且借助战茶的功效,沉寂半年的一对人儿,更是毫无保留的释放着心中的热火。
这一眨眼,温暖彼此的一个小时已经过去,而花尘溪体内的战茶功效早已散尽,香汗淋漓的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花尘溪依旧紧紧环住风逆的双臂。
“你疯了吗?”
坚持许久,被温暖包裹的风逆同样接近极限,可恰在此时,花尘溪一双大长腿忽然环住风逆腰身。
“我,我想要。”
玉腿紧扣住风逆结实腰身,这一刻,花尘溪的目光却半寸不让。
“啊~”
花尘溪话音刚落,彻底到达极限的风逆,终究将那道添补遗憾的暖流交接在花尘溪体内。
而这,还是二人亲密以来的第一次。
宽实身躯慢慢依在花尘溪身上,思绪逐渐清醒的风逆望着身下佳人,神色一时间难免复杂。可风逆并未抽身,反倒是将花尘溪轻轻抱在怀中。
“为什么呢?”
轻拍着花尘溪的翘臀,风逆不解。
“我愿意,她林如意就算占了我的男人一次,可那个时候你也是假死人,就当是我花尘溪借给她的,而且她能有孩子,我花尘溪同样可以有。”
“她费尽心思拥有不情不愿的你,却远不如我,这才是她最失败的地方。”
醉红俏脸搭在风逆的胸膛上,吞吐着香气的花尘溪愤恨道。
而听到这里,风逆一脸苦笑,不过并不觉得不妥,甚至有些高兴。
他清楚这才是花尘溪最真实的想法,与其一直压抑在心里,倒不如一吐为快。
“本来,我真的很想一剪刀下去,把这个玩意儿剪掉的。”
此刻花尘溪恨恨点着风逆缓缓滑出的‘小兄弟’,听得风逆一头冷汗。
“喂,花大公主,这是不是有点儿狠了?”
浑身都起鸡皮疙瘩,风逆一头的冷汗。
“哼、不狠你会长记性嘛,看你还敢不敢送其他女人回家。”
怒瞪着风逆,花尘溪气鼓鼓的说道。
“那我亲爱的花公主,最后你为什么又没有实施行动呢?”
环着花尘溪玉背,风逆剑眉之下,眼瞳邪魅涌起。
“混蛋啊你、”
轻捶着风逆胸膛,花尘溪俏脸娇羞。
“真要是剪断了,我还要一个折翼的骑士干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