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变换的情景让所有人大跌眼镜,包括花海。
本来今天灰衣老者要是胜利了,他便有数道借口让风逆和花尘溪慢慢分开,可是现在…貌似一切都不太可能了。
将灰衣老者震落在地面后,风逆脸色亦是有些苍白,刚才这种能力要说起来并不是他最强的,却是最耗费他精力的。目光怔怔望着缓缓站起的老者,风逆嘴角露出淡然的微笑。
“果然啊、”
老者站起来后,花白头发下浑浊的老眼平静盯着风逆,弹了弹胸前的褶皱,最终还是摇头。
“这一战我输了。”
其实他的能耐远比风逆所想的要多,可老者能看得出来风逆的力量和武学皆是在他之上,显露的越多,对他来说终是无济于事。
“老爷、我先下去调息一会儿。”
深望了一眼弯着腰对他抱拳的风逆,灰衣老者平静的挥了挥手,随后消失在众人沉默的视线里。
此刻连花海私人豪宅的保镖都呆住了。这些家伙也不是木头人,他们明白能跟在花海身边当花海贴身保镖究竟有着怎样可怕的能耐。而且今天并不是说灰衣老者不厉害,这老者随意的一道攻击都能将他们撕的粉碎。可是他却遇见了风逆这样变态的家伙。
不过二十来岁的年纪,这能耐…
……
沉默,还是无语的沉默,在这里的沉默不知道持续多久后花海才对着周围的保镖和仆人挥了挥手让他们下去,随即目光诡异的盯着风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父亲,这次应该没什么好说的了吧!”
望着风逆,花尘溪轻声对花海说道。
“真是个不简单的小伙子,的确、父亲也不应该再说什么了。”
一声唏嘘,可花海的声音陡然传出。
“不过你这个小子要听清楚,虽说你和尘溪的感情之事我不会再干涉,但是不要让你的麻烦牵扯在尘溪身上,要不然…我花家有能力让你们灰飞烟灭。就当这是威胁吧!”
花海的声音并不重,却带着严以掩饰的威严。说罢之后在风逆的弯腰中,花海已经消失在庭院里。
“你竟然赢了?”
盯着风逆,花尘溪并没有理会花海的威胁,反倒是一脸欣喜的过来将风逆捉住。
“咳咳、”
被花尘溪摇着胳膊,风逆的脸色更是苍白,盯着自己腕上的血缝摇头一笑。
“你不是以前说了吗?我可是你花尘溪的男人,这难道不是我应该做的吗?”
一句话说的花尘溪差点热泪盈眶。
……
和灰衣老者的一战终是以风逆胜利告终,可风逆并不这样认为。
在他的感知之中,这个灰衣老者的收手未免也太过急促。不过并不是自己战不过这位老者,只是那样一来自己付出的代价将会更大。
……
和花尘溪的日子在一起的日子与之前并没有什么区别,二人依然住着各自的别墅,并没有很明显的同居。
不过这次没有了花海这边的压力,现在花尘溪看起来更是轻松一些。不过现在花尘溪也有自己的心事,那就是林如意。
林如意是花尘溪在没有遇见风逆之前走得最近的闺蜜,可是现在…自己该怎么给林如意说呢?
在将花海和那个灰衣老者稳下来之后,风逆的精力再次分散成两股。
一处是菲丁家族、而另外一处就是各种各样的拍卖会。甚至风逆手头上掌握的私人收藏家的信息都是不少。
至于菲丁家族的情势已经越来越明显,风逆显然低估了古洛奇那个家伙。上次他们将菲丁家族的钢材毁坏后到现在为止已经过去两个月。这两个月内,菲丁家族和伦敦那的钢铁联盟之间的暗中较量简直可怕。
看到两虎相斗,风逆自然高兴,毕竟这样可以极大消耗菲丁家族的能量。
奈何风逆还没高兴几天,古洛奇竟然将与钢铁联盟的较量压制下来。
古洛奇并不是个傻子,菲丁家族作为英国最大的钢铁家族,就算是所谓的钢铁联盟也并不是他们的对手。可是过了这么长时间,古洛奇明显感觉到自己是被人利用了,而利用他们的人不出所料的话应该就是风逆。
理智的将与钢铁联盟的斗争压下,古洛奇甚至很‘体面’的给予钢铁联盟不菲的报酬以作为补偿。
这些情报风逆都看在眼里,现在他又要加紧和这个菲丁家族斗上一斗了。
至于第二件事,说白了风逆依旧是一头雾水。
现在和花尘溪在一起的时间越长,风逆心中花尘溪占有的位置也越来越重,甚至风逆已经相信狂流说的话。
这个女人果然会对他产生相当大的影响。
而让他一直头疼的回天石座,也就是后世所说的楼兰灯台到现在却是一点线索都没有,有些家伙倒是听过楼兰灯台的名声,可要说起拥有,貌似谁都没有那个福分。
“难道该死的楼兰灯台真的没有了?”
深刻时刻,看到花尘溪已经熟睡,风逆轻轻起床站在阳台,忍不住思索着。偶尔转头望着熟睡在床上的绝美人儿,风逆心头便莫名而来一股烦躁。
虽说回去大唐仍占据他大部分念头,可这个女人他同样不打算放弃。
他对于自己和狂流有着绝强的自信,只要他们能回到大唐,无论大唐帝国乱成什么,他们要摆平只是顺其自然的事情。可现在风逆却在挣扎,他到底要不要在回去时将花尘溪也带上?
“在想什么呢?”
夜阑人静,正值风逆站在阳台抽烟时,闺床上花尘溪不知何时已经醒来,将床头上的柔灯打开,朦胧的望着风逆轻声道。
“在想菲丁家族的事情,用不了几天古洛奇就能将钢铁联盟和他们家族的事情处理好,到时候和菲丁家族之间的斗争又要开始了啊!”
将烟头随手掐灭,风逆回到床上。
“不过不用担心,这两个月菲丁家族耗费极大,这次要是对付菲丁家族倒也不是没有五五分的取胜把握。”
“是吗?”
柔光下的花尘溪盯着风逆,嘴角一勾。
“那我怎么梦见你好像要离开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