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血灵儿的提问,一时间办公室的气氛略显古怪。
“关于他们两个人的事情我只能给你们介绍到这里,而且…以后我二弟逆流在‘战会’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我说的。还有、关于他们的消息我不希望任何人说出去,一个字都不行。”
笑吟吟的指着血红手套男子,风逆此刻面带微笑。奈何在这句话中血灵儿等人却感受到一种难以掩饰的坚决。
这些家伙也算了解风逆,每当风逆这样说的时候,他们就应该只重视咯。
“行了、你们先下去吧,现在我们就等着都龙恢复吧!”
挥了挥手,风逆示意这些家伙先行离开。等到会议室只剩下他们三人时风逆不由得瞪了狂流一眼。
“这次真的想要和这些家伙挑战,手段放轻些。”
“放心吧、”
摊了摊手,狂流满不在乎的道。
“那边有什么紧急任务吗?如果有的话,我们一同过去吧。让苍电和你一直帮忙,我倒是有些过意不去。”
风逆这话显然是对戴着面具的男子说的。
“在那边应该还没有人敢挑战我们的威严,上次的事情要不是有法国政府帮忙,我们也不至于那么惨。而且真要是有什么问题我们可不会客气。”
谁能想到这个带着面具的男子竟然和苍电是一路人,听起来关系还是不浅。
“那就好、”
笑着点了点头,风逆拍了拍大腿后在就是对着狂流道。
“这些天要是没什么事儿就赶紧给我找个最厉害的神经科专家。我就奇了怪了,为什么到这儿之后每次动用一下,我的脑子…唉!”
后面的话风逆并没有说完,可狂流显然懂风逆的意思。
“我等会儿就开始安排。”
担忧的望着风逆,狂流一声唏嘘。
……
晚上回到花尘溪家里已是十一点,风逆连花尘溪周围的保镖都未曾惊动,像是一条蛇般顺滑的溜进花尘溪的房间。
奈何翻窗进去后,望着床上的花尘溪,风逆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
花尘溪已经醒来但并未起床,通红的眼眶看起来是刚哭了一场,憔悴的脸庞和空洞的眼神看起来让人有些心疼。
“怎么了?”
看到花尘溪缓慢抬起目光盯着自己,风逆浑身都开始紧绷,可还是佯装着平静问道。
但现在的风逆好像在对空气说话,花尘溪只是望了他一眼,连嘴都没有张开。
“我这不是安全的回来了吗?你这是哭个什么啊?”
此刻风逆放软了声音,小心翼翼坐在床头问道。
“你说你今天为什么没死啊!你还回来干嘛啊?”
怒视着风逆,花尘溪的语气里带着说不出去的暴怒。
“我承认我早上做的有些不对,可…可那不是不希望你担心吗?”
挠了挠头,风逆有些手足无措。
“你走吧、把门带上。”
目光又是平静的望着风逆,花尘溪的眼神中带着说不出的厌倦。如果说以前的花尘溪眼中隐藏着火花,现在可就是寒冰了。
二人皆是沉默,可现在的风逆早已是五味杂陈,在花尘溪的眼神中他真的感受到了距离。
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涯。
……
“那…你好好休息。”
一声叹息,看到花尘溪的目光空洞望着前方,风逆最终还是离开了花尘溪的房间。
……
夜阑人静、风逆一个人站在阳台处。现在他的心情可不怎么好,尤其是想到刚才花尘溪给予自己的眼神,风逆心头没有由来的一阵烦闷。
他能理解花尘溪生气的原因,可花尘溪未免将这件事情看得太重了。
而且自己安全返回,对于花尘溪有些抓住不放,风逆很是胸闷。
……
眨眼间一个月已经悄然溜走。
一个月的时间里已经发生了太多事情,最明显的无疑是风逆和花尘溪之间的冷战。好像冰封一般的冷战,流淌在二人之间的气氛即便花尘溪身边的林如意都能感觉到。
“尘溪,这些天…你们是怎么了啊?总感觉你们怪怪的?”
刚下课,花尘溪还是心事重重时,一旁的林如意疑惑说道。
“你们?你说的是我和谁?”
停顿片刻后花尘溪才反应过来,望着林如意,思绪还空格在先前沉闷的思绪里。
“唐逆风啊!你们这段时间怎么这么啊?”
“以前你有时间就在我耳旁唠叨那个家伙的不是,可现在…好歹都是一个班的好吗?可你们两个见面怎么好像仇人一样?呃…就像是陌生人。”
到了最后林如意才想到一个很恰当的词。
“陌生人?是吗?”
呢喃一声,花尘溪目光带着复杂。
“我和那个家伙平时不就这样吗?心情不好的事情唠叨他几句。实在是没什么心情就什么都不说了,这也要奇怪吗?”
“好吧、反正我觉得…算了、还是不说了。不过那个家伙这些天的脾气明显就不是很好嘛!而且今天都没来上课,干什么去了呀?”
“没来?”
心情有些复杂,花尘溪转头却看见平时风逆坐着的位子竟然是空着的。
那个家伙究竟干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