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谁稀罕你的烈焰之心啊?”
听到风逆说要将烈焰之心给她,虽说后面几句话听得她有些不满。可不知为何花尘溪的脸上还是流露出一丝绯红。
“滴嗒、”
正当花尘溪和风逆之间的气氛略有些压抑时,花尘溪的手机一声响动。
“怎么了?”
看了一眼手机号码,花尘溪随意开口。
“前后一共五个人,不过他们进不去所以离开了。”
“知道了、”
听到手下来报,花尘溪嘴角勾动着彷如狐狸般的微笑,随后挂断电话。
“我猜的应该属实了吧。”
看到花尘溪挂上电话,风逆坐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显得洋洋得意。
“你也不要得意,你也不害怕等会儿他们来你家啊?”
“不害怕,因为他们根本就不敢来我家。听你的那个保镖说他们一共就来了五个人,如果我意料不错应该是光部的那五个人。在前几天他们跟踪我时就差点被我发现,这次他们不会蠢的再过来。”
说着,风逆挠了挠头发。
“今晚可以好好的睡个觉了。”
说着,风逆就站了身来。
“那…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盯着风逆,花尘溪显得有些犹豫。
“回去?你不害怕他们来个回马枪的话就回去。要是我的话我肯定还会来个回马枪。按照他们的估计,你不是在我家就是先行躲起来。刚才他们去你家的时候你的别墅灯光应该没有打开吧。”
“我都不在怎么会有灯光。”
“这就对了,他们应该还会回去。不过他们回马枪的行动应该不会如刚才那么明显。灯光不开的话他们定然会离开,可若是灯光打开…你认为呢?”
给花尘溪留下疑惑,虽说没有直说,可花尘溪还是明白其中的道理。
“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明明有家却不能回。”
此刻花尘溪站在大厅气的直跺脚。
“我说花大小姐,你这是小不忍则乱大谋好吗?以你们花氏财团的能力要对付菲丁家族过来的五十个人自然不在话下,可是同样会造成轰动。先前先忍耐一会儿,事情处理了自然就扬眉吐气了。怎么?莫非是看不起我这小庙?”
……
其实花尘溪还是自尊心作祟,她怎么不知道现在究竟在干什么。可是风逆上楼,留下自己是上楼还是不上楼?
“没有好吗?”
嘟囔一声,花尘溪就欲上楼。
“上面一共六间客房,连主房算起来共有七间,你想住哪里?我给你收拾。”
“收拾?我也不知道,还是住…没有收拾的吧。”
说罢,在风逆有些复杂的眼神中花尘溪随即推开主房一侧的那间…自己第一次失去的地方。
“呃~能不能不要这样,我的良心很痛啊!”
“就是要让你良心受到责备,要不然今晚我能不能安生还是两回事儿。”
甩了风逆一眼,花尘溪直接留给风逆一个尴尬的背影。
“这个女人、”
嘟囔一句,看到花尘溪进屋,风逆摇了摇头后亦是离开。
……
夜晚的杭州很静谧,静谧的好像只有天上的星星眨眼的声音响动。
奈何今天晚上注定是一个不平淡的夜晚。
八月的杭州打雷下雨再普通不过。主房的阳台处,风逆静悄悄的望着漆黑苍穹上一道道雷龙划过,掩不住的硕大雨点落下。
有人说雨水是上帝的眼泪,只为了冲刷世间的一切污秽。
触摸着阳台的玻璃,风逆就这样静如夜魅的站在这里。孰知一阵密集的敲门声瞬间将风逆的思绪打破。
这个时候能敲门的只有花尘溪了。可这个女人怎么有勇气敲他的门?
风逆将门打开之后只见花尘溪俏脸带着些许惊恐,竟然直接钻进来他的被窝里。
嗯?
“喂、花大小姐是怎么了啊?见鬼了不成?”
古怪的盯着已经隆起的被窝,风逆实在不知道花尘溪这是演的那一出。不过这个场景怎么和电视演的那么像?
难道这个女人害怕打雷吗?
也不害怕把自己憋死,风逆随手把被子拉掉一小段。让花尘溪的头露出来。
“花大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打雷了、”
“呃、”
果不其然,当猜到理由真如自己所想,风逆顿时大笑。当初在英国,亨利的手下卡伦特拿着一把枪在她面前也没看到这个女人这样啊!这算怎么回事儿?
“我从小就害怕打雷,小学到高中都没有住宿过,每次打雷我都让女佣进来陪我。到了大学我都是和如意在一起,要不然我整晚都睡不着。”
此刻风逆看到这个女人脸上的惊恐不似作假。
“没事儿的,我还以为这种场景只有在电视上才能看到,没想到今天倒是见到真人了。这不是我还在这儿吗,怕什么?”
虽说花尘溪进来后自己今晚这个觉是睡不成了,但是毕竟是自己邀请花尘溪到家里。他自诩不是正人君子,可是在花尘溪惊恐的同时他还做不到趁人之危。
“今晚你就放心睡吧。”
给花尘溪一个放心的微笑,风逆并没有理会花尘溪,轻飘飘的再次来到阳台不知在思考着什么。
风逆究竟在思考着什么?
他在思考着自己的一大摊子事情。
派出的手下查到的大中型拍卖会现在并没有开始,而关于自己和二弟狂流究竟为什么能来到这里他更是越来越肯定…绝对是被人整过来的。可这个人或是这尊势力究竟是谁才会有这么大的能耐?
“咔嚓、咔嚓、”
天地间,今晚的滚滚雷声似乎没有由来的肆掠着一切。转头望着花尘溪,孰知风逆却看到让他不知所措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