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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妩的踟蹰只有一瞬,目光在她们两人身上扫过,那是一种经过了掩饰的审视。许盈沫看出她神色不怎么好,漂亮的桃花眼一贯是含情的,现在却透出焦虑。

“……呃,你有什么事吗?”

容妩目光游动,令人不禁感叹,这双眼睛,能换给自己就好了,什么叫做波光流转,含情脉脉呀,没有见过的人,真是一辈子无法理解这个词,简直看一眼,能溺死在人家眼睛里。这人不来考表演,是影视界的损失,电影学院的不幸啊。

嫉妒,好嫉妒qaq

“你们有看到一个文件夹,里面装着一份准考证和身份证吗?”容妩没抱太大希望地问道。

原来是丢了双证。

这可不是一般的糟糕,也难怪美女脸上会露出那样的神情了。身份证补办就是个麻烦,而准考证是她们信息采集时填的粉红色报名表,类似于高考信息表,无论报考哪个学校,抑或复试三试,都需要出具它,核对考生信息,否则无法参加考试。

如果找不到准考证,容妩今年的艺考,就算是废了。十几年苦练的心血,只为这一夕,如果是因为遗失准考证,而与学校失之交臂,那实在太不幸了。

出于惋惜,她多关心了几句:“我们没有见到过。你最后对它有印象,是在哪里?”

容妩敷衍地摇头,眼睛又挪向了考试楼。她现在心里烦着,再来两个美女的追问,让她觉得,这俩女孩心里肯定幸灾乐祸的很,在这儿看她笑话呢。

虽然没再同她们说话,但作为气场相通的人,许盈沫她们都感受得到,容妩身上散发出来的排斥。

如果说,赵婷的言谈举止是一种优越感的疏离;那么容妩的气息,就是毋庸置疑的看你不爽。像那天在丽泰的那些女孩子一样,看到漂亮同性后,本能升起的比较和攻击心理。

【宿主,我探测到她的准考证了,在第三教学楼,二楼的考场外……被一个穿着蓝色羽绒服的女孩子捡走了。要怎么办?】

既然系统找到了证件,这下子想走也走不了了,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一个女孩的艺考生涯毁掉,耗费青春再等一年吧。换到谁身上,打击都是毁灭性的。

尽管事不关己,她还是对容妩说道:“你刚才既然进了场,准考证肯定当时还在的。我们帮你从考场那边往外找,你也把你每个走过的地方都再检查一下。”

然后根据系统提示,她只要引导着容妩,找到那个蓝衣女孩就可以了,最多花费十分钟时间。

在遇到系统之前,许盈沫估计自己大概会嫉妒一下容妩,毕竟对方长那么美,自己跟人家都不敢站一起拍照,更别说帮忙找证件了。但是和情敌腻歪久了,她已经忘记了嫉妒是个什么滋味……只剩下考生对于考生的惺惺相惜,人道主义关怀,和习惯性的施以援手。

又来。何润萱心里翻个白眼。

她现在觉得许盈沫真是个事儿逼,偏偏还站在道德制高点,让她说不出什么。她第一眼就看容妩不爽了,这种互相较劲儿的心情,是不用张口说,双方都能心照不宣感知到的。一边互相不爽,一边还要帮忙?一、点、都、不、想、帮、忙、好、么!

容妩愣了一下,没想到还有热心人愿意花费时间,帮着她找准考证。这种关乎个人的事情时,萍水相逢的人,是没有几个愿意施以援手的——浪费时间。

要是许盈沫是个男的,她的热心自己还能理解。但她是和自己一样的女孩,会愿意来帮忙,这种感觉就格外不同了。

有人愿意帮忙,她自然是不会傻到拒绝。于是点头:“那我们回三教看一下。”

其实她刚刚走出校门,发现装准考证的文件夹子不见时,第一反应就是沿着来时的路,倒回去找了一番。但人总存着侥幸心理,认为有可能是漏掉了,便抱着希望回考场再去挖地三尺。

三教是公共教学楼,音乐学院和电影学院的考试都集中在这里。上了二楼后,容妩就奔着考场过去了。

【宿主,那个女孩还没有离开教学楼,嗯,正在往这边走来!】

接着,许盈沫就看到一个穿着蓝色羽绒服、丸子头的美女,向着这边走过来。她脸上舞台妆很浓,贴了假睫毛,画着粉色珠光眼影,两颊和鼻翼打了很重的侧影,羽绒服下面是艳红色亮片服。看来应该是个考舞蹈表演的学生,影视表演不允许浓妆的。

她单肩挂着个长带书包,目不斜视地往厕所走去。许盈沫上前一步拦住她,问道:“同学,麻烦问一下,你刚刚有捡到一个叫容妩的考生的准考证吗?”

她原本想着,这样询问,对方遇到失主,怎么着也会交出来吧。谁成想,那女孩只是脸色变了一下,稍微不自然,然后挣开她的手,摇摇头:“没看到。”

说完也没有理她们,继续走了。

许盈沫呆了,不懂她的意图——失主找上门,她还睁着眼说瞎话?

但是很快,她意会到了什么。

容妩正在检查考室外的长椅,没有注意这边。许盈沫转身,跟着那个蓝衣美女走了几步,见她进了厕所,那几分预感便成了真,对何润萱使了个眼色。

互相杠了两年的人,果然是最懂彼此的,何润萱本来是被拖过来,没什么热情帮大美女找证件,但是看出刚刚的女生神色不对,也跟她一起进了厕所。

由于三教是光华大学比较老的教学楼了,厕所也很原始,是那种半人高的木头隔间,长条坑,五分钟冲一次水。那个女孩进了一个隔间后,别好门,打开书包——

许盈沫箭步冲上去,一下子把门拉开。

要不是【力大如牛】,她现在手就要瘸了。何润萱惊讶地看着那门,我屮艸芔茻,门栓都被扯坏了,果然是埋伏在艺考生中的体育生啊!

——早知道那天的老太太就让她一个人扛了!╭n╮(︶︿︶)╭n╮妈蛋她整整腿软了好几天好吗!

那个女孩卒然被人拉开门,吓得大叫一声,许盈沫却顾不得这些,看向她手里的东西——果不其然,是一个装着准考证的文件夹!

她劈手就要夺过来:“你想做什么?”

那女生眼疾手快,抢在她之前手一松,文件夹就飘飘悠悠——落~进~了~茅~屎~坑~

这时候何润萱已经出门喊了容妩,对方听到厕所的声音,马上赶了过来,就看到这一幕——她的文件夹,掉在厕坑里。

这不是最要命的,要命的是坑很深。

……

反正许盈沫是不愿意捣这个手的。_(:3ゝ∠)_

要是容妩是情敌,她大概会为了感动对方,咬咬牙,挽起袖子,徒手掏粪神马的……为了好感,就算情敌掉进粪坑里,她也得舍身相救啊。

可是,这个女孩美则美矣,毕竟和她也只是萍水相逢,她愿意帮她找证件是情分,不愿意帮她下坑捞翔也是本分。

容妩的脸色瞬间变了,那是惊愕混杂着恶心,她冲着那个蓝衣女孩喝道:“滚开!”

那蓝衣女孩被现场抓包,自己也有些慌,一时间脑子里有些乱。人在心里认定了要干什么事儿时,往往会形成一个标记意识,之后无论什么突发状况,在没来得及思考前,大脑还是会执行先前的想法。她现在有点后悔了,当时被逮住时顺手还给对方,也不会有这些麻烦。

这种场景略诡异,许盈沫见她还站在茅坑上,和她们对峙,伸手把她从隔间里提溜了出来,容妩走到厕坑前,凝视了自己的文件袋三秒钟,咬了咬牙,弯腰伸出手——

“哗啦——”一声,五分钟一次的冲水来了。

浪奔~浪流~

容妩的手还没来得及拿到文件袋,大水已经冲跑了文件夹。

……

许盈沫现在心里只回荡着一首歌。

昨日你家发大水,锅碗瓢盆满天飞……

容妩苍茫地看着厕坑,看着那水哗哗的淌,淘尽了世间事,淘尽了坑中翔。还是许盈沫反应快,说道:“看看最后那个坑!”

她们赶紧跑去打开最后一道门,好悬,那个文件袋和一堆屎一起,卡在下水道口,眼看着要被冲走了。这下容妩再也顾不得恶心,俯下身就把手伸到坑里……捞出了文件袋。

大美女这辈子,没干过这么悲伤的事。时传祥真是不容易。

许盈沫看着文件袋上的黄色,默默扭过头去。她决定以后一定要把准考证贴着内衣存放,坚决杜绝此类穷凶极恶、丧心病狂的恶*件。

结果这一扭头,发现那个蓝衣女孩已经推开门准备开溜了。

罪魁祸首哪能放跑,路见不平一声吼啊,该出手时就出手啊:“你等等!留下说清楚。”

人家会听她才怪了,推开门就跑。容妩手里拎着还在滴水(翔)的文件袋子,一脚踹开门,从后面扯住那个女孩,细白的手指都暴起了青筋。

蓝衣女孩挣扎着喊道:“你干什么,放开我!”

容妩冷笑一声,她也是气昏了头,那双摄人心魄的桃花眼都发红了,拿起手里的袋子,就往那个女生脸上碾:“你他妈给我舔干净!”

许盈沫跟过来,被容妩这个彪悍震惊了。

这妹子哪需要她们帮忙,这妹子够狠啊。

男厕所和女厕所的洗手池是共用的,这时候,有人来洗手池洗手,见状问道:“你们在干什么?”

许盈沫循声看去——挺巧,竟然又是今天面试时那个监考官。

对方看到她,没什么反应,只是居高临下审视着她们。倒不是他多管闲事,实在是这四个女孩在厕所门口撕逼太醒目。

既然监考官来了,作为校方人员,许盈沫觉得他是有资格来主持一下公道的。不待蓝衣女孩开口,她先讲出了情况:“是这样的啊,考官。这位考生刚才发现丢了准考证。我们俩就回考场这边帮她找。碰到这个女生……”她指了指蓝衣女孩,为了瞒过系统的事,她编造了个说法:“我见她从考场走出来,就问她有没有看到过。当时她的表情有点不自然。之后我来厕所,发现她从书包里掏出了文件袋,扔到了厕所坑里。”

那监考官看了一眼容妩手里已经湿透的文件袋,毋庸置疑,她刚刚从茅坑里把文件袋捞了上来。

……惨绝人寰。

他微微皱起好看的眉头,看向容妩:“你是哪个专业的考生?”

容妩的手指捏得青白,语速由于心绪激动显得很快:“舞蹈表演。”

他又转向蓝衣女孩:“你呢?”

蓝衣女孩不肯回答,容妩冷笑着替她说了:“也是舞蹈表演,今天排在我后面的。”

光华大学的复试三试,都是按照上一轮考试的名次排的队,也就是说,这个女孩的面试成绩比容妩是要差一些。

那蓝衣女孩知道自己被抓到有些不妙,嘴硬道:“我是考什么的关你什么事,放我走!你凭什么抓着我不放!”

那个监考官淡淡道:“作为音乐学院的教师,我还是有资格向你们了解一下事情经过的。麻烦你们跟我去一趟办公室。”

作为音乐学院的人,他见过的撕逼简直比见过的观众还多,不过撕的这么惨烈,还真是不太多见的。

“这之前,”他顿了顿,对蓝衣女孩说道:“你还是先去洗个脸吧……”洁癖伤不起_(:3ゝ∠)_

跟在那个男人后面,听着他发话,许盈沫终于想起来这个人了——

他一提音乐学院,她联想到光华大学音乐学院有位特聘人才,是国内这几年崭露头角的作曲家,并且还是个全才,名叫宋琢言。

不就是眼前这个人么。亏她还看过采访,只是当时没太往心里去。

由于来不及用卸妆液,只用水洗了洗脸,那女孩一脸浓妆,花得惨不忍睹。

她们几个人跟着宋琢言进了办公室,许盈沫又把事情重新复述了一遍,隐去系统这个外挂。那蓝衣女孩越听,手攥得越紧,脸色也愈发苍白,大概没有料到会惊动院方人员,心里也开始后悔了。

艺考第一天,她站在队伍的前方,看到容妩婀娜多姿地走过来时,心里就油然而起了妒意与警惕。之后复试与三试,她好不容易杀出重围,却发现容妩的名次总在她前面。

三十个人的招录计划,至少一半考生是内定,她们剩下几千人,要为十几个名额抢破头,而这个容妩肯定要占走一个名额。

面对这么巨大的威胁,当对方的准考证落到自己手里时,她挣扎了一下,终于还是决定为了前途,把这个威胁铲除掉。却没想到……眼看都要成功了,竟然会被人现场抓个正着。

她又恨恨地看了一眼许盈沫——这个女孩太可恶了,多管闲事,毁了她的前途!

宋琢言听完了复述,有点复杂地看了许盈沫一眼。

这俩人还真是……热心肠啊。

上一次见她们,她们用纤弱的身板儿,扛煤气罐似的把自己发小的母亲送去了医院;这一次见她们,又是路见不平,帮素不相识的考生找准考证。

他先前一直觉得,这俩女孩的气息像是撕逼团的人,反正长得也像是撕逼团出品,没想到却是撕逼团中的一股清流,一直在学雷锋树新风呀。

真是人不可貌相,要是他们学院那些“与人斗其乐无穷”的女孩们,都能跟她们学习学习就好了。音乐学院再也不用跟电影学院斗得不可开交了。

正感叹着,一股尴尬的味道就飘了过来……

宋琢言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文件袋,若无其事地支起手,半掩着鼻唇。又想到水杯还敞着盖子,另一只手不动声色把杯盖盖上,推远。

水已经浸透了准考证,容妩把它拿出来,想放到桌子上烘干,然而那醉人心脾的气味,让她不得不放到了地上。

“今天的事情,我会写成说明,如实报给学院的考试委员会。相信院方会给你们一个公正的处理。”顿了顿,他又对容妩说道:“光华这边,之后的考试,音乐学院可以给你出具一个证明;但是其他学校的报名及确认,你只能自己想办法,我建议你联系你们省的教育考试院。”

他虽然从小一帆风顺,16岁就念了国内顶级的音乐学院,但也明白考试的不易。学生花费无数的金钱精力,远赴他乡,就为了这一个月的考试,结果被人说毁就毁了,实在不幸。虽然与他无关,但若是他置之不理,这个倒霉的女孩就要重考一年。

重考一年,说的轻松,然而舞蹈专业毕竟也算是吃青春饭的,面试时,年龄往往也是被考虑的重要因素。

所以他现在,只能跨系别跨专业,管一把闲事。毕竟……扛老奶奶的活雷锋还在这里看着呢,不能输人不是。

蓝衣女孩听得脸色苍白,紧紧咬着下唇。有院方考试组介入,她明白这次自己的考试算是功亏一篑了。

这样已经是很好的结果,容妩狠狠地瞪了那个蓝衣女孩一眼,无论如何,能有个老师愿意出面主持一下公道,至少最坏的影响已经被降低了。

宋琢言扯过桌上的便签,在上面写了一行字。他的钢笔字写的很漂亮,苍遒又不失俊秀,末了签了个名字,递给容妩:“拿去院办,带着你的情况说明,叫他们盖个章。”

又指了指地上那张风干的准考证:“可以拍几张照片作证明。”

容妩长出一口气,鞠了一躬:“谢谢老师。”转头又看向许盈沫她们,这一次倒没有先前暗地里比较的斗意了:“也谢谢你们了。”

她拿着签字去找院办,一行人走出办公室,关门时,宋琢言淡淡一笑,对许盈沫撂下了一句话:“面试时,你最后那段话,说的挺好。”

他朝走廊另一端走去,何润萱疑惑的投来一瞥,许盈沫解释道:“这人是我面试的监考。我才艺展示的时候,硬要我弹最难的一段。”的恶魔。

“肯定是专业病犯了。”

监考不负责打分,只需对考试组的打分表进行审查,或在有争议时做个评判。所以宋琢言觉得她的表现好不好,跟许盈沫能不能考上,并没有直接关联。

许盈沫也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两人考了一天的试,身心俱疲,一起回了酒店。

---

从元旦前来帝都,时间已经不知不觉过去了两个星期。光华大学最后一轮面试名单放榜时,许盈沫的总成绩竟然排到了一百多个考生的前段——她的两次笔试只是中下游,然而面试成绩竟然是第一名。总分相合,瞬间把她的名次拉了上去。

何润萱也挺进了三试,这最后一轮考试已经临近了过年,大概是考过的学校太多,她们已经近乎麻木,考完最后一次面试时,都没了感觉,从头到尾都很轻松。

临近过年,q市一中也快要期末考试了。

对于她们而言,高强度的艺考,只是一个前奏。想要进国内最顶尖的学府,文化课也必须是佼佼者。俩人考完试后,没有在帝都逗留,买了高铁票回q市,参加期末考试。

许母这两天就要回q市,她在市中心有一个三室两厅的高档公寓,名字记在许盈沫外婆那里。自从和许潜渊离婚后,她在q市就待不下去了,抑郁症反复发作,只好回了娘家。

曾经许盈沫想搬出来,单独住到这里,然而她未成年,学校老师找她谈过几次话,最后只好放弃,还是住在家里。因此那公寓也一直荒着。

现在病中的妈妈要回来,许盈沫自觉承担起了家长的职责,她请了家政重新收拾卫生,洗了窗纱窗帘。阳台上的花草,到了严冬季节都已经凋零,许盈沫怕妈妈触景伤怀,还去买了紫藤假花,挂在电视墙和吊灯上。

也不知道父亲看到病情好转的妈妈,心里会是什么感觉。现在她不是当年那个无能为力的初中生了,她已经可以承担起保护母亲的责任。

布置完公寓,她就着手准备期末考试。先前在苏锦词面前放过大话,她不能懈怠,何况光华大学对于文化课的要求极高。

拜系统所赐,她现在复习功课的效率,比之前提高不少,思路也是前所未有的清晰。以前考试时,总归还是会有几道大题,做起来花不少时间。然而这一次期末考试,也不知道是题变简单了,还是她变聪明了,基本上读完题,脑海里就会有初步的解题思路。

交完卷子,看着窗外冬日的阳光,她生平头一次,忽然涌起一股信心百倍的豪情——她要和妈妈一起,和情敌们一起,把未来活得无限光明。

【恭喜宿主,觉悟又有所提高!】系统美滋滋地自夸:【看来本系统调-教有方,绿茶已经蜕变为五好少年!】

“是,你教的好。”许盈沫微微一笑,难得的没有斗嘴反驳。

---

帝都临近年关,热闹更胜以往。恒际酒店大厅的旋转门外,一些国际友人进进出出。

宋琢言站在礼宾台前,与车上下来的一位银发老人握手,几个金发碧眼的外籍人跟在身后,一行人往大厅里走去。

这是一个欧洲艺术研究机构组成的音乐访问团,受他爷爷所在的研究所邀请,来c国做非物质文化遗产方面的交流。

由于之前留学时,大家有过交流,因此安排这些人的日程,就由宋琢言来帮忙。他将这些人安排在恒际下榻,研究所那边的工作组,晚上在洲际为他们安排了冷餐会。

接过餐券的时候,宋琢言忽然想到什么,询问前台:“请帮我查一下,6817号房间的客人还在么?”

他没有留过那两个女孩的联系方式,大概记得名字,只能通过前台查询。

虽然只有两面之缘,但看得出,这两个女孩显然音乐素养都不错,是从小就接受了正规培养的。既然晚上是相对自由的冷餐会,让她们来看一看也无所谓,毕竟她们住在这里,这种高端的艺术交流,机会还是比较难得的。更何况,许盈沫面试时说的那番话,他听得出有几分真心,想来她对于这种非遗项目还是会感兴趣。

前台查了房后说道:“宋先生,那两位女士已经退房了。”

宋琢言一愣,由于大部分学校是过年后开始艺考,不少考生不会回家过年,而是留在帝都,毕竟年后的考试才是重头戏。

而这俩女孩退房,看来是年后也不打算来此了。

对自己这么有自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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