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如今之计,除了娶了那苏长乐还能有什么办法?”
“只不过苏长乐是妾室所生的庶女,她的生母刘氏本就是一个商家之女,如是放在之前刘氏还有一定的利用,如今刘氏已经到了,刘家还牵扯这人命,若不是你在后面保着刘氏,刘家早就没了!”
楚休宁眼神一暗,没有想到自己做的事情没有一件可以不在德贵妃的眼中,德贵妃心中的怒火散去,知晓现在也不是生气的时候,连忙让人把寝宫收拾干净,又让楚休宁坐在自己的对面。
“休宁,你不能娶苏长乐为襄王妃,即使是侧妃都是便宜了她。毕竟是一个庶女还是一个没有一点用的庶女。若是娶了她为侧妃或者是其他的,以后你身边能帮衬你的女人便会少一个,你可明白母妃的意思?”
楚休宁又如何不知,苏长乐不仅是对自己以后没有一点帮助,更是在那么多人面前光着身子,不知道身体被多少人看了去,即使自己以后和苏长乐在一起,心中也会有计较。
“儿臣知晓,但儿臣心中倒是还有一个想法,苏大人向来疼爱她这个二女儿,若是苏大人能够给站在苏长乐这边,以后能够为本王所用,儿子便能给苏长乐一个侧室的名分,若是苏朝不愿意站在儿臣这一边。“
“无非就是一个女人,若是怕她把儿臣的事情都告诉苏大人,不管是王府还是后宫,若是死了一个女人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不愧是本宫教出来的好孩子。”
德贵妃满意的点了点头,上位者便要学会狠心,若是心不狠,如何登尊位。
苏府清池阁,刘氏跌跌撞撞的走进了清池阁,见苏长乐身上没有一点衣物的坐在床上,只觉得心疼,连忙拿过衣服披在苏长乐的身边,便把苏长乐扶起来,哭声道:“我可怜的长乐。”
苏长乐早就冷静下来,想起自己在灵堂看到的那张纸条,便问道:“姨娘你明明说是太子殿下在清池阁等着,为何在清池阁的却是襄王殿下?”
被这样子一问的刘氏倒是有些惊愕,她何时派人给苏长乐纸条,让她来清池阁,在苏长乐的指示下,刘氏从苏长乐掉在地上破损的衣物上找到一张小纸条那上面正是自己的字迹。
刘氏连连否认:“姨娘不知道这件事情,我们一定是被苏皖乔那个贱人算计了,若不是苏皖乔,我们也不会有现在这些事情,你也不会和襄王发生关系……”
“姨娘,别说这些事情了,如今事情已经发生,我们也没有办法。“
说罢,苏长乐便将那张纸条卷起走到烛火边烧掉,刘氏连忙上前去制止:“长乐你疯了吗?我们拿着这张纸条去找你父亲,让她知道这件事情都是苏皖乔一手策划的!”
“那有什么用?”
苏长乐脸上带着几分坚定,她憋回自己眼眶中的泪水,看向刘氏,以前的她便觉得刘氏是这世间是最聪明的人,如今看来,刘氏简直是愚笨,苏长乐将掉在地上的纸条捡起,一边烧一边道:“如今我与襄王的事情被这么多人看到,不管我是被人设计,还是怎么样,这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的清白已经没有了,太子殿下以后也不会娶我,京城中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也不会娶我,我唯一的选择只有襄王了。”
“与其让襄王知道我是被苏皖乔算计,还不如让襄王觉得是现在的情况,说不定以后女儿嫁进襄王府,也能过的好一些。”
手中的纸条燃烧完毕,苏长乐挣脱开刘氏的手,便朝着自己的长乐阁走去,只留下在后面留着眼泪的刘氏。
明月当空,苏皖乔带着四季一同来到了乔阁,自从苏皖乔回到清池阁后,乔阁便再也无人居住,自然也没有人来打扫,里面早就是一片荒乱,苏皖乔点起蜡烛,朝着里面走去,还在昏迷的李晓意此时被绑在一张椅子上。
沈轻容坐在李晓意到对面,还不知如何处理李晓意,便听到外面传来声响,正是李姨娘带着人朝着这边过来,还未等人来通知苏皖乔,李姨娘便冲了进来,看着被绑在椅子上的李晓意,李姨娘红了红眼睛,指着苏皖乔道:“晓意只是今日来苏府送送薇意,从未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为何要这般对待晓意!”
说罢连忙走到李晓意的身边,解开李晓意身上的绳索,见李晓意拉耸着头,脸上还有不少的伤口,李氏便觉得心疼,苏薇意已经没了,她所有的感情寄托都只能放在李晓意身上。
苏皖乔却以一点都不慌乱,也不否认是自己弄伤的李晓意,只是脸上带着淡淡的嘲讽笑意看着李氏,道:“李姨娘不觉得你对李晓意太关心了吗?”
“皖乔问过管家了,这李晓意压根就不是从江南来的,她从小便生活在京城,在一个普通人家里,而且李姨娘每月都会给那户人家不少钱财,应该也是为了李晓意吧。”
“如今李姨娘对李晓意这么关心,皖乔却觉得有些奇怪,李姨娘口口声声说李晓意是从江南来的亲戚,以后一个人在京城孤苦无依便想要把李晓意带在身边,一是为了可以让李晓意陪伴李姨娘,让李姨娘不在感到孤单,二是为了李晓意以后也能好好活着。“
“姨娘你如今有了身孕,父亲什么事情都紧着你的要求,不管你说什么做什么都答应你,可我不同你平白无故往府中带回来一个人,若是出了什么事情,皖乔这个管家的也不好做,自然是要把李晓意的背景调查的清清楚楚的,只是没想到一调查便调查这么多事情。”
说罢,苏皖纳顿了顿,从椅子上起来,走到李姨娘的身后在李姨娘的耳边轻声说道:“不是皖乔说,姨娘实在是太不小心了,怎么能把自己和别人的女儿养在京城呢,还每月都去送钱财,是生怕别人不知道这件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