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听了这些,更加生气,如果他看到的信函是这样的,东耀跟大楚根本就不会打起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为了这个皇位,这逆子竟然不顾百姓安危,使得两国开战,这样的人怎能继承大统,幸亏他已经让苏知行将国玺带走了,要不然岂不是给这逆子造反的机会了。
华贵妃笑盈盈的来到皇上身边:“皇上,流儿怎么说都是您的亲生儿子,您就不能对他公平一些吗?再说了,当初您本来就是想让流儿当太子的,要不是皇后从中作梗,皇上也不至于为难的跟满朝文武百官为敌,偏偏不顾众人意见立楚休瑾为太子。”
皇上冷笑一声,便道:“朕立谁当太子是朕的事情,用不着你一个妇道人家来教朕到底该怎么做!”
“皇上,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皇上您以为自己还有选择吗?”
皇后猛的一巴掌打在华贵妃脸上:“放肆,皇上面前,岂容你出言不逊,威胁皇上!”
华贵妃眼中闪过一丝暗芒,似乎是没有想到,到了这个时候,皇后竟然还会对自己动手,华贵妃捂住自己的脸,看向皇后,厉声道:“你敢打我!”
皇后冷笑一声,依旧没有半分惧意,轻笑道:“本宫打的就是你,你们母子俩合谋造反夺权,本宫难道还不能打你?”
“皇后,你别以为自己是什么好人,你之前做过的事情要是让皇上知道了,一百次都不够你死的。”
“没错,本宫承认,本宫是做了该死的事情,可是你又比本宫好的了多少!”
华贵妃被气笑了:“今时今日,你还是咬着本宫不放,好,那本宫就跟皇上好好说说,看皇上知道你之前那些所作所为之后,还会不会让你这样的人站在他的身边!”说着,华贵妃看向皇上:“皇上,您有所不知……”
“够了!”皇上不悦的打断了华贵妃的话:“朕不想听,以前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现在的事情朕长了眼睛,会看到底是谁对谁错,贵妃,朕实在想不通,你怎还有脸出现在朕的面前!”
华贵妃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皇上竟然不愿意听她要说的话,却对皇后如此信任,难道她对皇上而言,就一点都不值得被信任了吗?
来之前,她还想着,如果皇上能够看清楚皇后的面目,主动原谅他们,他们一家三口以后就可以非常快乐,她还是不希望皇上出什么事情,可现在呢?她还有什么可期待的?
华贵妃眼睛眯了眯,眼底都是恨意,厉声道:“皇上不让本宫说,本宫偏偏要说。”
她冷眸扫向皇后:“当年你为了让自己的儿子当上太子,做的龌蹉事情,你休想隐瞒一辈子!”
皇后下意识的看向皇上,皇上朝她伸手,当着华贵妃的面,大人双手交握,皇后浅浅一笑,有了皇上的安抚,她就什么都不怕了,有些事情过去的太久太久了,她却一直放在心上,没办法放下,或许说出来就能放下了,那些她该面对的错误,总归也是要面对的。
华贵妃看到大人你侬我侬的样子,更是愤怒,冷笑道:“皇上还记得吧,当初您之所以决意要立楚休瑾为太子,是因为太子差点没命,您认定是臣妾所为,但是又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因而没有治罪臣妾,您觉得对不起皇后,所以才立楚休瑾为太子,臣妾没说错吧。”
这件事情华贵妃说出来的时候,皇上就猜到这件事情并不像表面那样简单,背后定然有皇后自己的参与。
“没错,臣妾是有要对太子下手的打算,人都已经安排下去了,就差弄死太子,好让流儿入主东宫的路再也没有拦路石,可是有一个人比臣妾还要快。”
华贵妃看向皇后:“皇上一定不知道吧,当初皇后为了让您愧疚,在明知道臣妾会对太子下手的情况下不加以阻止,反而是利用本宫的手法来谋害自己的亲生儿子,不过她当然不会让自己的儿子死,所以挽救的非常及时。”
在后宫,想要弄死一个人并不难,但是想要弄死皇子可没那么容易,华贵妃筹划了很久,才制定一个天衣无缝的计划,因为楚休流楚休瑾两兄弟在那个时候还是非常要好的,几乎天天都在一起玩耍,华贵妃就想着利用自己的儿子将楚休瑾带到没有人的地方,然后再实施第大个计划弄死楚休瑾。
就在她准备动手的那一天,楚休瑾出事了,可她的人并没有动手,她对此一直保持怀疑,整个后宫敢对皇子下手的人除了她也没有别人了,会是谁呢?
她的计划是将楚休瑾骗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然后派人直接杀害,不会给楚休瑾任何活命的机会,那个人的手法跟她很像,不过是将楚休瑾扔到了井中。
地方都是那个地方,她的人都已经隐藏好了,可不等她的人动手,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就对楚休瑾下手了,弄的她的人还以为她是做了两手准备,并没有给楚休瑾致命的一击,快速的离开,他的人一离开,就刚巧有个宫女到这本来没有人会来的破旧宫殿中,发现了被推入井中,还在呼救的楚休瑾。
楚休瑾得救了,原本没有人会来的破旧宫殿迎来了皇上皇后,还有众多的人,当初的确是她,让楚休流带楚休瑾去那个宫殿玩,然后又派人去把楚休流叫出来,佯装她有事找她,楚休流跟楚休瑾说他很快就回来,楚休瑾就一个人在宫殿中等他。
楚休瑾身为皇子,本是身边一直有人跟着,她故意跟楚休流说,有个没人去的宫殿可以好好玩,不过有人跟着就没意思了,当时楚休流也并没有怀疑自己的母亲,抱着冒险的念头,不让任何人跟着,就他们两个去了那座荒废了许久的宫殿。
她费尽心机做了这么多的安排,只为了铲除拦在她儿子太子之路上的绊脚石,可是却给他人做了嫁衣,这事儿她怎么能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