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休瑾似乎有些不信,以为是苏皖乔故意推脱,依旧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直手上感觉到一股粘液,楚休瑾的脸色突变,连忙从苏皖乔身上下来,有些尴尬的开口,道:“你葵水不是还有十几日才来嘛?”
苏皖乔换了一声衣物后,缩在床上没有先到楚休瑾竟然连自己的葵水在什么时候都记得清清楚楚,心中有些感动,回答道:“我以前受过伤,葵水向来都不稳定,这才会如此。“
苏皖乔将一脸欲求不满的楚休瑾拉到自己的身边躺下,将楚休瑾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轻轻的揉着,道:“我葵水来时,肚子总是很疼,你若是帮我揉揉便能减轻些许疼痛。”
楚休瑾见苏皖乔原本红润的脸如今已经是苍白一片,不由得有些心疼,手一直都放在苏皖乔的肚子上,为苏皖乔揉着,苏皖乔到觉得是十分舒适,不知不觉间两人便陷入了睡眠。
待到次日天明,一众人都在外面等着,可寝宫内的两人都没有丝毫要起来的意思,眼看见天色越来越亮,众人将目光都放在四季的身上,四季无法,只能上前,敲门道:“太子殿下,娘娘该起来了。”
一声两声无人相应,四季无法只能再次敲门。
屋内的楚休瑾张开眼睛,便看到一手搭在自己身上睡着的苏皖乔,心中欢喜,若是日后每天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苏皖乔,这日子也不会太难过。
楚休瑾瞧床上的苏皖乔稍微皱了皱眉,显然是被外面的叫喊声吓倒,楚休瑾眼中闪过一丝暗芒,从床上起来打开门,便道:“不用喊了,如是吵到了太子妃休息,就是你们的罪过!”
“进来给本太子洗漱吧。”
一众人低着头走了进去,四季刚刚想叫苏皖乔,便看到苏皖乔没有一点形象的躺在床上,按理苏皖乔应该比太子殿下先起来,给太子殿下更衣洗漱的,可如今太子都要做完所有东西去上朝了,自家娘娘还是没有一点要醒来的意思,四季心中有些慌乱,这件事情若是让太子殿下对娘娘心生不满,或者是这件事传到后宫其他妃嫔的耳中,岂不是让娘娘背上一些莫须有的罪名?
想到这里,四季便要把还在睡梦中的苏皖乔叫起来,却被梳洗完毕过来的楚休瑾叫住,楚休瑾淡淡的看了四季一眼,而后又把目光放在苏皖乔的身上,道:“时间还早,让太子妃在多睡一会。距离给母后请安还有一段时间,你们不必去的太早,卡着点去就好。”
“是,殿下。”
四季行礼送别楚休瑾,待楚休瑾走远后,四季连忙把床上还在睡觉的苏皖乔叫起来,虽说太子殿下是让苏皖乔不用去的太早,可这是第一次去给皇后请安,又不是给太子请安,太子殿下定然是做不了主的。
况且那么多人,若是苏皖乔真的去晚了,或者是卡着点才去,终究会让人觉得太子妃不懂规矩。
苏皖乔起来后,梳洗完毕还有一段时间,便回到了自己的寝宫,也是昨日晚上遇刺的地方,听说这是楚休瑾为迎娶她特地修建的寝宫,她之前虽是来过东宫,可还是从未踏入过这里。
来到寝宫门口,苏皖乔抬头一看,便是楚休瑾亲手所写的三个大字“悦乔阁”,其中深意苏皖乔自然知晓,跨步走进院子,便闻得阵阵荷花香,苏皖乔不由得一愣,便见悦乔阁的院子里面还有一个小池,里面便是楚休瑾亲自为苏皖乔所栽的荷花,苏皖乔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走进寝宫,里面都是按照自己的喜好来不布置的。
“娘娘,太子殿下对你可知真上心,不管是哪一点都为娘娘准备好。”
四季见此,心中也为苏皖乔高兴,两个人便一同走到了寝宫里面,屏退众人后,苏皖乔脸上这才严肃起来,将瑶光瑶浅从暗处唤了出来,两人单膝跪倒在地,问道:“请问主子有什么吩咐?”
苏皖乔脸上有几分严肃,问道:“你们可有什么发现?”
两人相互对视一眼,便道:“按照主子吩咐,自从我们入宫后,便一直斗殴躲在东宫,不曾出去过,之前在宴席上还好,并未觉得暗处有什么人,直到后来有人行刺后,众人再次聚集时,属下便发现了不管是皇上皇后身边,还是太子殿下或者是睿王身边都有不少的暗卫。”
“那些人可有发现你?”
苏皖乔朝着瑶光看去,前世瑶光的隐术可谓从未遇到过对手,她这才敢放心让瑶光去打探消息,只见瑶光摇了摇头,便道:“并未发现,否则那些人感觉到身边有陌生的气息,早就追了过来。”
苏皖乔点点头,便道:“如今宫中的凶相你们都看到了,以后我们要面对的远比这些要多,我们做事说话都需要更小心才是。”
苏皖乔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便道:“日后没有我的吩咐,你们便在东宫待着,不要让人都想你们的行踪,至于太子那边,我会去解释清楚。”
说罢,瑶光瑶浅应了一声便消失在寝宫内,苏皖乔看了看时间,感觉差不多了,便带着身边的人朝着凤栖宫走去,一路上苏皖乔都有想过见到皇后会是什么场面,可她从来没有想过会是这个阵仗。
苏皖乔从凤栖宫外面走路了进去,便看到一名浑身是血的女子倒在地上,若不是还时不时的抽动一下,还以为这人已经没了气息。
苏皖乔朝着那人看了一眼,身上这么多血若是再不找太医止血,怕是过不了多久就会没命,瞧女子身上的装扮,一身正红色宫装是还有头上细小的凤凰簪子,这些东西都是中宫皇后才能用的东西,苏皖乔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依然知晓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皖乔收回自己的目光,好像地上压根就没有人一般,看向皇后恭恭敬敬的请安道:“给母后请安,母后万福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