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嫔脸上的眼泪流的更多,却不敢反抗,她爬到皇上的脚步,再次抓住皇上的脚,抬头看向皇上,哭着道:“皇上,臣妾真的是冤枉的,一定是有人陷害臣妾,一定是有人嫉妒皇上对臣妾的宠爱,才会来陷害臣妾!”
皇上脸上更是不喜,如嫔身上的红痕和指甲引都告诉他如嫔背着他做了什么事,今日他本是要去如嫔宫中,如嫔却让人过来和自己说身子不适,自己无奈只好去了皇后宫中,是皇后体恤如嫔,才会让自己来看看如嫔,如嫔早就躺在床上休息,见自己来了,不仅没有往日的惊喜,还有几分惊恐,这才引起皇上怀疑,才会发生接下来所有的事情。
皇上脸上喜怒不明,看着如嫔,道:“你是说一切都是皇后指使,都是皇后要陷害你?你如此便对得起皇后?皇后不仅一手将你提拔上来,从来会觉得是你抢了她的宠爱,如今你还要把一切罪责都归罪到皇后的身上,岂不是忘记了皇后对你恩情?”
“臣妾不知道,臣妾知晓皇后娘娘是臣妾的恩人,也是皇后娘娘将臣妾提拔到这个位置上来,可后宫中谁会这般好心,皇后娘娘提拔臣妾也无非是想要拉拢臣妾!”
“如今臣妾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皇后娘娘自然是不会在提拔臣妾,也不愿意看到臣妾继续受宠,才会弄出这些事情来得陷害臣妾!”
如嫔已经是到了穷途末路之时,为了推脱自己身上的责任,只能拉着旁人下水,却没有看到皇后越来越难看的脸,皇后心中嘲讽,刚刚还想为如嫔说几句话,如今已经没了半分想法。
皇后冷哼一声再也不看如嫔,跪在地上的如嫔这才知晓自己刚刚又得罪了皇后,即使皇上原谅了自己,日后在宫中自己好日子也算是到了头,如嫔眼睛一红,看到皇后身边的苏皖乔,一定是她之前得罪了苏皖乔,苏皖乔这才会把陷害自己,想到这里,如嫔便指着苏皖乔,道:“皇上,一定是苏皖乔!臣妾前些日子在御花园和苏小姐有了不少的冲突,臣妾更是罚苏小姐在太阳底下跪了两个时辰,一定是如此才会让苏小姐对臣妾怀恨在心,对臣妾做出这些事情,皇上一定要为臣妾做主啊!”
说罢如嫔又是一声哭喊,抱着皇上的腿哭泣,见皇上没有在踢开自己,如嫔以为是自己刚刚说的一切皇上已经相信,便道:“皇上你要相信臣妾!臣妾从来都没有做什么对不起皇上的事情。”
“之前苏皖乔已经把苏家闹的鸡犬不宁,就连苏大人也奈何不了苏皖乔,若是让苏皖乔嫁入东宫,成为太子殿下的太子妃,以后东宫也会被苏皖乔闹的鸡犬不宁,还请皇上明鉴,一定要彻查此事!”
如嫔的一通指责,苏皖乔还未开口辩解,便听到皇后怒道:“本宫想着你若是诚信认错,便想着让皇上开恩饶你一名,可如今你不仅是恶意中伤本宫,更是为了推脱身上的责任,还想要把一切事情都推到皖乔的身上,难道你不知道皖乔是皇上亲自册封的太子妃吗?”
“你刚刚说皖乔的种种不是,岂不是说皇上眼光不行看错了人?皖乔配不上太子妃之位?既然如嫔的眼光如此毒辣,如嫔要不要看看本宫适不适合这个皇后之位,要不本宫退位把这个位置留给你来坐?”
听了皇后的话,皇上脸上更是不悦,如嫔见皇上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便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了活命,瘫倒在地上再也没有之前的嚣张气焰,只是嘴巴里还一直都楠楠道:“臣妾是冤枉的。”
皇上心中烦躁,喝到:“来人,把这个人给我拖下去,秽乱后宫处以极刑!”
“轻灵宫的所有宫女太监若是能招供出这个贱人的情夫是谁,朕便饶他一命,若是没有人说出,拖出去乱棍打死!“
轻灵宫外面走进来不少的侍卫将轻灵宫的宫人都一一拖了下去,如嫔却还紧紧的抓住皇上的脚,不愿意离开,却被皇上一脚揣在脸上,如嫔吃疼松开了手,便被人拖了下去,不一会儿轻灵宫外面便响起了一阵又一阵的哀嚎声。
苏皖乔心中一惊,如嫔在怎么说也是皇上嫔妃,又是最近皇上最为宠爱的人,可如今出了这事,如嫔理应该死,可皇上却一点都不顾昔日情面,也不愿意给如嫔一个好看一点的死法。
轻灵宫外的声音越来越小,后面便再也听不到,一个侍卫从外面走了进来,脸上还带着一些没有擦干净的血迹,跪在地上便道:“轻灵宫所有的人都已经处置完毕,并没有招供出奸夫所在,如嫔娘娘也已经在受刑。”
皇上点点头,再也不愿意听到和如嫔有关的事情,便挥了挥手,就要离开,却听到身后的华贵妃突然开口,道:“说来也是奇怪,昨日中午本宫才瞧见苏小姐出现在轻灵宫的周围,今日如嫔出了这些事情。”
众人朝着华贵妃看去,只见华贵妃一脸慵懒,嘴上却带着淡淡的笑意看着苏皖乔,想起之前如嫔说的可能是苏皖乔的陷害,皇上脸上的表情也变了变,正当此时听到轻灵宫外面传来如嫔的一声尖叫,皇上之前心中的怒意消失,反倒是有了几分愧疚,若是这事真的是苏皖乔所为,岂不是让后宫妃嫔寒心,日后东宫也会被苏皖乔吵的天翻地覆!
苏皖乔一直在想华贵妃为何没有把自己供出来,没想到华贵妃正是等这样子一个时机,如嫔是皇后的人,死了对华贵妃来说反而是一件好事,若是早些说出来,皇上必定会放过如嫔,若是在晚些说,皇上也不会在纠结这些。
只有当如嫔正在受刑,还吊着半条命的时候说,才会让皇上心中愧疚,苏皖乔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上前一步,道:“昨日皖乔的确出现在了轻灵宫附近,但皖乔不是孤身一人,太子也在皖乔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