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宁纠结了起来,她虽然可以初窥天机,但是她情感方面的经历却是为零,哪里是两世为人纵横花丛无敌手的老油条刘佚的对手。
哪里会给她纠结的机会,刘佚趁热打铁,搂住她腰肢的右手使劲一带——
“啊~”
张宁娇呼一声。
捧着她的白皙细腻的脸颊,刘佚早已低头张嘴吻住了她水红色的两片软唇,伸出舌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探入她湿润的口腔,在牙关深处捕捉到一条温软的带着女人腥咸味道的小舌。
“唔……唔……”
张宁无力的握拳捶打在刘佚的胸口,什么仙法鬼道秘术一瞬间忘得一干二净……
“唔……”
刘佚一双咸猪手顺着粗糙的靛青道袍的边缘探了进去……
她娇躯颤抖的厉害,已经彻底沦陷了。
须臾,刘佚双臂一使劲,像抱一条柔软的抱枕一样将张宁拦腰抱了起来,一边唇齿不离的继续“嗞嗞!”的吻着她,一边踩着松软的泥土地面走向内屋的竹制软床……
……
第二天清晨,睁开眼来,手指颤动了一下,刘佚握到的是一手饱满的软玉。
“嗯……”
要害被人袭击,张宁嘤了一声也睁开眼来。
床上一片凌乱,像被暴风雨袭击过一样,麻布软被有一半拖拉在地上,两人的衣服扔的床**下到处都是,洗的发白的床单上有一大滩触目惊心的猩红。
“醒啦?”
“啧!”刘佚在张宁的额头轻柔的亲吻了一下。
睫毛眨了眨,瞥到床单上的那一滩已经干涸的血红,张宁神情有点落寞的望向刘佚,说,“这算是交易么?”
“怎么会?”刘佚伸手捏了捏她的琼鼻,微笑着说,“我刘佚一向有个准则,你诚心待我,我必不负你。从今以后你的愿望是我的愿望,你的心中有我的一个位置,那么我的心中自然也有你的一片天地。”
“从今以后你是我刘佚的人,也同样是我的亲人。”
“亲人……”张宁脸上溢出了激动的泪水,这个词她已经好久没有听到过了。
“别哭……”刘佚低首吻在她的眼角,吻干她咸咸的泪痕。
起身披上一件衣服,为她盖好软被,刘佚柔声细语的在她耳边说,“好好歇着,我去做早餐。”
七手八脚的穿上衣裤,回首向床上的张宁点了点头,“吱呀!”刘佚推门走了出去。
“滴!张宁对你的忠诚度上升了点,现在为60。”
“主人!可以啊!”意识海中传来波多姐姐性感的调侃声。
刘佚笑而不语。
外面阳光明媚!
篱笆墙围拢的菜园下,一片美好的春光——
……
初尝禁果的刘佚与张宁二人在小村田园中如胶似漆的度了三天蜜月。
俗话说得好,“日”久生情,三日之后张宁的忠诚度又上涨了5点,为65了。
但是幅度依然很小,女仙长的调教之路山高水远啊,想摘取她的果实无异于重建一条万里长城。
但是感情都是慢慢培养的,不是么?
……
一天以后,刘佚携一派仙风道骨的张宁出现在毗陵城府衙。
找主公都快找疯了的甘宁、马忠等将校在看到刘佚安然无恙还拐带回一名超凡脱俗的女仙长以后,欣喜若狂,心中大定。
“主公,你这几天去哪了?让兄弟们好找啊。”甘宁握着刘佚的手掌,激动万分,“自从你无声无息的消失以后,兄弟们找的都快疯掉了,你看看……”
刘佚顺着甘宁手指的方向望去。
我滴个乖乖,府衙大院被拆了大半,是真正的挖地三尺。
“主公,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甘宁神色古怪的望向张宁,“她……她是……”
“哎!”刘佚拉长了嗓音,拍了拍甘宁的肩膀,在他丝滑的锦袍上轻抚了一下,“此事说来话长,大家别都站在门口,咱们进去再说……”
“好!好!”甘宁答应着将刘佚引向府内,突然——
“主公?!”一声喜出望外的豪迈的声音响起,“踏踏踏!”踏着青石地面,一个人影大笑着从府内奔了出来,上来给刘佚一个熊抱。
“你没事好!担心死兄弟了!”
“子义?!”看到神气活现真情流露的太史慈,这下换刘佚大吃一惊了。
握住太史慈的手,刘佚迫不及待的询问,“子义,你怎么……”
“唉!中小人之计也!”太史慈懊恼的向刘佚解释,“当初我刚冲进那片白桦林被绊马索绊了下来,武器战马也丢了,仅余两只小戟。我大呼不妙,暗执小戟从地上爬了起来,严防贼人偷袭,可谁知等了半天也没人。于是我想寻路出去,可是那树林古怪的很,老子一直转悠到第二天天色大亮,阳光普照,林中雾气消散的时候,才寻路跑了出来,说来惭愧……”
“我担心主公有事,好不容易赶了回来,可甘宁那厮一个劲找我决斗,说我刺杀主公……马忠那厮还带人把我围了……坑死我了……”
“奇门遁甲之术!”身侧仙风道骨的张宁听完以后笃定的说,“还有海外的替身秘术。”
“这位仙长是……”
“哦!张宁仙长是我请来助战的大师,你们称她为张道长行,”刘佚向麾下解释说,“周瑜勾结世之妖邪诈降,谋我性命,老子绝不会放过他!”
“原来如此……”
“子义……”甘宁坏笑着看向太史慈小声说,“主公能耐满大的啊,消失一趟,回来拐了个女大师回来。不服不行!”
“那你说的!”太史慈剜了他一眼,压低声音说,“主公是主公!为什么人家能做主公,你不能?那是因为人家各方面能耐都比你强。包括对付女人方面,你懂不懂?”
“少来!嘿嘿嘿嘿……”
“刘善人?”张宁突然故作亲密的贴上刘佚的身体,压低声音似笑非笑的问,“你怎么知道我的真实姓名叫张宁的?”
“我……这个……”
“我有告诉过你吗?”
“嗯……那个……”
“果然是你!”张宁眸子里精光一闪而逝,“人不可貌相啊,没想到你这个小滑头也有几分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