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幽兰皇朝的京城有两件大事再传,一是战王刘潇于火焰山得到阵道传承,女皇大喜封其为镇国郡王,掌管十万破甲军,二是楚家家主楚成的独子楚寒神秘失踪、至今下落不明。
也许有人会感到奇怪,前者可以算作一件大事,后者只能算是一件可大可小的事,当你了解楚家,以及楚家在幽兰皇朝的地位以后就不会这么说了,楚家的任何变化都牵动着幽兰皇朝大多数人的心。
两千年幽兰皇朝还没有这样强大,国土面积也很小,当时现任幽兰皇朝的皇帝突然暴毙,可惜皇帝无子,唯有一**,一场夺帝风波由此开始,幸亏皇后力挽狂澜扫平叛乱,而扫平叛乱的最大功臣就是楚家,从此以后幽兰改制,皇帝都是由女子担任,果然从此以后幽兰祥宁,迅速发展成为一个强国。
楚家因此成为幽兰皇朝的肱骨之臣,每一代皇帝都视其为良臣,地位仅次于皇室之下。
虽然楚家地位高耸,但并未有功高盖主之意,平时极强低调,因此第十任皇帝立下组训,“楚家永享尊位,即使日后反叛也永享富贵。”
世间姓楚之人何其多,帝都楚家总共有十脉,家主之位由主脉继承,若是家主无子,便从其他九脉中选一青年才俊继承,现如今楚寒无故失踪,另外九脉看到机会了,围攻群众都想看楚成怎样解决楚家的危机。
“家主,不好了,其它九脉的长老气势汹汹的来了,此时正在客厅等候。”一个侍女走进房中悄声说道。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楚成挥挥手,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一群鼠辈,有什么资格掌控楚家。”
楚成板着脸往客厅而去,他倒想看看这群人会耍什么把戏。
客厅之中,九位老者依次落座,他们是九脉中最德高望重的长老代表各分脉的脉主前来索要好处。
先前来时他们就已经商量好,要用威逼之策迫使楚成就范。
“不知各位长老来此有何事?”楚成呵斥道。
“我们来这有什么事,难道家主不知道吗?”一位叫楚卫的长老反驳道,他是九位长老选出的代表,机敏能干,能言善辩。
“哦,我还真的不知道。”
楚成自顾自的做到首位上,并不顾及九位长老的感受。
“哼,你们以为派九个老头子来就能压住我。”楚成暗暗想道。
楚卫也是感觉到楚成的不满,可他丝毫不放在心里,以为凭借自己族老的身份,楚成不敢拿他怎样,很显然他猜错了,楚成算是一代人杰,不然怎会坐上楚家家主位,根本不会受这九个老头子的胁迫。
“各位还是速速说出此行的来意,本家主可是很忙的。”楚成催促道。
楚卫和几位长老对视一眼,然后说道:“家主,目前楚寒失踪,是不是要考虑立选下一任家主,我看我家那小子就很不错。”
“楚卫,你放肆。”
楚成重重的拍响桌子,将茶杯丢到堂下。
楚卫心一惊,不知道楚成怎么会法这么大的脾气,他原以为楚成的兵权被收,心中的锐气应该降了不少,可转念一想楚成的手中可还有一只由楚家家主掌控的精锐部队,人数虽不如破甲军多,其整体实力却远胜于破甲军。
“家主,是老朽放肆了,请原谅。”楚卫恭敬的说道。
“恩,目前楚寒的命牌还在,说明他未丢掉性命所以关于下一任家主的人选现在讨论是否还太早了些,各位认为了。”
“家主所言极是。”众长老面面相觑最终还是一齐说道,他们终究是低估了楚成。
“各位还有事吗,若是没有就暂且退下。”
“我等告退。”
九人在楚卫的带领下默默后退,心里却是有万般无奈滋味。
“还算你们识相,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九位长老老谋深算不敢随意与楚成作对,但他们的子弟可不一样,年轻气盛,已经决定聚众前来找楚成闹事。
楚寒此刻还不知道楚家发生的事,他和沈泉到达炎城,居住在一家客栈,深入简出参悟阵道。
两人还不知道楚家的人正在四处撒网搜寻,因为躲在客栈不出,寻找他们的楚家人因此没有发现,导致楚家出现一场极大的风波。
炎城因为阵道传承之事的结束已然恢复平静,不复以前的热闹。
秦阳等人此时也在炎城,他们与秦涟分开后没有直接返回新云城,而是来到炎城暂做休息,况且紫儿和幽然也被安排在炎城,自然是要来接回她们。
繁华的大街,嘈杂的巷道,炎城虽比不上新云城的繁华,但也不差,秦阳带上四十五以及紫儿和幽然于大街上闲逛。
可惜几人同在一座城竟然因为不常出而不能想见,这就是缘分啊。
“秦阳大哥哥,你把我们抛弃了这么久,不应该给我们买些好吃的东西吗?”幽然撒娇道。
“这话怎么说得有些奇怪。”
“有吗?”幽然天真的眨了眨眼睛。
“你啊,小心我送你回家。”
“我相信大哥哥是不会送我回去的。”
“真是服了你了,走吧,我带你们去吃好吃的。”
“哦耶!”
秦阳摇摇头,心里想道:“幽然,趁没长大之前好好享受吧,以后就没有这么多的机会了。”
几人进了珍宝楼在炎城的分店,点了一大桌菜胡吃海喝起来,幽然和紫儿是吃的最开心的人,应该是受幽然的影响,紫儿也变成了一个吃货。
楚府议事厅中,楚成大发了九位长老,还未出议事厅,就又有下人来报说是楚庄带着一大群人在府门前闹事。
楚家的宅邸十一个大庭院,各脉都有属于自己的府邸,其中家主一脉的府邸自是最大。
“一群跳梁小丑。”
对于来闹事的人,楚成看都不看一眼,直接命令天楚军将那些人抓入军营大牢中严加看管,没有他的手令不得放出。
楚庄只是第一波,接下来又来了几波人,全部以同样的方式处理,一时间无人再敢闹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