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主,他说三天以后一定会到的。”梅香轻声说道。
“是吗?看来他和前面几个人不一样,要知道前面几个人都拒绝赴宴。”一个中年男子微笑道。
“他只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罢了,区区一小辈成不了大器。”下首的一个中年男子也说道。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不过胆子大一点好歹可以逃过一劫,你们说是不是!”
“哈!哈!哈!”
诸天盟的分部在王城西,而苍王阁却在城中,从城西到城东需要花费一段时间,因此秦阳那天清晨就出发了。
“公子,你真的不带一个人单独去赴宴,这样会不会太危险了。”东方贺再次说道。
“你已经说了十几遍了,我已经说过不需要保护,况且要是苍王阁真想害我,就凭几个人就能保我不死。”
“好吧!”
东方贺终于是屈服了,在敌强我弱的情况下派不派人保护其结果都是一样的。
秦阳是步行前往城中的,之所以会去这么早就是想仔细看一看苍王阁治理的中心区域是何模样。
“阁主,他已经出发了!”一个男子跪在地上说道。
“这么快,祈穷,你去给他制造点麻烦,但不要太过火,要是弄死或者弄废了他我们都没有好果子吃,那位绝对不会放过我。”
“我会有分寸的。”那被称为祈穷的男子答道。
秦阳花了大约三个时辰方才到达城中,随后找了一处酒家喝酒。
“你们给我把话记清楚,不能出一点错,否则你们是知道我的手段的。”祈穷对两人嘱咐道。
“老大,我们一定会注意的。”
“这就好,快去吧!”
秦阳正在酒馆中喝酒,忽然两个中年男子做到他面前。
“小子,这个位置归我们兄弟两了,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凭什么?”秦阳随意问道,他的右手上还是拿着酒碗。
“就凭我们是苍王阁的人。”
“哦,你们可以滚了。”
两人原以为秦阳会低头下跪道歉离开,很显然他们异想天开,秦阳不仅没走,还要他们两兄弟滚。
“你放肆!”
其中一人劈头盖脸的向秦阳打去,秦阳随手一挥就被打飞了。
“修为低就不用学别人找麻烦,回家多练上几年,不然都给你的狗主子丢脸。”
“你?!”
“怎么,你也想尝试飞一般的感觉。”
“哼,咱们山水有相逢。”
那另一人放了狠话就想扶他的那位兄弟离开。
“我说要你们走了吗?”秦阳拿出了朝阳剑。
“你什么意思?”
“我的这把朝阳剑还没见过血。”
“不好!”祈穷知道秦阳动了杀意就想去阻止,可还是晚了一步,两颗血淋淋的人头落到地上。
酒家里的人似乎对此已经习以为常没有引起任何恐慌。
负责打扫卫生的店小二眼中露出厌恶的神色,匆匆忙忙的把地打扫干净。
秦阳用布擦掉朝阳剑上的血渍问道:“阁下,难道是想为他们报仇。”
“是也不是!”
“何解,请言明?”
“难道你不请我喝一杯。”祈穷说道。
秦阳随意丢出一个大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好强的元力。”
祈穷坐到秦阳的对面拿起酒壶就想倒酒,岂料里面已经没有了。
“算了,既然没了就没有继续喝的必要,我们来继续刚才的话题。”
“可以!”
“快点,说出你的身份与来意,我没有闲工夫与你瞎扯。”
“我叫祈穷,是苍王阁的一位护法,来此是想问阁下为何杀死我苍王阁的弟子。”祈穷的脸上出现一丝愤怒。
“护法祈穷是吧!咱们明人不说暗话,相比你是卫东派来试探我的,其实我无意杀他们只是突然想起了前几日发生的一件事。”
“什么事?”
“我的手下进城时被你们苍王阁的一位会护法要求下跪,所以,你应该懂我的意思,回去告诉卫东,晚上我会亲自登门拜访。”
在秦阳下了逐客令的情况下祈穷也不好多留,只能告辞。
“哼,早晚有一天我要王城再无苍王阁。”
“祈穷他真是这样说的?”卫东沉思良久问道。
“没错,那小子本事有,但太过狂傲。”
“他说的那个护法查到了吗?”
“阁主恕罪,属下没有查。”
“快去查,我要在晚上见到那人。”
“阁主的意思是?!”
“你懂的!”
入夜,秦阳身着白衣来到苍王阁。
“苍王阁重地,闲杂人等速速离去。”守卫的修士喝道。
“我是你们卫东阁主邀请的客人。”
听到秦阳有可能是阁主的客人,守卫者的态度稍微有些舒缓柔声问道:“有邀请函吗?”
“有!”秦阳把邀请函交给说话的那人。
“原来是诸天盟的秦管事,阁主已经等候多时了,请随我来。”
那人带着秦阳穿过一条长廊来到湖边,“阁主就在湖那边,您随意。”
说完那个带路的人就离开了,只留下秦阳一人。
秦阳四目望去发现湖边并没有船,要想过去只能凌空渡河。
他的脚刚踏出一步就收了回来,湖面看上去平静,实际上暗藏玄机,一个不慎就会掉下去,暨时脸面就丢光了。
湖对面的凉亭中卫东微笑注视着秦阳,在他身旁站着祈穷、梅香二人。
“阁主,他好像没办法了。”
“不及,我相信他会过来的。”
“阁主就那么相信他。”梅香面露不解。
“我不是相信他,是相信那一个人。”
“阁主所说的那人究竟是谁?”祈穷追问道。
“既然你们问了,我就先提个醒,免得你们铸成大错,他的师父乃是诸天盟的右长老夺魂。”
“我记得五年前地火城的火宗就是被夺魂单枪匹马所灭。”
“没错,所以说不要触及那人的底线,不然我也保不住你们,若是我的错上面也不会帮我,而且那个人也回来了,事情更加麻烦。”
一听到那个人两人是讳莫如深,不敢做任何评论,有些事还轮不上他们插嘴。
“祈穷,你算得上我的亲信,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给我盯死他。”
“我知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