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玄宗,最高峰的山脚下,诸多强者汇聚于此。
千机子的引蛇出洞行动奏效,各大势力全都开始行动起来,在某处对峙。但是谁都没有夺取光明剑,因为千机子的人早已撤退,不过人一旦现身,不动手是绝对不可能的,更何况背后有人推波助澜。
此刻的百玄宗早已不复当年模样,宗内弟子不是离开就是被关押,又或是被诛杀,弄的是人心惶惶,百玄宗已然不在存在。
并且被关押的宗门弟子时不时无缘无故的消失,这就更加迫使宗门破灭,好好的一个宗门就这样容易的消失。
玄明看着宗门渐渐消亡,心里十分难受,他不是什么好人,但百玄宗是他一手壮大的,不能什么都不做,于是他决定亲自去见自家老祖。
巨大的宫殿,漆黑的世界,一个身穿黑袍的老者盘腿坐于虚空中,双眸中射出黑光,周围也有黑气环绕。
“老祖,您真想让宗门就此毁于一旦。”玄明问道。
“玄明,有些事你不懂,对于百玄宗的担心我不比你差,你只看到了眼前,相信我百玄宗一定会再度崛起的。”
老者说完后就不在言语,闭上眼睛继续修炼。
“唉!”
玄明无法只得出去,他就算是百玄宗的宗主亦不能随意更改宗门老祖的决定,只能眼睁睁看着宗门缓缓消亡,他不相信老祖所说的话,或者说那个东西就算被放出来也不能唯宗门是用,老祖完全是异想天开。
百魔崖,百玄宗的禁地,亦是宗门存在的意义。
百玄宗从建立宗门之初起,就有守护百魔崖的任务,只是只有少数人知道,后来没一代传递,知道这个消息得人越来越少,唯有百玄宗每一届的宗主方才知道。
在百魔崖的深处封印着一位中位天魔,它与秦阳于小世界遇到的不一样实力没有受损,一旦出世就是巅峰实力,必然是大陆人类的灾难。
“血,我需要更多得鲜血,我要破封而出。”
玄明站在百玄崖边,看着一个又一个的弟子被丢入崖底,心里非常不是滋味,如果宗门能够重新发展起来他不会如此,但是可能嘛,仅仅靠那位又或者是魔族绝无可能。
中位天魔破开封印需要大量的鲜血,鲜血越多它出来以后的实力就会越强,所以百玄宗老祖才会牺牲宗门弟子的生命。
“前辈,他们虽然已经到达山下,却又不打,我们该当如何。”林宇问道。
“等,终究是有人要先忍不住的。”
千机子极有自信的回答,令林宇感觉葫芦糊涂,不过知道是要等。
秦阳孤身前往城主府赴宴的消息使凌家做不住了,凌家能给的,城主府韩家也能给,而且还有皇朝做后台。
郑家得到消息后也感到很震惊,不过很显然这是一个好消息,郑家实在被凌家逼得太紧,也许次乃是凌剑对郑红的另一种警告。
无论如何,各方势力都开始派人前去城主府和秦阳所在处打探消息,力求掌握最新行动。
新云城城主名为韩超,是从皇朝帝都直接空降来的,平时不显山不露水,下起手来不比任何人差,就说此次邀请秦阳,绝对是狠狠打击了凌家,不管结果如何凌家都要有一段时间心惊胆战,这算是城主府一种无形的抵抗。
入夜,秦阳洗漱了一下换上一身新衣前往城主府。
府前早已有人在等候,那个小厮貌似很焦急的样子,看见有人走来便上前询问道:“阁下可是秦阳秦公子。”
“是的,我就是秦阳,你有什么事吗?”
“我家城主要我带您去宴会举办的地方。”
“难道宴会不是在城主府,你们在请柬里可没有用。”
“这是我们城主大人临时决定的,请公子见谅。”
这种事要是换了其他人肯定会推迟不去,但秦阳是一个敢于冒险的人,所以他依然选择去。
“好吧,你带路。”
那人笑了笑说道:“请公子随我来。”
那人带着秦阳在城中七拐八拐,好像在刻意躲避着什么,秦阳嘴角一笑,貌似看出了什么。
不同于秦阳的幽然,奉命保护他的人可是急得泪水都快出来了,因为他们竟然更丢了,然后消息被传送到凌颖、司刚二人的手上。
二人本来准备下令派人寻找,但一想到秦阳临走前说的话就放下心里,安心等待秦阳的消息。
其实对于光明剑千机子等人并没有什么想法,他们之所以呆在百玄宗就还是害怕中位天魔破封而出。
现在的首要前提就是尽早结束光明剑的争夺,好让众强者把目光放在天魔上,预防天魔出世给大陆造成损害。
林宇绞尽脑汁终于相出一个好主意,就是派一个人偷偷溜上山拿走光明剑。
“师父让我去吧!”林宇一提出来冥王就请求道。
林宇本来不愿意答应的,但千机子却替他答应。
“前辈,他还只有十五岁。”
“所以需要历练,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会保住他的性命。”
“谢前辈。”
由于众强者都把心思放到对手身上,所以竟然都没有发现冥王,直到光明剑握到他的手上方才反应过来,纷纷飞上山。
于是乎大战开始,谁都不想自己的对手先上山,就这样山下的所有人都没有上去。
“邱泽,你还不让开,要是让光明剑被那小子夺走,你能负的起责吗?”冰灵宗的黄薇大声说道。
“黄薇,你不要危言耸听,凭那小子的修为根本不可能带走光明剑,最后还不是要落到我们的手上,还不如先行决出归属,免得待会麻烦。”
九位来自九域的强者没有动作,但他们同样在激烈战斗,只不过用的是元魂,到了他们那种境界一招就可毁天灭地,故此用这种特殊的方法进行比斗。
就当下面在战斗的时候,手拿光明剑的冥王身上冒出金光,剑也发出轰鸣声。
“天生剑主。”千机子惊呼道。
绕是他活了这么多年都没有见过,实在是不可思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