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苹果你…”黎雩困惑而又无辜的神情不像在说假话。可张小鱼愤怒的表情更不像是在说谎话,他不会拿这种事说谎,他们无冤无仇,更加不会藉此诬陷黎雩。
“你是阿黎吗?”若秊问。
黎雩点头:“是我。”
若秊冷笑了笑:“除非你曾失忆过!不然你就是在撒谎!”
“我失忆过?”黎雩反问。
“那你就是在撒谎!”若秊突然站了起来,抓起黎雩的衣领吼道。
黎雩的绿眸逐渐变成了墨色,这貌似他情绪激动时的前兆:“这位先生请你放尊重点…”若秊砰得一下,打中了他的脸,不想听他多余的废话:“阿黎!人做错了事不要紧,只要你能主动承认错误,虽然果儿不一定会原谅我们,可做人还是要有原则。你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逃避责任!”
黎雩突然也回了若秊一拳头,点头道:“你说的很对,我很赞同,那么请跟我道歉,对于你之前所犯的错。”
我凑过去想扯开他们俩:“你给我住手,段若秊也一样。我只问你一句话,当初那件事,你到底有没有参与?”
“哪件事?”他依旧是那副淡淡的神色,似乎只是在谈一件普通不过的事。
我捏紧的拳头松了又紧,当再一次看到他那副淡定自若的表情时,我彻底爆发了愤怒的小宇宙,抄起刚被我摔到地下的椅子对着黎雩就是一顿猛K,若秊很搞笑,他竟然禁锢住黎雩,不让他动弹,让我尽情发泄我心中的不满和怒火以及憋屈。
我也不管到底打到了谁,伤谁伤得有多严重,统统见血后这才收手,甩开门扬长而去。留下错愕的他们。
红雪梨和张小鱼此刻已经站在门口,傻傻的盯着屋内的情景石化。
看看我身后的两个大男人扭曲的抱在一起,具体姿势是黎雩额头上多了一块明显的青紫,他的双手被若秊紧紧捏住,若秊的眼睛此刻也肿了一个,鼻子还在冒着鼻血…两人均是复制的神色。
直看得门外的两人很无语。
我走进张小鱼,拉了拉他的毛衣袖子,轻声道:“我们回家吧,去你家。”张小鱼这才从石化中醒悟过来:“死女人你搞什么名堂!为什么那两个贱男人还为了你这么个破女人大打出手!大爷我想不通!想不通啊啊啊!像你这样一无长处,二无大志的猥琐小女人,为什么会有那么多贱男争抢!你说,你说你是不是给他们灌了迷魂汤!长成这样还给老子在外面勾三搭四勾五搭六的,我要砍死你啊啊啊!”
我啊的一声尖叫,一路狂奔夺门而出。张小鱼见状,也卯足了劲跟着我狂奔出去。
留下继续石化的众人。
张小鱼还真是好耐力,不减当年啊,我都跑了不知道几千米了,那死人竟然还咬着我后面不放!救命啊!虽然我黄苹果在学校曾经是三千米的长跑冠军,可张小鱼那死人却是五千米长跑的第三名!救命啊!我怎么这么命苦,老娘我好不容易弄清楚当年的那件破事,刚刚发泄完,就又遇上了张小鱼那个破人!
MD,这张小鱼绝对是老娘的克星,扫把星!我容易嘛我,怎么感觉现在的我像是一夜回到了解放前!难道我悲惨的小白菜生活又要重新开始鸟?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啊!
气喘吁吁的手撑着腿,实在是没力气再跑了,我都宅了好几年,这么突然的狂奔一次,不知道事后我那脆弱的腿又要疼好多天了。
回头望着张小鱼,张小鱼见我停下来,自己也是累得半死,喘着粗气凶道:“死女人,你跑个毛啊,给老子逮到你,踹断你的双腿!”张小鱼那贱男说话有个特点,就是每次说什么什么,都会用踹这个字,嘿。我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纸巾,抽了张出来,一手举起它晃在头上:“我认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给我留个全尸就好。”
“说,给大爷我说清楚,你和那俩贱人是什么关系!哦不,你和那三个贱人是什么关系?”张小鱼插腰站起来,还在喘粗气。
我无力道:“我们是什么关系?”
“大爷我是你女儿的爹地!”张小鱼的狮子毛又竖了起来。
我摇头:“那也和我没关系。你女儿的正牌爹地正在红雪梨家里,你刚应该有看到。”
“什么?”
我瞪了他一眼:“你不懂?”
“啊?是谁?是哪个贱人!老子要去把他的小JJ剁了!哇靠,是谁!你给老子说清楚!”张小鱼忽地领悟过来,暴跳如雷。
我站了会,这才屁股一歪,随便歪坐在路边:“自己不会去看!以后别跟老娘再提这件事,不然我死给你看!”我冲他长吼。
他吸气,再吐气,再吸气,这才转身迅速一路狂奔原路跑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