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如何,不要自误,我可是蛮象城城主之孙,你敢动我上天入地都没有你生存之地!”
拓跋无极眼见李君夜的目标是他,当即脸色一冷,出言威胁的同时更是暗自运转体内斗气,想要将所中之毒驱逐出去。
只是让他绝望的是,体内的毒很强,就算要驱逐出去至少也需要一盏茶功夫,很显然对方不可能给他这么长时间。
对于拓跋无极的威胁,李君夜丝毫不放在心上,身上涌动着杀机,会闹到现在这般田地,一切都是对方所造成的,当时要不是秦洛水暗中相助,他现在恐怕已经死了。
对于差点害死自己的人,李君夜不会跟他客气。
感受到眼前这个陌生男人对自己的杀意,拓跋无极瞳孔一缩,赶忙开口:“你到底是谁,杀了我对你没什么好处,说吧,想要什么好处,我都能满足你。”
嘴里这么说,但是心里却是想着等他恢复力量后如何将其虐杀。
在离拓跋无极三米开外,李君夜身形顿住,看向庄青,一手指着杨坚问道:“这家伙是什么来历?”
“他是大锤门的副门主,平生作恶多端,光是死在他手里的人至少有上千,还有许多无辜之人。”
庄青还没来得及说话,水月洞的蓝裙女子率先开口了。
“你又是谁?”李君夜问道。
“妾身邱微,水月洞三大洞主之一。”
李君夜又看向庄青,只见他耸了耸肩,两手一摊:“我知道的不多,只知道大锤门跟拓跋家族是盟友,跟水月洞是敌人。”
“哦,原来如此。”李君夜了然,然后快速的把大锤门所有人以及拓跋无极身上的空间戒搜刮下来。
众人敢怒不敢言,都害怕李君夜对他们痛下杀手,同时在心里暗暗发狠,只要一恢复实力,一定要将其大卸八块!
“既然是敌人的敌人,那便是朋友了。”
李君夜取出解药给水月洞的女弟子们服下,然后看着剩下的人,摸着下巴思索起来。
在场当中少了一个人:那名躲藏在暗处的斗王强者!
他应该是在距离这里有一段距离的地方警戒,是以根本没有发现这里所发生的事情。
要想安然离去,此人是必须要解决的。
片刻后,李君夜眼睛一亮,再次取出各种药剂调制起来。
他的手法奇特,快若闪电,并且伴随着一阵阵‘滋滋滋’的声音,听起来极为的渗人,看得在场的人都一阵心惊肉跳。
“完成!”
李君夜很是满意的看着玉瓶里面青色的液体,然后快速的喂到每一个大锤门人以及拓跋无极的嘴里。
“咳咳咳,你给我吃了什么。”拓跋无极又惊又怒,连忙查看自身。
“春/药。”
李君夜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却是让那些被喂食的人心中升起无尽寒意,想到接下来有可能发生的事情,简直是要发疯。
“住手,快给我解药,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可是斗王!”
拓跋无极状若疯狂,冲着李君夜疯狂嘶吼。
杨坚同样是从骨子里生出深深的寒意,尽管他心中恨不得将李君夜碎尸万段,此刻还是强挤出一丝笑容:“这位兄弟,做人何必太绝,凡是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你开个价吧,我买下自己这条命了。”
一旁服下解药的邱微等女以及庄青,庄雅雅看到李君夜的手段也都有些不寒而栗,庄青更是立马就改变了要他做自己妹夫的想法。
这要是日后惹得他不高兴了,猛不丁的给你下点药,简直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得。
“要我给你解药也不是不可以。”李君夜目光直视惶恐,愤怒得拓跋无极:“你去把暗中跟随你的那名斗王杀了,解药就给你。”
“好,我杀,不过你怎么保证自己不会反悔!”
为了保命,拓跋无极没有丝毫犹豫就答应了下来,这让另外两名一路护送他的三星斗王心中一寒,产生了巨大的失望。
李君夜脸上浮现残酷之色:“现在的你没得选,要么按照我说的去做,要么...”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下去,但是拓跋无极知晓是什么,当下一咬牙:“好,我现在就去杀了他,但是我现在一点实力都没有...”
言下之意就是要李君夜先解除他所中之毒。
李君夜自然不会这么做,而是闪电般的把一粒丹药塞进其嘴里。
“此丹药可以让你有一次出手的机会,但是会让你体内的毒素加快十倍,足够你发挥全力击杀那人了,杀完之后就给你解药。”
这一刻,骄傲,狂妄的拓跋无极从内心中首次对一个人升起了恐惧,那缜密心思,层出不穷的用毒手段把自己吃得死死地。
他有些麻木的推门走出去,然后自觉的把门关上。
李君夜走到窗户边,打开一条缝隙。
走到外面的拓跋无极猛然间发出一声厉啸,以此来召唤那位躲藏在暗处的斗王。
一道黑影一闪而过,然后就出现在了拓跋无极面前。
两人说了一会话,拓跋无极忽然一手指了指身后,嘴唇一动,由于距离有些远,李君夜并不能听到他们在说什么。
而那位斗王也顺着拓跋无极手指所指的方向望去,然后他的心脏就被刺穿!
那名斗王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拓跋无极,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对自己下手。
以他的实力就算是被五六名斗王围攻,就算是打不过要逃跑也是做得到的,只是他对于自己的主子没有半点防备,更是没有料到他会对自己出手,在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被一击击中要害。
爆发最强大一击击中了此人的心脏,拓跋无极猛地抽出武器,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割断了他的脖子,然后踉踉跄跄的走回屋子里。
李君夜主动去开门,接住了颤颤巍巍的拓跋无极,很是满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错,你做得很好。”
“解药,解药给我。”
李君夜点了点头,复又自空间戒中取出一粒黄橙橙的丹药,在他面前晃了晃:“解药只有一粒,在场这么多人。我应该给谁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