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活化这个禁术,是宇智波泷从封印之书上看见的。
原时空里,危害忍界的空忍村余孽神农,正是凭借着从木叶窃取到的一部分关细胞活性化的知识,才能制造出零尾这个无尾的尾兽。
想到自己终将要移植柱间细胞,泷于是没有忽略这个术。
他很想看看,移植了柱间细胞之后的自己,如果再使细胞活性化,会产生什么样的结果。
了解到关于医疗忍术的部分秘密之后,他从秽土转生之术中看到了局限。
秽土转生出来的身体虽然不会死亡,但是时间一长仍旧会出现崩坏的情况。
这个复活的方法并不可取。
他很快打起了砂隐千代长老的主意。
但是原时空里,千代哪怕掌握着这个术也一直没有复活儿子和儿媳,并且最终是通过尸体来复活被抽走尾兽的我爱罗。
泷猜测,发动这个忍术除开需要大量的傀儡术经验之外,恐怕还要具备死者的尸首,或者说是能够容纳死者灵魂复生的躯壳。
所以,他想在秽土转生的基础上,覆盖使用以生转生这个禁术。
这不仅仅是为了复活了茜子,更多原因,是泷为了给自己留下一条后路。
他可没有忘记,自己的体内寄居着一个疑似大筒木一族成员的家伙。
那双渗人的黑色轮回眼,令他隐隐感觉到不安。
如果那个人真的是大筒木留下的楔,那么泷可以确认,自己一定就是对方的器了。
楔的文件逐渐解压,最后彻底覆盖住器。
这是大筒木一族用以复活自身的方法。
为了应对这个潜在的危机,在开发写轮眼的同时,泷也在不断的思考复活的办法。
他无法确定“楔”吞没的究竟是“器”的身体,还是“器”的灵魂。
如果是前者的话,他完全可以给自己提前准备好一具完美的肉身。
如果是后者,涉及到灵魂层次的东西,那就难办了。
当然,泷也有头绪。
比如研究漩涡一族的死神面具和死神契约,还有大蛇丸的不尸转生,这些都涉及到了灵魂层面。
一想到这些麻烦事,向来头脑简单喜欢直来直往的泷只觉得一阵头大,想撂挑子不干了。
他晃了晃脑袋,把那些复杂的念头甩了出去。
纲手在旁边看着他,见他莫名其妙一脸不耐烦的甩着头,不由蒙蔽的说道:“你怎么了?”
自来也也是一脸狐疑的看着他。
“没事!”干笑了一下,泷没有向他们说明自己的困境。
整理了一下思绪,他看着纲手道:“我需要你把关于肉体活化方面的医疗禁术整理和完善一下。”
见纲手面露迟疑,他又特点提醒:“这也是为了让加藤断和千手绳树复活得更舒服一些。”
说话的同时,泷将一个卷轴递了过去。
这上面是他根据自己的理解从封印之书上抄来的医疗禁术,需要纲手这样资深的医疗忍者才能完美解析。
纲手接过了卷轴,听到事关恋人和弟弟,她没有马虎,郑重的收了起来。
这时,自来也插入他们中间,打断了泷和纲手的交谈。
“泷,我还有很多事情想要问你。”
他想把宇智波泷带到三代的面前,当面验证一些事情,有关于长门他们的,也有关于带土和水门的。
“别妨碍我们,有什么事情的话,你等到以后再说不行吗!”纲手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对她来说,想要见到弟弟和恋人的心情才是最重要的。
自来也一向是让着她的,但这一次事关鸣人的安危,他没有退步的余地:“你想要复活弟弟的想法我完全理解,但是现在鸣人被晓组织盯上了,长门和带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是我们必须要了解的。”
纲手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气恼的撇过头:“随便你怎么说。”
见她没拗过自来也,宇智波泷伸了伸懒腰:“那么,合作还是等到木叶更换人柱力的仪式过后再说吧!”
他转身想要离开。
自来也拦在了前面,表情难得的有些严肃:“你还不能走!”
“要动手吗?”宇智波泷开启了写轮眼。
虽然他不想浪费万花筒写轮眼的珍贵瞳力,但是如果自来也想动手,他这一次不会退缩了。
因为纲手已经被他说动了。
哪怕这一战过后,他因为消耗掉太多的瞳力,视力因此而变得模糊,也可以通过移植柱间细胞的方式,来回复自己的瞳力。
况且,自来也的仙人模式需要时间来酝酿,泷并不虚他。
但是看见他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自来也好像想到了什么,原本箭弩拔张的气势忽然一变,摆摆手笑道:“怎么会呢,我只是想问你,明天晚上的人柱力更换仪式,你会到场吗?”
看着宇智波泷,他的目光闪烁着。
泷摸着下巴作思考状,沉思了片刻,他回复道:“可能会来吧!所以木叶小心着点吧,我可是会把你们的人柱力抓走的。”
自来也点了点头。
交谈结束,他侧过身体,给宇智波泷让出道路。
等泷离开了以后,纲手嘲笑他:“堂堂三忍之一的自来也,现在竟然连一个小鬼都拿不下,真是没用呀!”
她坐回到桌子前,双腿盘坐着,拿起酒壶往嘴巴里灌。
自来也叹了一口气,在纲手对面坐下:“他有一个同伴,好像是水门的弟子,老头子的计划是把他们两个都拿下,我可不能擅自动手,把人吓跑了怎么办呀。”
就算能够拿下宇智波泷,可是只要那个疑似带土的幕后黑手没有出现,一切都是枉然的。
顾忌着带土,自来也没有直接动手的想法。
纲手的脸上却是一片愕然,“你是说,那个把九尾放出来并且害死水门和玖辛奈的家伙,竟然是水门的徒弟?”
“这是泷说的,他还说我的另一个徒弟长门现在要收集尾兽报复木叶。”自来也的表情有些无奈。
因为泷所说的话有一半成真了。
沉默了一下,纲手嗤笑了一声,拿起酒杯喝着酒一边感慨:“真是一个荒谬的世界,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呢。”
“谁说不是呢!”自来也举着酒杯和她碰了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