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完步之后,买了早餐回去,这时候苏哲玲才刚刚起床,陈震开门进去的时候,她正好从房间里伸着懒腰走出来,在清晨阳光的照射下,薄薄的衣服根本掩盖不足那对雄伟的玉山,更兼苏哲玲睡觉的时候是不穿内衣的,里面的细节更是看得清清楚楚。
“啊,你回来啦,不是要接待人吗?”苏哲玲看到陈震进门,像小兔子一样雀跃着跑了过来,一手接过陈震手中的早餐,一手抱住陈震的胳膊。
偏偏她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身体的杀伤力,陈震的胳膊被抱住之后,立即身体一僵,随后马上就起了反应,要知道,速干型衣服本来就是比较贴身的,虽然裤子设计得稍微松动一些,但是怎么顶得住这样的刺激,于是苏哲玲就惊讶得看到陈震的裤裆处好像揣了一颗球一般。
“怎么不说话啊?咦,你的裤子怎么鼓起来了?啊,坏蛋,又欺负人家。”苏哲玲刚一说完,马上就知道自己看到的是什么了,立即红着脸松开陈震的胳膊,一溜烟跑进厨房去了。
这时候陈震才呼出一口气,即使他的心理不是初哥,但是身体是啊,这个年纪,只要稍微有刺激,你就能体会肾上腺素狂飙的感觉,当然,同时还有全身僵硬的感觉。
走进厨房,苏哲玲正忙碌着把早餐倒进碗碟里,陈震走上去,从后面抱住她,两人的身体贴到了一起。
这回轮到苏哲玲全身僵硬了,她能感受到自己两股之间那巨大而火热的条状物体,她也很清晰得知道那个是什么东西。
陈震脸上充满了报复式的恶趣味笑容,调侃道:“怎么了?是在考虑先刷牙还是先吃早餐?”
陈震的调侃反而让苏哲玲勉强抢回了身体的自主权,她放下手中的早餐,并没有避开陈震,反而是转过身来,紧紧抱住陈震的腰,让两人贴得更紧了。
她低声说道:“我没经历过这种事情,但我是你的,如果你想要,就和我说好吗?我在大学宿舍的时候,听舍友说过,男人如果憋着这件事情,是很辛苦的。”
柔情似水美人恩。
陈震心里一阵暖流涌出,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托起她的下巴,两人的嘴唇再次相接,舌头纠缠到一起。
良久之后,两人才分开,苏哲玲红着脸拍了一下陈震道:“都是你,人家刚起来,都还没漱口呢,就要吃你的口水。”
陈震刚想说话,手机的铃声就响了起来,苏哲玲马上抓住机会,把他推出了厨房,无奈之下,他也只好去接电话。
“嘿,陈,我到了,我说中文不错,但是认字不太行,这里有一个叫‘口胃马土扬’的地方,还有一个绿色的建筑,嗯,叫农业很行,OK,我知道种花家的农业很厉害,种出很多粮食,养活了很多人,但是这和我所知道的含蓄的东方人不太一样,东方人一般不会这么直接的夸奖自己……”
“那叫喂马场,以前是养马的地方,现在是汽车站。在那里等我一下吧,我马上过去接你。另外,你说的,绿色的建筑,那是银行,而不是很行。”陈震心里已经无力吐槽,外国人看中文的笑话,直到十几年之后,还是普遍存在的,只不过那时候都已经习惯了,也就不那么好笑了。
到了汽车站之后,陈震远远就看到了一个靠着行李箱,看起来有颓唐的男性白人,估计就是路易斯了。
陈震没有贸然上去打招呼,虽然这年头在小地方并不太可能见到其他白人,但还是稳妥一些比较好。所以陈震抓出手机拨了出去。
“Noёlsanstoi,Noёlsarevoilaletempsdeslarmesquirevient……”
陈震听到路易斯抓出手机,就知道这就是正主了,他挥手叫道:“嘿,路易斯,这边。”
路易斯看到陈震,脸上露出一丝激动,他拖着行李箱快步走过来,大声道:“嘿,早上好。你就是陈?我的东方朋友?”
“是的,就是我,想不到你还蛮老派的嘛,没有你的圣诞夜,很好听的一首歌。”陈震伸手和路易斯握了一下,带着他向车站外面走出去。
路易斯用修长的手指拨了一下亚麻色的头发,棱角分明的脸上露出惆怅的苦笑,棕色的眼睛里满是失意,用低沉的声音说道:“陈,不是我老派,而是发生在我身上的故事老套,这首歌,正好就是描述了我当时的心态。”
“呃,向前看,会有更好的女孩子等你的。”路易斯一说,陈震就猜到发生了什么事。
路易斯摇摇头,对陈震说:“嗯,的确如此。不过我还是有一些东西不太明白。钱真的就那么重要吗?或者说,一个人就真的应该那么爱钱吗?可以因为钱而放弃6年的感情。而见鬼的,那个抢走伊莲娜的,还是一个5年了还是一阶的废物。”
“如果你愿意的话,仔细说说?”路易斯的话吊起了陈震的兴趣。
“啊,陈,其实很简单。我和伊莲娜从12岁就认识了,感情一直很好,我们约好了要去巴黎高电(注1),但是去年3月份,她去了一趟美国当交流生,回来就变了。后来我打听到,在美国期间,有一个花花公子追她,经常给他送东西,她都收下了。去年圣诞夜,我本来想约她一起过,但是她和我说要分手。
原因是,我只是家里的庶子,根本不能分得多少财产,而詹姆斯·哈维虽然实力弱小,却是家里唯一的孩子,而且,她有了詹姆斯的资助之后,实力的提升会更加容易,到时候,她就可以在哈维家族里担任重要的角色。”
呃,这是一部类似于豪门恩怨的苦情戏,这种事情,除非路易斯咸鱼翻身,做出一番大事来,不然单轮继承,西方的继承制度比东方更加坑爹,很多人都会声讨种花家一些老人,对于长子长孙的偏爱,但实际上这种现象在西方相比于东方,简直称得上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陈震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路易斯,只能说:“OK,我明白了,好好干,总有她以后后悔的时候。说不定这次这个盒子就是转机呢。”
“谢谢你的安慰,陈,我对你的城市不太了解,我们去哪个酒店吃饭?路上顺便给我聊聊它的历史吧!要知道,法国人都是美食家,也都是艺术家。历史,也是一门艺术。”路易斯一本正经得回答道,显然是不想再多谈那一块的伤心事了。
“不,我们不去酒店,去路边的早餐档。”说到吃,陈震当然是很自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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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法国高等电力学院,非常牛掰的一个学校,看似声名不显,但实际上非常厉害。毕业的工程师(相当于硕士文凭)能获得的薪资能在法国所有的工程师学校里,排到前几名。法核机构的高级工程师有不少都是这个学校出来的。对了,这个学校是私立背景,不是公立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