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爷一看这来人,知道自己完蛋了,但为求自保啊,还有什么比自个儿的性命更重要的呢。那时候的东曜刚刚起步,算是一股新势力,这新官上任三把火的,她们那是见谁都不服,直面就敢跟洪盛开干。
说来这东曜一帮狠人前面也见识过几位了,都是有些变态的家伙,当初的确一股猛劲儿打的洪盛也有些棘手了,一时间那是难舍难分,正所谓乱世出英雄,金爷的诡计多端纵使他有了扛把子的地位。
要明白这金爷那是以柔克刚,惹得那些恣睢暴戾的社会大哥直咬牙,特别是都上了新闻的那单粪便事件,几乎是一夜之间也不知道金爷哪弄来的那么多那玩意儿,把东曜所有的场子都刷油漆似的抹了个便,可恶的是这金爷从来都不硬着来,躲躲闪闪的总是无的放矢。
一时间他可成了东曜所有扛把子最想痛扁一顿的人了,这忽然逮着这机会,那时候逮住他的是东曜在新界的揸fit人大春,这也是个老字辈的了,现在依旧还是东曜的核心大佬之一。
二话没说,这金爷就是先挨了一顿揍,要知道平时惯用脑力的人身体可是相当脆弱的,而且像金爷这种黑暗狡诈的脑力者,那是一点骨气都没有,被扁了一顿直接倒戈相向,他也知道,自己不那么做肯定完蛋了,这世界还有什么比自己的性命更重要呢?
金爷答应大春将那时候唯一跟自己关系不错的**独自引诱了过来,说是在新界发现了一俄罗斯的毛妹,指明了说中国男人不行这种挑衅的话语。新界其实很广阔的,那时候大春的势力还没有延伸到新界的各个角落,金爷也是为了小心故意从湾仔跑到了那里去享受一次成人按摩,虽然他也想过去内地,但是那样的确有些大张旗鼓了一些,来来去去的太花时间了,说白了就是懒了,一旦松懈那就全部玩完。
可怜这金爷机关算尽到头来惹了一堆的仇家,明明不是通缉犯却得弄的跟那儿似的生活,不过人家似乎挺享受这种.........没错,金爷有一段时间甚至把自己当做了明星来对待,怕是被粉丝发现了所以要伪装低调一点。
话说回来,这**的脾性金爷是了解的,不然也不会那么说了,这家伙特别的大男子主义,而且非常的爱国,你说一俄罗斯的毛妹如此狠话放出来这叫**听了如何能忍,说来那时候他二话不说就来到了指定地点,结果就被大春给废了一只手。
那时候97刚刚回归,政fu着重打击黑势力,东曜和洪盛拼的那是血流成河,几乎当街都有拿刀追砍抹人脖子的那种,所以她们立马就成了政FU重点打击的对向,条子一出动这才让她们双方的战火彻底的名不争而成了暗斗。
大春也是个聪明人,不会立马杀了两位洪盛的扛把子,他想用两个人质吊着洪盛,折磨着她们,让道上的上知晓,威逼利诱的,那一刻东曜一度占尽了上峰。这都知道洪盛向来义字当头,兄弟在他人的手上那打起来是很难放得开手的,经过多次的谈判事情都没个下文,最后还是条子一出马,两帮人才明白条子才是真正的秩序,如果再打下去的话她们都得完蛋。
事情就是那么结束的,**到最后莫名其妙的少了一只手,以至于后来战力不足在坤叔大战中丧失了性命,而金爷呢,可能是因为当初大春觉得他除了使阴招之外也别无他处了,而且打一顿就怂的一逼,这样的人他都懒得断他手手脚脚的,说来这大春也是大气之人,他认为只有真正令自己忌惮的人他才会像对**一样废掉他一只手,这完全是一种对值得尊敬的对手一种殊荣,而姓金的他根本就不配,况且他背叛同门,这今后的日子也别想好过了。
两帮停止乱斗之后,一时间收敛了很多,而洪盛也大气,为了两人那是甘愿将西贡,也就是如今豺狼的地盘划分给了东曜,要知道就像刚刚姜先生提点蓝枫的话,这蓝枫的沙田区可是在东曜的三大区包围之内,如果有一天两帮相争再度爆发的话,那蓝枫的地盘可是很危险的。
那时候没办法,因为西贡比较偏,不在洪盛的一股绳之内,所以就当是为了两人将地盘补偿给了她们,好在最后东曜也接受了,其实一开始她们并不接受,不过洪盛也当仁不让,并不会因为两位扛把子就真的连社团的威严也不要了的那种,而像**这种硬汉已经有了自尽的想法,不用因为自己而拖累了社团,大春也是看出了这一点最后才妥的协。
至于最后,金爷那是为了自保背弃信义,严重的犯了洪盛帮规,甚至还牵连到**被废了一只手。后来金爷跪在了关二哥面前受到了帮规的处罚之后就被逐出社团了,而他现在背后都还留着当日数十支香头所点下的疤痕。
金爷的内心是痛恨洪盛的,那时候姜先生还不是龙头,但也不怎么喜欢金爷的为人,金爷觉得为帮派才得罪东曜,出了事情就当是自己害了**,但功过相抵,最起码受罚之后将自己扁为小弟也就算了,直接逐出社团,那不是摆明着不管自己吗,要知道自己这树敌太多,一旦没了洪盛的依仗,所以后来金爷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但心里还是对洪盛满怀着怨恨。
那段时间他过的并不好,颠沛流离了一段时日,还做过服务员在工地搬过砖,咬着牙撑过了一段时日,直到有人找上了他,愿意资助他对付洪盛,有了财力之后,准备招兵买马的金爷又碰巧遇到了南帝这个昔日的狂兽刑警,这一切都让他觉得那真的是自己开始回春的时候了。
“让他进来吧,以他现在的状况,我想不会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姜先生想了想之后对着手下说道。而车君宝对此则是以一个饱含韵味的笑容往椅背上靠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