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你醒了,刚才你怎么了,怎么忽然晕倒了。”小仙慌张的说着。
“晕倒?”我下意识的说着。“我刚才晕倒了。”
小仙不可思议的看着我说着:“是的,我们刚走没几步你就忽然的晕倒了,我还以为你是受不了这里的潮气,背着你走了好长一段时间的路,现在马上到了路口,你却醒了。”
我下意识的用手抓了抓后脑勺。
难不成说我刚才经历的一切都是一个梦,我为什么会梦到那么奇怪的东西。
“小子,我告诉你,以后再敢动我的肉身别怪我跟你急,刚才要不是老子出手,你就被人家杀了知道吗。”
忽然间我的意识里出现了一个声音,那个声音无疑就是我身体里面的那个怪物。
“你帮了我?”我在意识里面回答着他。
“不然呢。”
这个意识里的声音肯定不是假的,这么说我刚才可能真的遇到了九死一生的情况,我身体里面的那个怪物,害怕他的肉身被毁掉,所以才帮我化险为夷的。
“刚才是什么情况,是幻想嘛?”我不禁好奇的问着那个怪物。
“老子不是你的帮手,凭什么给你解决问题,你要记住,你要是再敢弄坏肉身,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怪物的声音戛然而止。
现如今我倒是对怪物没有那么惧怕了,我有了对付他的办法,更可况他现在也没有办法占据我的意识。
我把刚才经历的一切一五一十的跟小仙说了,小仙一开始听了迟钝了一会,紧跟着立即跟我说着可能是这里的环境有点问题我出现幻觉了。
这个敷衍的回答让我觉得真的很不对劲,一开始接触她的时候我就觉得她是一个很警惕也很小心翼翼的人,这样的人,怎么会这么敷衍回答问题。
接着小心用快点赶路的借口,转身走了。
我也希望只是这种环境让我变得疑神疑鬼了一些,加上我心里牵挂着叶枫的安全,便跟着她一起走了。
出口在我们没走几步之后就出现了,那同样是一个衣柜一般的玄关,推开之后,又是一个跟进来时候一模一样的房子,几乎并没有什么区别。
“跟我来。”
出去之后小仙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四周,并且拉着我的走慢慢的走着,打开房门,面前是一块无人的空地。
空地上面有一个很高的台子,有点像是我被实验的时候用的台子,只不过要比那个高很多,差不多有十米那么高,而且台子的边缘有很多的图案,似乎是民族花纹又似乎是一种文字,总之看上去十分的奇怪。
“对不起了,陈明,这都是我的错。”
这时小仙忽然开口了,说的这句话让我十分困惑。
“你在说什么……”
还没说话,本来空无一人的空地忽然窜出来十几个人,那些人穿着奇怪的服装,头上插着很多很高的鸡毛,有点像酋族部落之类的。
几个壮汉走过来,二话没说就用绳子把我绑了起来。
这下我才算是明白了,原来不是小仙要害我,而是要抓我,所以才会一直的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
我陈明平生第一次被女人骗了,那种感觉真是比扎心窝子还难受。
我知道自己怎么反抗也没有用处了,只好乖乖的从了他们,顺便想搞清楚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几个大汉把我架起来带到了那个十米高的台子上面,并且把我绑到了台子上的一个柱子上面。
这时我忽然的看到,台子的最上面竟然刻着很多深沟壑的花纹,深度足足有一个手掌宽度,并且圆台边缘上,绑着着很多没有意识的灵魂。
我记得师傅有说过,没有意识的灵魂要么就是少了三魂,要么就是少了七魄,这种灵魂是活不到第二天早上的,只有魂飞魄散的命。
这样的场面给我唯一的反应就是他们在举行什么祭祀的活动,再加上他们独特的民族服饰,我八成猜到了他们要干什么。
通常祭祀的开头都有一个活动叫做祭天,其实用处并不是很大,但是对于那种特别大型的祭祀来说,任何一个细节都可能造成整个过程的失败,所以对于这种场面宏达的祭祀来说,简直是必不可少的环境。
换句话来说,祭天这个环节,就像是你吃饭之前要开胃一样,就算你不开也可以,但是如果你开了的话,就会吃的多一些。
而祭天环境,通常都是要用活人的血来达成目的的,我猜他们把我抓来的目的就是这一个。
只不过我望着随处可见的满地的沟壑,他们不会就抓了我一个人吧,这些沟壑能填满嘛。果然我的担心是没有任何的必要的,很快他们也把叶枫带了上来,绑在了我的旁边。
过了这么长时间我终于是见到了叶枫,只不过也可能是最后一次见面了。
“狗日的,萨满教,有本事把老子松开,光明正大的打一场,你们这种不入流的宗教只会用这种偷鸡摸狗的套路,垃圾宗教,你们不配跟我们道教比。”
被人一抬出来,叶枫就大喊大叫着,这可真的符合他的作风,哪怕临死到最后一刻,也不会怂个丝毫。
“叶枫,你不是追牌子去了嘛,怎么会被他们抓到这里来了。”我好奇的说着。
叶枫,看了看我,情绪稍微得到了一些缓和,然后把眼睛瞥向了旁边站着的小仙的身上。
“都怪这个贱人,还说自己是什么好鬼,老子算是鬼迷心窍了,才会听信她的话。”
果然,叶枫也是被小仙骗过来的。
“那你知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抓咱们俩,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我又问着。
“暂时还不知道,不过他们这群萨满教的人做事哪有什么理由啊,就是一帮小混混组成的宗教,做什么事情都偷偷摸摸的,只会做这种害人的勾当,你们这群邪教,是会有报应的。叶枫继续的破口大骂着。
“你够了。”忽然间,一个声音响起,一个身着最为华丽服饰的男人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