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他一直在这里的话,被同化也是非常有可能的,但他不愿意离开能有什么办法?
说实在的,我刚刚在劝说他的时候真有那种想法,希望他能够跟我一起离开。
或者说通过劝说的方法让他跟我一起离开,而他的说法则是打消了我的这个念头。
他让我感受到了他的坚定以及他的负责任,等吃了挂面过后,到第二天清晨,我还在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是被他摇晃醒的。
睁开眼睛一看,大概也才五六点钟,天才是麻麻亮的。
“你快点起来吧,现在这个时间,最好我带你去见我岳母!”他把话说完过后又用手晃了晃,我一听到说要去见他岳母,我眼睛就瞪得老大立马给站了起来。
“行行行,你等一下,我立马就好。”说完话过后我是马力的下了床穿上衣服裤子过后就开始动手洗漱,大概花了不过五分钟,我就立马准备好了。
几个大跨步走到了他的面前,你都被我的神速给吓到了,眼睛眉毛一弯,笑了出来。
“你居然这么着急,真是让人觉得吃惊!”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心想这事儿也容不得我不着急,于是又是嘿嘿一笑。
“好了,不说这个了,既然着急的话咱们就快点过去吧,要是再等一会儿,那人都开始活动起来了,就不大好过去了。”
我仲着他点了点头,嗯了一声,他带头往前走,我跟着他的身后。
大概是因为这里是深山老林,早上五六点的时间天刚刚亮的周围的湿气非常重,而他带我所走的方向也有些奇怪。
本来以为他这个岳母也是存在里头的人,大概随便走几脚就到了,可是从下楼开始他就一直在把我往更深的深山里头带。
这个地方到处都是湿气非常重的,草上的水珠也非常那种,我一伸腿过去就感觉能带一裤子的水。
“这怎么越走越深?”
他在前面也累得够呛,听到我的疑问过后,喘着粗气:“我岳母这个点儿的时候还在睡觉,想叫她就只能够去墓地里头看。”
我听着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是感觉自己一阵头皮发麻,什么叫做只能够去墓地看呢?这人难道是常年住在墓地里的吗?那他的媳妇怎么办?
“难道你媳妇也在墓地里头住着?”心里那么想着我就这么问出来了,他听了之后也是一愣,随后立马又反应了过来。
“没有没有,只是岳母她老人家的情况不同而已,我儿媳妇是跟我岳母住在一块,但是他是住在房子里头的一伙,把岳母喊醒了过后,我们就能够往房子那边走,不然要一会再让她出来,可能时间就稍微有点过了。”
他说的时间稍微有点过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总而言之点头就对了,我似懂非懂的跟在他的后面。
真正的来到目的地之后我才懂得,他说要是去的晚了时间就稍微过了是什么意思,这是一片悬崖,周围的周围的路水很深,很重。
总而言之,来到这的时候,我的裤子已经湿了一大半,再加上这虽然草特别高,特别茂盛,可也还有一条小道,就更加让我觉得是奇怪不已了。
“这地方是怎么回事?怎么有点阴沉沉的感觉?不像是一个人来这住的地方啊!”
刚把话一说完,他就将自己手中的火把高高的举了起来,望着前方一指,我的目光顺着他的火把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只是这么一眼瞬间就给我吓的冷汗淋漓,没想到在悬崖边上清一色的全都是棺材。
这是悬棺!
准确的来说,这里全都是悬棺!
密密麻麻的棺材北分布在这两块儿悬崖附近,而他让我过来的意思,我现在才是真真正正的清楚呢,如果我们来的晚了,这里头的人不一定出的来,他们也不愿意出来!
就在我自己的心中仍在纠结的时候,他冲着这悬崖边儿上大喊了两声,是几句苗语,听不懂,我甚至还有些害怕,他会不会喊错了。
我是十分的被动的,也好在他喊过后,并没有惊醒其他人,只有一口棺材发生了一点变化。
棺材上面的盖子,慢慢的移动,往后边一直在推着最后猛然掀开!
我被这发出的巨大声响给吓了一跳,而在看他,他则是一脸的淡然。
甚至隐隐约约的还有些欣喜,我这就明白了,其实人家压根没给放在心上,这不过就是非常普通的一件事而已。
我大松了一口气,心想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没出事儿就好,只要还在我的掌握范围之内,就觉得还是可以的,可行的。
只不过我来的时候没想到这个地方居然如此邪门,虽然说迷信就已经是足够邪门儿的了。
这喜神过道也是足够可怕的了,再加上这个养尸也是足够玄幻的呢,可没想到这悬棺……
这本来应该是外族人才有的,没想到在他们组里头就得到了发扬。
我心里边是又惊又叹,但是目光却仍未离开过那个突然宣起来的棺材板的棺材里边钻出来一个老太太,而这个老太太满目苍夷,全都是枯高的皮。
看不出来,有任何的一点血肉意思,干巴巴的,这就跟那些僵尸是一模一样的,非常的纤瘦。
“叫我来干什么?现在有什么事儿吗?还是说我女儿出了问题了?”
奇怪的是,这个人在蹦出来的时候,他说的也并不是苗语,他说的儿就是普普通通的普通话,虽然口音有点别扭。
于是也就更加笃定了我之前的那个猜想,这个人也许就是林姑之前的好友只不过这才三年时间。
按照林姑所说的,这人应该年纪比他大不了多少,甚至还比他小几岁呀,怎么就……
我迟疑了一会儿,本来还想对着他问出口的,可是我看他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
似乎喊完那几句话过后,他就一直处于这种症状,非常的虚,额头上也满都是大汗。
“这有个人想见见您,他说他是从外面来的,受他家长辈之托来找您的!”
我有些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