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走在大街上遇到的这个长相秀气的的年轻人对我再三挽留,我的心中也是有些意动,于是便缓缓走到了他的身前。
“我警告你哦,你可别打什么歪主意,说好了不给钱我就不会给钱的!”我对他警告道。
这年轻人脸上挂着淡淡的笑,丝毫不以我的话为意。
“男左女右,还请兄台伸出你的左手。”
听到他这么说,我也照做伸出了自己的左手,他看了看我的手相,又望了望我的脸便不再说话。
见他沉默许久不说话,我便打断了他,“是你主动说要给我看一下手相,为什么看了又不说话,不会是编不出来了吧?”我狐疑的问道。
“非也,非也。”见到我如此说,他缓缓的摇了摇头。
“兄弟见你面色慌张,额头中心主灯又是暗沉,想必兄台你刚刚遭遇了些小波折,现在要准备出远门儿去吧?”
这算命摊主对我问道。
“哎呦,看你年纪轻轻的,蒙的还挺准,那你再算算,我这次去是为了什么目的?”我好奇的问道。
“此刻看兄台你虽然面色有些疲惫,可是五行属性中却并不缺东西,所以我猜测兄台这趟远门可能是为朋友做些什么事儿吧?”他看着我,脸上挂着笑意说道。
听到他说的也有些准,我的心中倒是有些意动,想了想我对他说,“那哥们儿,既然你说我这一趟远门是为了朋友的事情而去,那你就算算我这一趟是顺利还是不顺利吧,能否达到我的目的?”
“兄台你天庭饱满,虽未必是大富大贵之相,可是也决计不会是贫苦之家出身,虽然兄弟你印堂有些迷雾,但是这雾气若隐若无,乃是拨云见日之相,我相信你这一趟可以逢凶化吉,达到自己的目的,不过中间倒是也会发生一些波折,这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此刻,他已经收起了笑容,对我淡淡的说道。
我从怀中掏出了一百块钱放到了他的算命摊上。
“你说的不错,这一趟去我边是为了我的朋友救命,希望我可以借你的话逢凶化吉,成功达到我自己的目的,虽然你说不收我的钱,可是我是希望在你这儿讨个吉利。”
说罢,也不再理会他的回答,我便离开了摊子,径直地返回了文轩居。
平日里无比热闹的文轩居,此刻也只剩下了我一个人,房间里的灰尘已经很厚了,剩下我自己也颇为无聊,我便开始整理起房间。
我拿起抹布仔细的将店里的牌位以及佛像全都擦拭干净,又将地下的垃圾扫了起来。
我拿出一张纸写下了一张字条。
店主有事出门,再次营业之日待定。
做完了这一切,我便觉得自己的心空荡荡的,陷入了无比的迷茫。
曾经我与叶枫师兄和美杜莎李蕾在一起斩妖除魔,经历了许多次波折,可是此刻这两个人皆是重伤不醒,所有的担子便压在了我的身上,我不怕前途凶险,但我怕自己一个不好没有将事处理妥当便酿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所有的压力压在我的身上,我觉得我自己仿佛喘不过气来。
心里抑郁的我做完了所有的事,一时间也不知该干些什么,便倒在了床上。
就这样昏昏沉沉的,我陷入了睡眠。
再次睁眼,已经是第二天上午。
经历了一整夜的调整,此时的我心智已经不再迷茫。我的意志无比的坚定,为了身边的人,为了李蕾,为了叶枫师兄,为了保护大家,我一定不能软弱,我要坚强起来。
拿起了昨天收拾好的行李,将师姑给我的铜钱法剑塞在包裹中,没有和任何人道别,我便只身前往了火车站。
火车上的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并未出现想象中那样拥挤的景象。
我们这组座位上一共有四个座位,我旁边是一个抱着孩子的大姐,我对面是一个大哥,四个座位仅仅坐着我们三个人。
我们这几个人应该都是去东北的,而这趟火车需要两天两夜,为了防止旅途无聊,我便主动对身前的大哥打起了招呼。
“大哥,你是到哪儿下车也是东北人吗?”
“是啊,我姓李,我heb市的,在湘西打工,兄弟你怎么称呼,这一趟准备回家看看我老婆孩子,不过兄弟也听你的口音,你应该不是我们东北的吧?”这大哥说起一口流利的东北话,让我不禁想起了春节联欢晚会上的小品。
“嗯,我叫陈明,我是湘西hc市的,这次去东北也是去看一个亲戚。”我回答道。
因为车厢里的人不多,所以大家也并未那么紧张戒备,就这样我们之间慢慢开始熟络起来。
慢慢的,我也知道了周围几个人的身份。
我面前的大哥姓李,在湘西做点儿小买卖,而我旁边这个大姐姓张。
张姐原本也是heb市人,这一次带孩子是准备回娘家去看看。
就这样,渐渐的到了晚上,白天车厢里吵闹还好,可是到了晚上,张姐怀里的孩子一直在啼哭,这就有些影响了别人的休息。
车厢里有些人逐渐开始不满起来。
“前面那个大姐呀,你能不能弄好你的孩子,这晚上大家都需要睡觉,可你孩子一直哭,实在是吵得我们睡不着啊!”
终于有人开始开口抱怨道。
我旁边的张姐听到了别人的话,也明显开始不好意思起来。
张姐脸色胀红的哄着她怀里的孩子,可是他的儿子却怎么都安抚不下来,始终是哭,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趋势。
此时我发现这孩子虽然在哭,可是却一直在望着我。我略加思索,便知道了原因。
不满一岁的孩子灵智未开,正是在这段时间可以看到许多别人无法看到的事情,经过修炼之后,我的灵魂远比普通人要更具灵性,所以这孩子便对我感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