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馨冷笑了一声,将视线放在窗外,不再说话。
宫闵被她气的额头突突的跳,索性也不再说话了。
二人之间的气氛变得冷凝下来,没有任何一个人先开口说话。
司机擦了一把莫须有的冷汗,安安分分的开着车。
回到家之后,宫闵率先打开车门走了进去,直接进了书房。
而宁馨狠狠地甩上了车门,径直的走向卧室,捧着剧本看了起来。
宫之泽端着茶看着他们两个人怒气冲冲的背影,一脸的莫名其妙。
这两个人一会儿好,一会儿不好的。还真的是让人难以琢磨呢。
翌日清晨,餐桌上的气氛也变得剑跋扈张,空气当中还是有一些压抑的。
宁馨冷着脸将早餐吃完,拿着包包就打算出去了。
"嫂子,我送你吧。"宫之泽喝了一口粥,然后拿着自己放在旁边的车钥匙就追了上去。
宫闵满含怒意的看了一眼他们两个人离开的背影,握着杯子的手更是用力了几分。
宁馨本来没有打算让他送自己,但是一想起来宫闵的态度,也就没有犹豫的上了车。
"嫂子,你是不是又和我哥吵架了?"
宫之泽一边开着车,一边语气中带着一些幸灾乐祸的意味。
"什么叫又?我们两个人有经常吵架吗?真的是。"
宁馨听到这话就有一些不乐意了,越听越觉得别扭。
"行,你们两个人没有。不是我说,你们两个人好好过日子不行吗?老是吵架做什么呢?这个难道还能上瘾吗?"
宫之泽语气有一些像是训斥人的意味,但是却让宁馨听出一些端倪来。
宁馨没有说话,心里是觉得有一些奇怪,他们兄弟两个人关系不是不好吗?怎么还突然说上这些话了呢?
"你是不是很奇怪?我哥这个人吧,虽然有的时候嘴挺毒的。就是不会说话而已,其实他也挺会关心人的,可能有的时候用的方法不恰当。但是出发点是好的,你应该好好了解了解他。"
宫之泽眼底闪过的一丝精光,但是语气却是十分的正经。
"所以呢?你的意思是我在无理取闹了呗?"
宁馨皱了皱眉头,其实这些话是她故意说出来的。
"话也不能这么说,就是你们两个人互相退一步,关系就会有很大的进展。看的我都挺着急的,我当然希望你们两个人好好的啦。"
宫之泽沉稳的开着车,脸上的表情没有露出任何的一丝端倪来。
宁馨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原本以为宫之泽不是什么好人,但是现在看来好像是之前自己想错了。
"你也别觉得,我是在害你们两个人。毕竟再怎么说我们两个人也是亲兄弟,就算是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又怎么可能真的记仇?"
宫之泽打算再打一针强心剂,毕竟不能让他把之前自己的努力白费了。
宁馨对他的态度有了很大的转变,也不再是像之前一样那样的防备着。
"行了,你也到了,我也不多说什么了,我先走了。"
宫之泽把她放下之后也就开车离开了,毕竟有些话说的多了就像是假的了。
"路上小心。"宁馨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就在她刚打算踏入剧组的门的时候,就被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人拦住。
"夫人,总裁请您过去。"
宁馨看了他一眼,并没有打算理会他。
"夫人,不要让我难办。"保镖其实现在也很为难,但是今天他必须要把宁馨带过去。
"让开。"宁馨生气的看了他一眼,果然是宫闵的作风。
"夫人,我们也很难办,你就不要为难我了。"
保镖话里的意思十分的明显,如果今天她不过去的话,可能就要采取一些非正常的手段。
宁馨淡漠的看了他一眼,最终转身跟他离开。
到达集团门外,她跟着保镖坐上了总裁专属的电梯,直接去了宫闵的办公室。
保镖将宁馨送到之后,十分贴心的把门关好,然后默默地退了出去。
"把我叫我来有什么事?"
宁馨坐在了办公室的沙发上,语气有一些不好,其实说白了还是有一些赌气的意味在的。
"有什么事?你不知道你自己做了什么吗?"
宫闵抬起头来看着她,说出来的话有一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我做了什么?你说这句话不就冤枉了?我能做什么呢?"
宁馨都要被他这句话给气笑了,大早起来什么事都不做,就让人把她从剧组接过来。结果来了什么也不说,就是咄咄逼人的质问。
"我之前有没有告诉过你,离宫之泽远点,你为什么总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呢?"
宫闵把钢笔狠狠地摔在桌子上,发出了一阵声响。
"我还以为你是因为昨天在剧组的事情呢,原来说了半天是因为宫之泽。"
宁馨忽然之间轻蔑的笑出了声,越来越觉得他无理取闹,就目前而言,在她看来,宫之泽是个好人。
"这件事情很小吗?我之前警告过你,不要跟他走得太近。"
宫闵皱了皱眉头,怎么她现在变得油盐不进了呢?
"他今天在车上还跟我夸了你,说你只不过就是嘴臭了一些,人品还很好。没想到你就是现在这么说他?你怎么这么斤斤计较呢?他还说了,你们两个人是亲兄弟,有什么好记仇的呢?怎么就你过不去呢?"
宁馨也皱了皱眉头,这种感觉很不好。
"他跟你说这些,你就没有想想到底是什么原因吗?他怎么之前不说,偏偏在这个时候说。还亲兄弟,我妈就生了我一个。谁跟他是亲兄弟?"
宫闵简直被她这一番言论给气笑了,现在他应该说什么呢?到底宁馨是真蠢,还是故意这么做的呢。
宁馨看着他这一系列的反应,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好像这件事情确实是这样的,哪里都透露着诡异。
不过她没有把自己心里的怀疑说出来,看来这件事情自己也得叫人私下里去调查调查,毕竟这两个人是两种截然相反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