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什么?"
宫闵有一些不敢置信的开口,语气当中还带了一些颤音。
"我说我们两个人最后肯定是会在一起,我们两个人是要结婚了,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我请你以后也不要再来纠缠我。听明白了吗?听明白了就让开。"
宁馨扶着宫之泽绕过他离开了这里。
宫之泽低下头来的瞬间,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宫闵完全就不知道这件事情为什么会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做了什么样的错事,能够让这件事情发展成现在这样。
宁馨刚刚的样子根本就不像是说笑的,可是到底是怎么回事?
宫之**明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为什么现在就出现在了这里,而且还让她那么维护他。
"孟先生,有一些事情我想和你当面谈一谈。"
宫闵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把电话打给他,毕竟现在只有他说的话,宁馨才会听得进去。
不管怎么说都得了解一下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总归是不能让宫之泽做什么。
"宫闵啊,你要不就来公司里吧,我还在办公室里。"
孟一锐语气当中带了一些唏嘘,原本之前的时候以为他们两个人会在一起呢,谁知道后面发生这么多的事情,到现在也不知道他们两个人闹掰的真实的原因是什么。
"好,我马上就上去,我现在就在公司的楼下。"
宫闵心里紧紧地揪着,不管现在她对自己有什么误解,都不能让宫之泽待在她的身边,这太危险了。
他上来的时候一路畅通无阻,应该是孟一锐吩咐才会这样。
"你过来了,动作还挺快的,坐吧,有什么事情直说就行了。"
孟一锐直接开门见山的说着这些话,毕竟想想也知道他们刚刚应该在楼下碰到了,所以说他这次上来应该是有一些事情要跟自己说的。
"我刚刚就在楼下碰到了欣欣跟宫之泽在一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这不是质问,我只是想要了解一下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因为确实有一些小小的问题。"
宫闵很艰难的把这些话说出来,说来说去这件事情怪不得任何一个人,但是总觉得这件事情让人心里挺不对的。
"你先看看再说吧,你们两个人确实是有缘无分,而且之前的时候你们两个人闹了别扭,也就只能是现在这个样子了。你也知道我的女儿之前是失了忆的,好不容易能找回自己的家人也是挺不容易的一件事情。虽然一开始的时候我确实是看好你,但是现在人家的家人都已经找上门来了,我也不可能让人家走。"
孟一锐拿过来了一张纸放在了桌子上,从一开始的时候他心里就明白宫闵过来是到底是干什么的。
"亲子鉴定?"
宫闵紧紧的皱了皱眉头,这亲子鉴定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对,就是亲子鉴定。上面显示他们两个人是父子关系,所以我们才会认为他是欣欣的丈夫。你也知道我们必须要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庭,所以就算是之前你们两个人有什么误解,在现在也该解开了,以后各自过好自己的生活就好了。"
孟一锐端起了手边的那一盏茶,轻轻的抿了一口。
脸上的神情自始至终都是淡淡的,好像没有多余的表现一样。
"你刚刚说什么?他们两个人怎么可能会是父子关系?实不相瞒,我经常来找你,确实是有一些事情要说。但是我不知道这里面竟然还有这些事情。"
宫闵实在是有一些不敢置信,难道宫之泽现在就这么有恃无恐吗?
"你想说什么?"
孟一锐现在倒是有耐心能够听他说下去,毕竟不管怎么说之前的时候看他的表现确实是算得上是上乘。
"孟欣欣之前的时候确实是叫宁馨,你也知道这是我的妻子,之前的时候她昏迷的时候嘴里说出了我们两个人之间的过往,我相信或许这些话你不相信,但是接下来我说的事情很重要,我不希望把她推到一个心思狠辣的人的手里。"
宫闵完全不知道她竟然把孩子生下来了,从始至终都不知道他们两个人的孩子竟然出生了。
原本以为从那么高的悬崖上面掉下去,这个孩子应该保不住了,但是却没有想到应该是上天怜悯,竟然这个孩子留下来。
孟一锐只不过就是淡淡的听着他叙述之前发生的事情,边听眉头边皱着,最后紧紧地锁在一起。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说,宫泽就是宫之泽?而且还是因为越狱出来了,那么照你这么说的话,他应该很恨你们才对,为什么现在会到欣欣身边?"
孟一锐听完这件事情之后整个人都愣在那里,完全就不知道这件事情应该怎么去做。
一开始的时候确实只是做了亲子鉴定,根本就没有想那么多的事情,没想到这中间有这么多的曲折。
要早知道会像现在这样一开始的时候就不应该去让他接近欣欣。
"我也不知道他最后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一开始的时候他确实是恨我们的,但是现在为什么要去接近馨馨,这也是我想要知道的事情,但是你也知道我们两个人现在正在闹别扭,我根本就没有办法去接近她。而且只要是我一出现,这件事情往往是会适得其反。所以这件事情还是要麻烦你多加照看一点了。"
宫闵这些话说得很认真,从头到尾都没有任何一点要开玩笑的迹象。
"我可以去照看,但是这些事情真的不告诉她吗?"
孟一锐觉得自己说的话还是有一点用处的,如果依照自己的意思还是应该把这些事情告诉她。
"没有用的,依照我对她的了解,她是不会相信这件事情的,而且还会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我的身上,认为是我蛊惑了你。"
宫闵微不可查的叹了一口气,可是这件事情偏生又没有任何的办法。他说到底也不能把这件事情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