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馨,别再傻了,他之前做的那些事情,难道你还不清楚吗?"
宁馨靠在窗边,语气低沉。
夜幕悄悄来临,太阳渐渐的落到了山下,她换了一件比较休闲的衣服,收拾了一下自己现在的心情,然后打开房门向在外面的露天餐厅走去。
这个时候,这里已经聚集了很多的人,几乎就要凑齐了。
宫闵原本想喊她过来跟自己一起坐,但是却发现她转了个身去了另一个桌子上。
宁馨的到来让在场的气氛变得有一瞬间的安静,随着便是几个人冷嘲热讽的声音。
"哟,我当这人是谁呢?这不是我们的苏秘书吗?"
"我听说苏秘书家是平平的,怎么攀得上高枝呢?"
"你们别这么说,我之前听说了一些事情。就是有一些女的呀,根本就不自爱,靠着身体上位。"
"最后呢?最后呢?"
"当然是被正妻给打了呗,还能怎么样呢?像这种人啊,结局都不是很好。"
"我听说,常总早就已经结婚了,孩子都已经很大了。"
"..."
宁馨却像是听不到他们所有的冷嘲热讽的话一样,自顾自的吃着饭。
只不过就是几个人凑在一起说的闲话而已,既然她没做过她就不会承认。
"你们几个人都很闲是吗?这么忙着去调查别人的感情,那你们做过什么事情?
怎么还不允许我一个好朋友了?如果你们的好朋友家里有点钱,那你们是不是也被包养了呢?
像这种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的行为,我真的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贵公司的风气也就如此了吧。"
常乐逸把手中的酒杯狠狠的放在了桌子上,发出了很大的一声声响,酒杯当中的红酒铺洒出来,更是一片狼藉。
其实宫闵已经打算去帮她了,但是却被常乐逸抢先了。
他抬起了冰冷的眼眸,却接触到了常乐逸眼眸当中的一丝嘲讽以及警告。
他心里也明白,常乐逸这是在警告自己,也在责怪着他,没有把这些麻烦都处理好。
宫闵心情有一些低落,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已经很尽力去做了,但是这件事情,他竟然一点都不知情。
周围有一些叽叽喳喳的声音,好像还是在说着这些事情。
"够了,给你们钱是让你们在这里胡言乱语的吗?不想干都给我滚。"
宫闵温怒的声音传来,没有任何一个人再敢说话了。
宁馨只是有一些诧异的挑了挑眉头,仍然是该吃吃该喝喝,仿佛刚才的事情,并没有让她的心情受到任何的影响。
宫闵现在的心情有一些不好,所以就多喝了几杯,现在有一点醉醺醺的。
"总裁,你喝醉了,赶紧回去吧。"王科有一些头疼,总裁的酒量什么时候这么差了?
"我没喝醉,我还能再喝。到底我是老板还是你是老板?"宫闵眼神也已经有了一些迷离,没有在人前那一副高冷淡漠的模样。
"你是老板,但是少喝一点,赶紧回房。"王科显然是有一些头疼,他只是一个特助而已。
"你是谁?我要让馨馨送我。"宫闵极其防备的向后面退去,但是却不小心碰到了桌子,上面的酒水洒了一地。
宁馨听到他说的这些话,浑身一怔,每次喝醉了之后,他都是这样吗?
宫闵抬起眼眸的瞬间看见了她的身影,跌跌撞撞的向她这边走过来。
宁馨下意识的搀扶着,生怕他摔在地上。
"我就要你送我,我是总裁,都得听我的。"宫闵嘴里还带着一些酒气,竟然是听出来了一些撒娇的意味。
"这么大人了,自己往回走,还让人送你干嘛?"宁馨没好气儿的把他推开了几分,眼眸当中却带着几分担忧。
"我不,我就要你把我送回去。苏皖,你就送我一次,好吗?"宫闵完全就是一个无赖,现在他的身上哪有之前的半分影子。
周围有许多人已经凑过来看热闹了,宁馨实在是丢不起这个人,所以干脆架着他,往房间里走去。
"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宁馨有些无奈的看着他靠在自己肩上的头,语气当中,竟然带了几分了宠溺。
"不是的,是我上辈子欠你的,这辈子又欠你了。"宫闵仿佛是有一些难受,狭长的眼眸当中,竟然有一些发红。
宁馨身子一愣,不由得僵硬在那里。
但是电梯门在这个时候打开了,她把宫闵搀扶回了房间。
把他扔在了床上,随后好像是有一些于心不忍,然后帮他把鞋子脱下来,盖好了被子。
"***谁欠谁的,我们就不该遇到。"
宁馨轻轻的抚摸了一下他的脸颊,然后,打算转身离开。
宫闵却忽然之间抓住了她的胳膊,有一滴泪水顺着他的脸庞滑落下去。
"馨馨,别走,好不好?我知道,每次喝醉了你才会回来,你知道这五年里我到底是怎么过的吗?你为什么还不回来呢?
我试着让自己忙碌起来,因为忙起来才不会想起你。可是我发现我错了,每一天我都过得很煎熬,没有你的日子里,就像是找不到任何的方向。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无法面对那冷冰冰的卧室。是不是因为你最喜欢的那一瓶香水,被佣人给打碎了,所以你在怪我,所以你才不想回来的。
我已经惩罚他们了,我求求你回来吧,好不好?其实你都不知道,当时我打开门的那一刹那,我真的以为你回来了,我找遍了所有的房间,没有任何一丝你的痕迹。
馨馨,如果你回来,我什么都听你的好吗?我真的好想你。"
宫闵低沉的声音传来,仿佛是鼻息当中闻着这一丝的香气才会安心。
宁馨感觉自己的肩头处的衣服,变得有一些湿湿的,这才发现他已经哭了。
"怎么这么傻呢?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别再一直揪着过去不放了,没有任何的意义。既然之前的事情,你已经做过了,伤害就已经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