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馨环顾着这个别墅里面的四周,一楼所有的房间都按了防盗窗。
佣人四处走动着,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敢过来。
宁馨死死的握着拳头,宫闵他竟然把自己禁锢起来了。
他现在还真的是好样的,什么都敢做,什么都敢说。
凭什么做错事的,明明是他,到最后却是自己经历现在这样的事情。
如果这件事情过错方是她的话,宫闵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没有事情。
恐怕到时候自己想要接近他,都没有任何机会吧。
"他什么意思?"宁馨目光灼灼的看着管家,说出来的话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夫人,我们没有办法去做少爷的决定。如果你想知道这件事情的真实原因,您还是自己去问他吧。"
管家哪里敢议论主子们之间的事情,所以,这件事情他不好妄加评判。
"你也不肯说,他走之前肯定嘱咐了什么。这件事情是可以说出来的吧?只不过就是让你说他到底嘱咐了你什么?跟我要不要离开,还有要不要把我继续关在这里没有任何关系。"
宁馨决定换一种思路去问出这个问题,这些人都是听宫闵的,所以她说话没有任何的威慑力。
"夫人,你们不要再跟少爷闹别扭了。他肯定是有自己的考量,你们两个人好好的聊聊。这件事情就没有什么不能解决的。其实我也算是看着少爷长大的。
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他,对任何一个人这么认真过。其实他不会处理感情的问题,只会用自己的方式去做认为好的事情。
我知道这方面肯定是他做错了,伤了你的心。但是你们两个人好好聊聊,或许这件事情还有和解的可能性。"
管家知道自己这一次说多了,可是他真的不想看到自己从小看到大的人,最后却被感情伤到遍体鳞伤。
"你说的这些我又何尝不明白。你觉得我可以跟他说的清吗?我曾经不止一次尝试跟他聊聊,每一次换来的都是失望。"
宁馨轻笑着摇了摇头,她给过很多次机会,自己根本就不想再那么的卑微了。
为什么每次都要去等着他,等着他不忙了再跟自己好好说。
等着他到时候想清楚了,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然后他们两个人就有和好的可能性了吗?
其实这件事情真的不是这样的,她不想再给任何机会了。
白绫这个人会一直都存在着,同时宫闵也根本就没有办法放弃对她的照顾。
所以他们两个人之间肯定会彼此有着牵连。
而这些事情是她无法接受的。
所以,白绫的事情,一天无法解决,他们两个人就永远没有和好的可能性。
这是一根长在心脏处的刺,刺入进去的时候,只觉得会疼到麻木。
但是***的话会伴着血腥。
"夫人,我并不想向着你们两个人任何一方说话。但是我也知道感情是需要培养出来的,彼此之间应该多一些信任。或许这件事情没有那么难沟通,你们两个人之间的问题我也略有耳闻。
但是我不方便多说什么,请你相信他。少爷会把这件事情处理好的。"
管家也不知道现在该怎么解释这件事情,白绫确实是跟别的人不一样。
当你对她有了亏欠的时候,怎么迈过心里那个愧疚的坎儿呢?
"所以,我曾经试着去接受,但是我发现我做不到。她就像是一根无法跨越的鸿沟一样,横跨在我们两个人感情面前。我从来都不是大度的人,可以说对待感情我是小肚鸡肠的。
他没有做到我想要的那样,所以我们两个人也不要彼此耽误彼此的时间。一别两宽。"
宁馨其实根本就不想做的那么决绝,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她就是给他们两个人的感情留了一些退路,如果再逼迫下去的话,可能连这一点颜面都没有了。
"夫人..."
"管家,我知道你想替他说话。可是你知道吗?我曾经给了他无数次的机会,但是我却收到了无数次的失望。如果这件事换成是你的话,你可以做到每一次失望都会原谅吗?做的时候的决定,都不会是临时起意。这是所有的事情堆积到一起,终于是有了爆发的时候。"
宁馨笑着向后退却了几步,她已经说的够清楚的了,他们两个人真的没有任何可能性了。
"可是如果再不多给一次机会的话,怎么会有后面的发展?"
"管家,你知道当我传出绯闻来的时候,他做的并不比我现在少。当时只不过就是一些**来风,捕风捉影的事情。可是现在发生在他身上的呢,却是真真实实存在的。
我要的从始至终只不过就是一个,完完整整属于我的人而已。我不需要一个没有感情的空壳在我身边。"
宁馨把这件事情看的很透彻,她并不需要一个把心思花在别的女人身上的男人。
管家蠕动了半天嘴唇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因为这件事情旁人不管怎么说,终究只不过就是一个建议。
从始至终做决定的也就是他们自己。
"少爷嘱咐我们好好看着你,不要让你做什么傻事。夫人,虽然我人微言轻,但是不要逆反着他的意思来。这对你没有任何的好处,你好好想想吧。"
管家说完这句话之后去忙别的事情了,因为他不能继续待在这里了。
他们夫妻两个人之间的感情问题,比想象当中来得更严重。
这件事情不是旁人就可以解决得了的,其实管家可以看得出来,他们两个人心里都挂念着彼此。
可是,白绫的事情,又怎么会是那么容易就能解决的。
要不然也不可能过了这么多年,少爷还是一直管着白绫。
宁馨找了半天自己的手机,却连一个影子都没看见。客厅里包括所有的房间里面的电话线都被剪断了,甚至于连网都没有。
她现在终于明白了,宫闵这是把自己软禁起来了。
他根本就不打算再把自己放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