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成源倒是不清楚现在地府发生了什么,因为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看着自己面前的地方,脸上有着藏不住的好奇,他从来没有见过所谓的人界至尊,毕竟在地府的时候,那些帝王死之后和他们的位置并不相同。
大多的帝王不是升入仙界,就是入了十八层地狱,现在依然在里面饱受着折磨,他们的生前造孽太多,而他们的福德追不上他们的业障,就会导致这样的下场。
而那些升仙的帝皇,百分之八十都是开国元勋,就算不是开国元帅,也是在历史上被流芳百世的帝皇,只有这样的他们才有资格进入仙界,听简道君所说,在仙界之中专门的有一个地方,那个地方属于三十三天之外,那是一个世外桃源。
在那其中住下的均是一方大帝,对于人族,对于他们自己所在的位面有过杰出贡献的人,可是就在那里,他们古华夏的始皇帝,也是绝对的领袖,绝对的主导者,毕竟在华夏留名的三皇五帝,不在其中。
他们是真正的人皇,不是大帝,不是所谓的天子,他们的皇者,是率领万界的领袖,甚至没有之一,当年他们与蚩尤的大战,也是多位面的战争,是凡俗无法理解的修士战争,也只有这样才能够成就他们人皇之名。
他们都属于是仙界的名誉身份,他们之中大部分人早就不管任何的事情,做了一只闲云野鹤一样,整日的逗逗自己的发妻,浇浇花,种种树,下下棋,看看电视,打打游戏,不得不说他们的生活还真的好不快活,几乎将一切条件都应允了。
他们大部分的帝皇已经别无所求了,唯独始皇帝一直看着天界之外,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不过那些事情现在还是太远了,徐成源此时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这位他千防万防的帝王身上。
这位帝王并没有像是徐成源所想象的那般英姿飒爽,也未曾像他想象的那样慈眉善目,他好像和徐成源在历史上看见的帝皇不同,他看起来更像是慈眉善目的邻家爷爷,看上去没有丝毫的攻击性,可是他越是这幅模样,徐成源的心里越是紧张。
毕竟对于徐成源而言这样的陛下,要比那些威严的皇帝更加的恐怖,谁都清楚一件事件,那就是咬人的狗不叫啊!
陛下坐在高台之上,听着他们的回报,沉默不语,他大概已经知道了那个地方是怎么回事了,一切的一切不过就是自己的宽容罢了,可是这种事情已经被人发现了啊,他没有办法再容忍下去了。
不过,他抬头看起了徐成源,眼神有些变的诡异了起来,看着徐成源许久,徐成源都有点被这位陛下看的浑身发毛了,却突然听到这位陛下说了一句话道。
“你真的要参与吗?徐成源,这件事情你去并不太合适!”
“为什么?”
“因为......”
徐成源看着陛下嘴里吐露出的那个名字,徐成源有些沉默了,大殿之上的所有人都看见了这个青年,他们或许明白这个青年的内心需要多么大的挣扎,可是最终徐成源依然选择了前往!
“我知道陛下,我也知道陛下是想让我避嫌,但是我们许家总是无法避开的,既然是我们自己的事情,那也许了解在我的手中会比任何人都好吧!”
听着徐成源那有些坚毅的声音,陛下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最终他并没有选择坚持,既然这个孩子有这样的想法,那么就让他放手去做吧,也许解铃还须系铃人啊!
陛下挥了挥手,示意让他们去做,将自己的一万禁卫军,加上几大仙境一同进行抓捕行动,几乎已经是万无一失,在没有金仙之上的世界之中,金仙便是无敌!
“我给你一个机会,也是给徐家一个机会,我允许你保下一人,无论是谁!”
听着身后传来幽幽的声音,徐成源脚部一顿,随之转过身来,对着陛下深深的鞠了一躬,这对他来说已经是最大的恩赐了,若不是这个人,说不定,徐成源的一切都会发生改变。
就算是他知道,他也没有任何的办法!
当天夜里,徐成源再一次的来到了那个基地的面前,只不过和上次不同,他的身后多了无数的强者!
此时基地研究室之中
充斥着各种各样的医疗器材和实验材料,一群白大褂的科研人员,围着一个女人不断的研究着,不停的采样,做研究,一切显得是那般的井井有条,而不远处陈潇笑眯着眼睛看着自己面前的一切。
他的嘴角不由的弯起了一个弧度,只要她成型,并且自己成功的将炉鼎采摘,那么自己就一定能超越那个男人,成为组织之中唯一的存在,到时候夏至一定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陈潇不断的做着美梦,看着被人绑在科研台上的女人,他的眼神之中充满了浓厚的欲望,这个女子是他的亲侄女,是他从小养到大的亲侄女,却也是他的鼎炉,或者是是这个组织为别人准备的鼎炉!
而他要做到的事情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他要将这个鼎炉截胡,将夏至,将所有人压制在自己的身下,他拿起手边的粉末深深的吸了一口 ,整个人再一次的散发出了无尽的光彩。
就在这个时候,他的侄女,也就是陈凝心,此时躺在实验室里的女子,缓缓的从昏迷之中清醒过来,看着身边陌生的一切,眼神之中充满了恐慌,看着身边的科研人员不断的对自己进行采样,她却发现自己只能发出“恩恩”的声音。
这个时候陈潇走到了自己的面前,一脸笑意的伸出了自己的手,不断的抚摸在了女子的头上,脸上依然充满着虚伪的笑容,轻声切温柔的说着,眼神里却流露出了无尽的欲望,那种目光将陈凝心深深的刺痛了。
“我的好侄女,你好好享受这一切吧!”
陈潇随手从旁边拿出了一把凳子,自己坐在了上面,对着陈凝心充满耐心的解释了起来,或许他真的是无比的享受这一刻,享受着她带给自己那完全不同的快感,那病态的快感!
“正好现在我有一些时间,那我就告诉你一些事情吧,当年的事情,对,就是你父母的事情,你父母当时的那笔生意失败,就是我们做的,而且你父母并不是什么自杀。
是我们杀了他们,只不过国家拿我们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不了了之,原本这些事情我是不想告诉你,但是听说,炉鼎的内心恨意越强,源气就越强,来吧,尽情的恨我吧,你看当年......”
“陈先生!”
一个研究人员走到了陈潇的身边喊着,他的眼神看着陈潇也有着说不出来的鄙夷,毕竟这个男人将自己的侄女出卖,只不过就是为了所谓的地位,可是现在的他依然是这个组织的狗,即便是这个狗有些高级!
“怎么了?”
陈潇充满杀意的看着那个研究人员,对于自己最为享受的时候,被人这样生生的打断了,实在是有些不太舒服啊。
“陈先生,结果出来了,这个女人体内的炉鼎已经到达了最高的反应点,现在应该已经可以采摘了!”
研究人员有些惧怕的回答着,他虽然鄙夷,但是也知道自己的姓名现在已经被这个男人死死的抓在了手中,他战战兢兢的问着,他们所有人都希望问的一个问题。
“宇先生,现在我们可以离开了么?”
“呵呵,当然可以!邱博士!”
陈潇一脸笑意的回答着,邱博士听着陈潇的话总算是送了一口气,可是就在邱博士转身的一瞬间,却看见自己的胸口上多出了一只白皙的手,研究人员不可置信的回头看着陈潇,声音带着颤抖和恐惧的低吼着
“你!你!...”
可惜他没有任何的修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性命的不断流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生命的逝去,他不想死,他还有着大好的未来,他不应该死在这里啊!
“呵呵,我直说让你离开了,可没说让你怎么离开!你既然已经知道了事实,我怎么回让你活下来,搞研究把你们这群人脑子都搞傻了么?!真是一群蠢货啊,一群只有智力没有智商的白痴!”
陈潇冷笑着对着四周的人挥了挥手,鲜血瞬间布满了整个实验室,一声声的惨叫,仿佛进入了阿祖地狱一般,他要将所有人都杀光,只有这样才不会有人知道他的秘密,只有这样他才能够没有丝毫顾忌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陈凝心眼神放空,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着,她看着面前这个陌生又熟悉的男人,她的脑海里充满着和他的回忆,那一短短的回忆,而此刻的陈潇舔了舔自己脸上的血迹,对着陈凝心一脸温柔的说着。
“这下,这个地方就剩下你和我了呢!”
陈潇搓着自己的双手,眼神放光的来到了陈凝心的身边,手指不断在陈凝心的身上游走,陈凝心只能发出嗯嗯的闷叫,陈潇却在这个时候住手了,他皱起了眉头,十分扫兴的摇了摇头,放肆大笑着。
“这样真没有兴致,来,亲爱的侄女,让我给你解开穴道吧!让我来品尝你绝望的声音吧,那才是这个世间最为美妙的声音啊!”
陈潇手指上的金光亮起,轻轻点在陈凝心的额头上,一瞬间,陈凝心就发现自己能够说话了,能够动弹了。
“畜生!你是个畜生!陈潇,你不得好死!”
陈凝心哪会什么骂人的话,只能用自己最为贫乏的词汇骂着陈潇,似乎只有这样才能驱散她内心的恐惧,也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够让她短暂的忘记即将到来的命运。
陈潇听着她的怒骂之音,脸上却没有任何的发硬,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那般bt的心里得到释放,他早就已经疯了,从在学院离开的时候,他就已经变成了一个不可理喻的疯子。
“骂啊!你骂的越狠,我越有快感!”
随着话音的落下,陈凝心的上衣却被陈潇直接撕开,陈凝心绝望的看着天花板,脑海之中却出现了一个身影,紧闭着双眼迷茫的看着外面她不知道有谁能够出现在这里拯救自己,她下意识的喊出了她心底最深的希望。
“徐成源学长!”
“哈哈哈哈!徐成源,要是以前的徐成源说不定...啊!!”
陈潇突然发出了一声惨叫,一柄细长的利刃却穿过了他的身体,陈潇艰难的回头看着身后的男人一张银色的面具却出现在他的面前,那银色的面具后,飘飘的长发随着被他打穿的大洞里灌入的风飘散在了空中,是那般的充满了美感。
那银色面具后却传出了极具磁性的声音,嘲讽道:“杀你这样的败类,不需要任何人来动手啊?”
“暗部......修罗!”
陈潇声音断断续续的说道。
“呵呵,没想到我们还真是出名啊,如果夏季主在这里,还能有一搏之力,陛下真是高看你一个小小的节使了,竟然让我亲自出手啊,不得不说,现在的华夏废物还真的多!”
修罗冷笑了一声说道。
“行了,别废话了!”
时祸从暗处走了进来,随手解开了陈凝心的穴道,一件长款的男装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套在了陈凝心的身上,然后问道:“你想亲自解决他么?”
陈凝心双眼之中充满了杀意和泪水,对着时祸者点了点头,时祸者笑着从虚空之中抽出了一柄赤红色的长刀,陈凝心走到了陈潇的面前,眼眶之中噙满了泪水,声音之中却充满了决绝。
她咬牙切齿的说道:“我认贼作父了十几年,算是我陈凝心眼瞎,但是父母之仇,不得不报!”
手中的长刀,一刀一刀疯狂的向着陈潇的身上砍去,不知道劈了多少下,陈凝心突然感觉手被人死死的按住,身边的声音听着竟然有些熟悉,对她说道:“够了!他早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