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脖子上的疙瘩哪来的,脑门这儿也有一个。”
黄紫烟走到跟前,居然伸指头去他脑门上戳了一下。
秋天蚊子叮人,又疼又痒的,但黄紫烟手指头戳上去,清凉温柔的,王富贵居然不感到痒了,只对着黄紫烟呵呵的笑。
“笑得这副死相,里来吧。”
黄紫烟把脸陡然一板,就先进了散打馆,不过她的两肩膀还在不住的抖动,王富贵看得出来,她这是在闷笑,王富贵心中激动:“黄警官这回好像不同,遇上什么特别高兴的事了?”
王富贵自带了衣服来的,刚换好,那边黄紫烟却陡然一声尖叫:“王富贵,快来,耗子。”
王富贵立马飞快的冲进隔壁换衣间,只见黄紫烟站在凳子上,大裤头刚换上,其他衣服却还没换上,戴着小花贴身小衣。
见王富贵进来,慌忙两手护在胸前,小脸都变色了,喊道:“在那角落里,钻进那缝里去了。”
她想着瘆人还不住的跳脚,不想那种椅子不大牢固,突然一摇,黄紫烟呀的一声惊呼,身子几欲要倒。
还好王富贵就在边上,连忙一伸手,黄紫烟便整个人跌到他怀里来,黄紫烟个头本来只比王富贵矮一嘎嘎,这时候站在凳子上,整个人倒下来,就让王富贵抱了个满怀。
那种娇嫩柔肉的感觉,让王富贵一时都有一点儿喘不过气来的感觉,而他手搂的地方,是黄紫烟的小腰,结实软腻,就如绸缎般,搂在手里的感觉,真的是难以用文字来形容。
不过没给他享受多长时间,黄紫烟一站稳,马上就搡开他,两手又抱在了胸前,嘴里还在喊:“快,在那个缝里,打死它。”
好吧,王富贵只好去赶耗子,不过到柜子那边一看,那后面有条不太大的缝,耗子拱在缝里,还不晓得躲到哪儿了呢。
想想也是,耗子多机灵啊,会呆在一个地方任你来打?何况黄紫烟还这么鬼喊鬼叫的。
王富贵搜了一下,道:“逃了。”
“嗯,犯嫌死了。”听说耗子逃了,黄紫烟立马耸起了小鼻子,却又怪王富贵了:“喊你还不快点过来。”
王富贵心下冤屈,他真的已经飞快了啊,不过黄紫烟这显然是在撒刁耍蛮,他还不好反抗,只好呵呵的笑,目光自然免不了在黄紫烟胸前瞟上两眼。
“看什么看,剜了你眼珠子。”黄紫烟凶巴巴的,霹雳丫的本色立马现露外来了:“转过头去,不准看我,也不准外去,就站在那儿。”
果然是平常的作风,心里害怕的很,脸上却还凶得要死。
王富贵心下暗笑,立马把身子转过,黄紫烟换好了背心,还是凶巴巴的:“好了,你跟着过来吧。”
刚到这边屋里,黄紫烟转过身,嘴里厉叱一声:“吃我一拳。”
一拳就冲了过来。
这丫头,明显地就是在突然袭击嘛。
不过王富贵自学了猫拳,反应速度比之前快了好多倍,黄紫烟这样子的身手,之前看着还不错,现在看就真的不行了,想偷袭他,根本不可能。
但王富贵没去挡,痛痛快快挨了黄紫烟一拳,然后屁股一个自由落体就坐在了地上。
“你越来越后退了,果然三天不打,你皮子就松了,起来。”黄紫烟厉叱着,但眼里实际上透着高兴。
王富贵为什么要吃她一拳,就是晓得,让她揍了,她就会高兴,而至于给她打了有点疼,那是事吗,这世上想挨黄紫烟打的人多了去了,但黄紫烟肯打的人,只有他一个。
她一拳打过后,那对抖动的白玉山,几个人能看得到,只有他而已。
王富贵依言爬了起来,黄紫烟又是一拳打过来,这一回王富贵有防备了,用的不是猫拳拨手,而是拳击、散打的招数,双拳护头脸。
随后就还是老一套,黄紫烟倾盆大雨般的攻击,王富贵闷着头挨打,有时来个有意防不住。
特别是黄紫烟抓着他肩膀用力膝顶的时候,他就故意防不住,然后身子一弓,脑袋整个就杵到了黄紫烟高耸的胸上。
那妙不可言的绵弹,那好闻的体香,他真的想杵在上面一辈子,永远不想起来。
“混蛋,够了没?”
后来黄紫烟发现了秘密,这厮在吃自己的豆腐呢,狠狠的一下搡开他,王富贵被戳穿了秘密,红着老脸呵呵的笑。
黄紫烟狠狠地瞪他一眼,倒好像也没特别的生气,有了上一回,也就不大在乎了吧。
她要是也累了,不顾淑女形象的直接四仰八叉的躺倒,王富贵慌忙讨好的拿瓶饮料过来,又试着问道:“黄警官,膀子酸吗,要么我给你揉几下吧。”
“你还会揉?”黄紫烟斜他一眼。
王富贵点头:“是,我之前是兽……。”
说到这,一想,不对,急忙闭嘴,黄紫烟噗嗤一笑,嗔他一眼:“混蛋。”
眼一闭,道:“那给我揉一刻儿吧,但不准瞎看,更不准瞎摸。”
“哎。”
王富贵倒没想她会真同意了,立马美滋滋的到黄紫烟身后,给她揉肩部。
黄紫烟肩如刀削,接触的皮肤,滑不溜秋的,肌肉均匀,却又非常的细嫩,拿在手里,好像不是肉,而是一碗嫩豆腐。
“给我按一刻儿腰部,可能坐车时间长了,酸死了。”
王富贵当然肯效劳,忙蹲到她腰边。
黄紫烟的腰非常的柔软而又结实,捏在手里,好像稍稍多用一点劲,就能弄断的感觉,王富贵因此不敢太用劲。
却突然想到,上回按黄紫烟的腰部,近尾椎骨的地方,一按,她就会用鼻音喊叫。
王富贵心中就有一个想法:“再按她一下,她会不会鼻音喊叫?”
这个想法一出来,就再难收回去,他手缓缓揉下去,到尾椎骨的那个地方,陡然稍稍用力一按,黄紫烟果然噢的一下,鼻音喊叫出声。
王富贵害怕她生气,按一下就放开了,但黄紫烟鼻音喊了一声后,却没回头,脑袋反倒埋的更深了,王富贵灵机一动,就又按了一下,黄紫烟果然又喊了一声。
“原来她欢喜揉这儿。”
王富贵心中窃喜,照苟如猫交给自己的拳谱上讲的来,找着黄紫烟的尾椎骨,这是人身最脆弱、也是人体最被无视的地方。
但实际上,这是一切的尖梢,内家功最终练成,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气可以练到尾尖,就是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