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贵回到酒店,马奋蹄已经接亲去了,牛大根在忙着,看见王富贵,倒笑了一下:“富贵,不会真的是你托了人吧?”
他始终不信,而秦统制退订,当然也不可能说出原因,王富贵立马就直摇头了:“没得,我托的人,一听说是秦统制,都不敢应声了呢。”
他这个回答,正对牛大根的想法,哈哈一笑,就安排王富贵干活。
吃过饭,王富贵回来,到镇上的农村商业银行,他还是没忍住,在ATM机上查了一下秦统制给他的卡,密码就在卡后,果然就是一百万。
他心里嘣地跳了一下,连忙就把卡取了外来。
一百万啊,他从来也没想过的数字。
到车上,坐了好一刻儿,才重新启动了车子,回到村里。
胡老太在,王富贵先不跟胡夏香说,到晚上,两个人上了床,王富贵把胡夏香脱得光光的,自己也光光的。
胡夏香以为他想要了,在他怀里暗暗高兴,鼻中发着嗲嗲的鼻音,却陡然感到胸前有了个冰冷的东西。
这段日子,王富贵在她身上瞎折腾,各种游戏都玩了二遍了,胡夏香虽然感到有些怪怪的,但只要王富贵想玩,也就由着他玩,但现在这个,明显不对头。
“什么呀。”胡夏香喊了一声,拿起来一看,是张卡。
王富贵欢喜看着胡夏香身子玩她,灯不关的,拿外来一看,是张银行卡。
“富贵,你这银行卡哪儿来的?”
胡夏香给王富贵办的卡,是农村商业银行的卡,而这张卡,是农行的,显然不一样。
“姐,你猜猜看,我这卡里存有多少钱。”王富贵嘻嘻笑,先不回答她。
“三千块?”
“不止。”王富贵摇头。
“三万块。”
“大大的不止。”
跟胡夏香两个人躲在床上,王富贵情绪完全静下来,甚至是有点轻佻了,嘻嘻笑着,逗胡夏香玩。
“那是多少啊。”胡夏香猜不到了,朝他怀里拱。
王富贵呵呵笑,不说,胡夏香撒娇不依,王富贵便提要求。
胡夏香有什么不肯的,羞羞的笑着,都依了他。
王富贵得偿所愿,这才沾沾自喜的说道:“整一百万。”
“一百万。亲妈没!这么多!”胡夏香呀的一声喊,骇得坐了起来。
“哪来的。”她看着王富贵,脸上没得欣喜,却带着了害怕:“富贵,哪儿来的?”
王富贵知道她想左了,呵呵嘿的笑着,拥着她腰:“姐,你不要怕,你看我像个做坏事的人吗?”
他这话,胡夏香倒是信,脸上的害怕之色稍去,却仍是一脸困惑:“可是,这是一百万呢?你说真话,到底从哪儿来的?”
“我给人治了个怪病,他给我的酬金。”
王富贵晓得胡夏香是那种胆小怕事的女子,特别是担心他,就把秦统制儿子得了鬼脸书的事说了,当然,治病的药方,他只说是朱大昌之前说过的。
秦统制胡夏香也是知道的,这才相信了,确定这卡拿了没得事,她性头也就起来了,王富贵也一样,这一夜也就非常的昂扬,到后来,胡夏香完全动不了了,基本就死在了他身上。
第二天,牛大根又给王富贵打电话,让王富贵去一趟,王富贵去,见了面,牛大根道:“富贵,帮我看个人。”
中午,拉着王富贵又到天虹饭店,然后让王富贵看一个服务员,大约二十岁出点头,很文静的一个女孩子。
“她叫宋春花,怎么样,好不好看?”
看牛大根一脸狗来春的样子,王富贵哪有不清楚的,点头:“好看,你女朋友啊。”
“还不是,不过我打算追了。”
得到王富贵的肯定,牛大根兴奋得小脸发红,看着王富贵:“兄弟,这事你要肯帮忙了,一句话,你那车,借我玩一个星期,追到手我立马就还给你,怎么样。”
“行啊。”王富贵笑:“别说一个星期,二个星期都行,等到你追到手为止。”
“果然够哥们。”牛大根在他肩头狠狠的打了一拳。
王富贵开车去,乘中巴车回来,胡夏香问了,他如实回答了,胡夏香笑笑说:“应该的。”
胡老太撇嘴,倒也没讲什么,她那张嘴,好像被洗脚布给堵住了,挺好,王富贵就烦听她的斤斤计较。
当天晚上牛大根就给王富贵打电话,说他已经约到宋春花看电影了,然后到晚上十一点多钟,居然又给王富贵打电话,说他顺利的亲到宋春花了。
王富贵听了笑,不过到真的是佩服牛大根这厮的手段,胡夏香听了,倒是摇摇头:“头一天就这样子,真的是。”
“真的是什么?”王富贵笑,探手就把胡夏香搂在怀里。
没得必要到招商办去上班,一有刘家的消息,告诉顾影怜就行,通知顾影怜就行,所以他可以呆在家里,这几天孟树贞也没找他,他倒是有点想黄紫烟了。
不晓得黄紫烟气消了没,不过面包传给他消息,黄紫烟到省会去了,也是,黄紫烟本身是给抽调进了专案组,当然不可能天天呆在漕运市了。
每每回忆那夜抚摸亲吻黄紫烟,王富贵都有某种做舂梦的感觉了,不过事后也就叹气,黄紫烟那样的白富美,就不是他应该得到的。
“我有姐就够了。”看着胡夏香忙里忙外的身影,他觉得心中特别的满足。
胡夏香见王富贵盯着她看,又开心又害羞,道:“你看电视啊,盯着我看什么?”
王富贵呵呵笑,突然卖了个乖,摸着眼睛道:“眼睛好像有点疼。”
胡夏香果然就急了,快步走过来:“怎么了,我看看,哪儿疼。”
胡夏香在他眼里左右细看,王富贵两手搂着她柔柔的腰,也看她。
胡夏香本来就生得极好看,这段时间又过得开心,脸上的肌肤就特别的嫩滑,好像会由内朝外放光。
琼瑶的鼻子,嘴唇鲜红的,稍微张着,可以看见可爱的一点牙,脖子上面戴着一条项链,脖子衬得更修长。
再朝下,是精致的锁骨,她比较守旧,衣服扣子扣到了第二颗,不过从王富贵的角度,还是可以看里去,有一条白皙的沟,虽然不能跟黄紫烟的比,也相当的不错了。
“哪儿呀,没看到有什么东西啊,要么我去买瓶眼药水来。”
“不要眼药水。”王富贵笑:“你只要亲我一下就好了。”
胡夏香立马就晓得了,轻嗔:“你个坏蛋,害人不浅。”
王富贵呵呵笑,搂着亲,一时情动起来,把胡夏香抱进房里去了,胡夏香羞到了:“等一刻儿妈回来了。”
“没得事,妈现在不问。”
胡夏香拗不过他,只得又遂了他的意。
“姐真的是一个水做的女子。”王富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