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副朣体,苗条有型,肌肤粉嫩,似那梦中的人儿,出现在现世中,美得惊心动魄。
只是可惜的是,那附躯体之上,穿着贴身的内衣,无法看穿去,只能看到其他的部位。
饶是如此,那粉嫩的肌肤,极度有型的身姿,就已经不是人间的尤物了。
她身后的秀发有几缕从肩头滑落了下来,亲近了心房。这一幕宛如那将要入浴的仙女,姿体卓绝古今,只是望一眼,便会让人一世沉醉。
大饼子苏格当即就被震住,他怎么能看见这样的一幕。
那可是女帝啊!
很快他就猜测出一些原因,因果之力洗涤了他的眼睛,使得他的眼睛能够看穿黑雾,看穿一些阻隔,就是女帝这等人物也要受因果之力的作用。
只是她身上的贴身衣物,不知是什么材料制成,就连因果之力也不能看穿。
大饼子苏格将视线往旁边移动,旁边是两副男人的躯体,一个萎缩枯瘦,一个壮硕魁梧,某些地方更是……
这实在是太辣眼睛了,大饼子苏格都有些不能忍受。
那种生灵,周身本来有混沌迷雾笼罩的,但是此时,却被大饼子苏格看了个精光。
因果之力真的是太过恐怖了,就连至强的道则,也要受因果之力的影响。
唯有女帝,被看穿了外衣,隐私部位,被贴身内衣遮挡,无法被看透。
其余部位,外露的春光,就如同是惊世的神作,光霞万道,催人心魄,让人沉沦不愿醒。
大饼子苏格将目光移回那具美妙的躯体之上,就再也移不开了…
红布空间中,苏格的躯体躺在地面之上,他的鼻翼间突然有两行滚热的血液流了出来。
一直注视着黑雾之中的苏戈,不经意间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苏格,瞬时,他被吓到了,他连忙跑到苏格肉身旁边,冲他喊道,“格第,你怎么流鼻血了?”
听到声音的树老,转过头来,他也被惊到了,苏格已经灵魂出窍附到了大饼上,怎么肉体还受伤了呢。
树老道,“他面色红润,呼吸沉重,反应很异常。”
苏戈也去抚摸苏格的脉搏,道,“他的心跳也加快,体温有些升高,下腹有点……有点鼓……”
树老也向苏格的下腹望去,瞬时间他惊呆了……
久久之后,树老憋出一句话来,“灵魂出窍,还能有这反应,我真是活久见了。”
苏戈也不可置信的道,“他蛋的,我给他检查身体,差点就摸了过去。”
“你这老弟真的是一个实打实的流氓啊。意识不在了,身体都有这反应。”
“那混小子在做什么,附身在大饼上,怎么就原形毕露了。他灵魂要是回来,我要打死他。”
苏戈有些怒不可揭,跑到红布旁边,先对红布道,“红布,帮我把声音传播出去。”
然后他就扯着嗓子,向外面开骂了,“你个混小子,脑子在想什么东西,附身到大饼上,怎么就成流氓了。你是不是脑袋整天尽想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大饼子苏格被这些话给骂醒了,他控制着大饼转向红布那边。
红布他并不能看透,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有些不舍的将目光从巨钟那边收了回来,道,“你干嘛骂我?”
苏戈继续骂道,“你还问我为嘛骂你,你脑袋里面想着什么龌龊的事情自己不知道。你还真是流氓转世啊,这个时候你都能想到那些事。”
大饼子苏格有些惊讶,刚才他脑子里面确实有一些想入非非的画面,他不明白,苏戈怎么会知道他想的什么。
苏戈又道,“你要是在敢胡思乱想,我就要对你的肉身暴揍一顿,要将你的流氓行径灭杀在摇篮中。”
大饼子苏格有些疑惑,试探着问道,“你……你们也能看得到?”
这下是苏戈疑惑了,他问道,“能看到什么?”
“女帝的裸体啊?”
听到这句话,苏戈和树老巨震。
他们尽皆转头向200米外的巨钟看去,女帝的身影在里面,仙气环绕在她周围,姿体极其美妙。
但这并不是裸体。
苏戈震惊的问道,“你能看到女帝的裸体?”
苏格道,“可以啊。刚才你们说我流氓,我还以为你们都看到了呢。”
树老连忙问道,“你是怎么看到的?”
苏格道,“红布的那些因果之力作用到我身上,我就能看穿黑雾了,刚才不经意的一瞥,我居然发现,自己的眼睛居然有透视功能。”
听到这话,苏戈震惊与羡慕至极,但是下一瞬,他连忙捂住自己的身体,树老也向后退了些距离。
黑雾之中的大饼子苏格又道,“好可惜啊,这双眼睛看不透红布,不然我也可以看看你们的身体,好好鉴赏一翻。”
听到这话,苏戈和树老才稍微放松了些精神,但是苏戈捂住身体的手还是不敢拿开。
他怕苏格要是故意扯谎,他一把手挪开,那他的身体直接就暴露在了苏格面前了。
这绝对不能忍。
黑雾之中的大饼子苏格又道,“老哥,让你当大饼不当大饼,现在这么一个绝好的欣赏女帝的机会,你却让给了我。”
听到这话,苏戈恨得脑袋瓜都疼,这真的是一个绝世良机啊。女帝那等绝美人儿,仅是一个背影就让人魂牵梦绕,要是能目睹一眼她的光滑身姿,那真的是此生无憾了。
可是这么一个绝好的机会,他却又一次的把他让给了苏格。
女帝老婆,他送给了苏格,现在目睹女帝身姿的机会,也送给了苏格。
苏戈感觉全身的脏器都在疼。
他冲向红布喊道,“红布,我也要当大饼,我也要去引诱那些骷髅。”
旁边树老也连忙说道,“我也要变大饼……”
大饼子苏格在外面听到那些话,他都快笑翻了,道,“刚才,让你们当大饼都不当,硬要让我当大饼,现在羡慕死你们。”
红布也显化出文字来,“我看,你们不是想当大饼,而是想当流氓。如此龌龊的心思,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