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伙,没有想到你还很厉害,我看再给你娶一房夫人怎么样?”姜照曦说道。
“算了,你一个人就行了,我这个人生活比较简单,夫人多了费心。”熏香产生了效果,两个人相拥着躺在床上,不再做剧烈运动。
“不行了,我老了,快五十多岁的人了,我又不是修士,不行了。”姜照曦叹了一口气说道。
“我看挺好呀,细皮内柔的,也就三十岁的样子,你别说,小天的丹药还是挺好,让你恢复了昔日的容颜。”姬亶说道。
“那也是力不从心,刚才我就有些感觉有心无力了。”姜照曦说道。
“怎可能,不是说这女人嘛,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嘛。”
“讨厌!”姜照曦还给你着脸说道。
“咦~怎么咱们房间里有清香味,你点燃熏香了,这熏香你从哪里得来的,让人神清气爽的。”姜照曦猛吸了两口气说道。
“没有呀,我哪有那个功夫。”
“那是谁点燃的?”
“就昌过来了,应该是他。”
两个人先穿上衣服,姜照曦轻轻打开熏香炉,里面一支熏香正在慢慢燃烧。
“这是修士修行的时候用来定神的熏香,应该是小天的,昌在这个时候跑过来点燃这个干什么?”姬亶见多识广,一眼看出这支熏香的不同。
“咱们还几年不这样了,今天突然心动,你不觉得奇怪?”姜照曦坐在化妆台前,一边化妆一边说道。
“的确奇怪,莫非是昌撒坏,那枚丹药有问题?”姬亶沉思着说道。
“不可能吧,怎么昌没有事。”
“你想让他怎么又是,小孩子十岁以前属于混沌转台,阴阳不显,哪类药物对他们没有作用,肯定值那个嘎小子,我估摸着他跑到小天那里显摆去了,小天怕咱们老胳膊老腿出问题,让他过来给点燃这个熏香来给咱们定神。是怕咱们出了意外。”姬亶说道。
“他怎么得到这种药的?小天给的他?这这种药太霸道了,闻了闻就这么厉害。他也是胡闹,这东西怎么可以给小孩子玩儿?”姜照曦说道。
“或许真的不是胡闹,就是给他用的,小天不是说了让他吃到六岁,问题就基本根除了。他就是掐着这个时间呢。”
“那也不能让孩子自己拿着吃。”
“谁拿着,你拿着我拿着还是离儿或者他媳妇,小天成天东一下西一下的,你让他成天带着一个三岁的孩子?好在昌儿早慧,没有什么问题。”姬亶说道。
“的确是这么回事,修士的事情都很突然,三年前他就一下子没有踪影,害得咱们着急,弄得姬菱成天哭哭啼啼的,算了就这样吧。反正都是为了咱们好。王室开枝散叶,这是大事。”姜照曦叹了一口气,算是默认了。
姬昌跑到莫问天房车的时候,客厅里已经没有了人,莫问天的卧室封闭者着打不开,许卿萍的房间也锁着,其他的房间开着,但是没有人。
“都干什么去了?怎没有人了?妊爷爷,我姑丈和我那些姑姑们干什么去了?”姬昌走到耳房妊思礼的房间问道。
“原来是小郎呀,我哪里知道,我就是一个看门的,哪能管得来自己主人的行踪。”妊思礼慢慢收功,站起来说道
。
“骗人呢,你说你是下人你就是下人了?我姑丈他们不承认的,他们的行踪你肯定知道,说不说,再不说的话,我让你闻闻我的丹药。”姬昌插着腰说道。
“哈哈哈,小郎,你的丹药对凡灵有用,对我是没有用的,不过他们似乎没有出去,只是在深入交流人生问题,你就别去打扰了,来我这里有还吃的,精美的鹿肉,绝对好吃。”妊思礼微笑着说道。
“太好了,我跑了好几趟,你已经饿了。”姬昌整理了一下衣衫,很规矩的跪坐在那里,完完全全一个贵族小公子的模样。
莫问天雄风依旧,打败了所有的选手,整理好衣衫从房间里走出来,看见姬昌正规规矩矩的和妊思礼用餐,和妊思礼传音说了一声,就走了出去。
莫问天离开不久,姬亶和姜照曦就过来了,他们心里堵得慌,想过来问一个究竟。结果没有见到莫问天,倒是看到妊思礼和姬昌两个人规规矩矩的用餐,两个人蹑手蹑脚从房门走过去。姬菱正好整理衣衫走了出来,看见父母在客厅,笑脸就红了一下。
老两口自然看出怎么回事,也没有说什么而是问道:“小天呢,还在房间?”
“没有,已经出去了。”
“姬昌这嘎小子也有规矩的时候,和妊思礼吃饭很规矩的。”
“妊思礼是武王,自然有一种王者的气度,自然不同。姬昌和他接触,会有大的受益的。妊思礼很博学。”
“我也看出来了,小天的身边都是能人。”
“刚才小天还说姬昌呢,说他不是一个甘居人下的人。”姬菱说道。
“你老爹也看出来了,这人呀,三岁看老,从他的气度就能看出来,愁死我了。我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办。”姬亶说道。
“不知道怎办就不要想了,那是很多年以后的事情。”姬菱自从跟了莫问天,逐渐被莫问天开发,进入到了修行者的行列,也逐渐沉稳了,修行者魂力再不行也比普通人大,也睿智很多。
姬亶看看这个不一样的女儿,点了点头。儿孙自有儿孙福,看不开也得看开,老大老二还没有子嗣,担心是多余的。有这样一位长孙,那是福气不是烦恼。
莫问天走着走着,到了议事厅,现在议事厅里面,总是有人在办公室,这是莫问天的规定,集中在一起办公,省的拖拖拉拉,相互推诿,这些老牌的贵族一个个猾茬的很,关键的时刻,谁都不愿意承担责任。把你们聚在一块,我看你们怎么推诿。
“见过国师!”
看见莫问天过来,三司的人连忙施礼。莫问天摆摆手,让他们坐下继续办公,自己在主座位下手坐下,慢慢喝茶。
“现在民心还行,不过依靠胜利不太长久呀,毕竟很多人是不打战的。胜利与否对他们的意义不大。没有切身利益,这个咱们要提前防范。”司农闳仁清说道。
“你是司农,那是你的事情,这里的民众归你管。”南宫峨头也不抬说道。
“老南宫,这话你就不对了。咱们是三司,三司管理者整个民众,你以为你的司马即使管理军队?司马的职位很大的,所谓司马就是掌管马匹,战士是,畜牧也是,畜牧的都是战士,也是民众。”闳仁清说道。
“现在是非常时期,整个你这个司
农他应该管着,聚不散这个司土现在不在,只能你一个人操劳了。我这个司马现在行军中就是管理军队,其他的一律让路,咱们是有这个规定的,有规定就得按照规定办事。”南宫峨喝了一口茶说道。
“这个……,国师,南宫峨耍赖。”就是闳仁清机智,在南宫峨这个滚刀肉面前也不好使,何况太平海也是智者又是猛将,这个副司马早就给南宫峨打下预防针了,告诉了他可能新出现的问题,应该怎么应对。
“南宫司马说的也有道理,现在在迁徙中,军队的安全才是最主要的,其他的都是在做准备工作,司土和司农到了周原才会正式运转,安定民心还不是简单的事情,给他们希望就是了。
这些人为什么跟着国主千里迁徙?那就是向往着美好的生活,这个国主已经铺垫好了,你们顺着往下铺垫就是了。”莫问天说道。
“那时候是豳国,现在是周国,很多条令正在制作,我一个人怎可以大包大揽。这太难了。”闳仁清叹了一口气说道:“总的大家给出主意不是,一个人的智慧是有限的,兼听则明偏信则暗,还是大家的智慧凝结起来是好的。”
“你说的也有道理,你是智者,先制定嘛,谁有了意见再酌情修改就是。不用那么太认真,咱们就是摸着石头过着,有些曲折是在所难免的。放心大胆的制定就是了。”莫忘那天喝了一口茶说道。
“道理是如此,制定也没有问题,现在要解决的是民众的思想问题,让大家的思想统一才是现在解决的问题,这个问题可不是条例能解决的,在条例之外。”
“这样呀,其实我也在考虑这个问题,咱们树立一个英雄形象就可以。我的老岳父是不是辈分很大的那种。我在这这里,按照辈分是不是爷爷辈的了。”莫问天说道。
“哈哈哈,岂止是爷爷辈,太爷爷都可以,这梆子小毛孩子,一个个人模狗样的在这里坐着,其实在我面前就是孙子,在国师面前更是孙子,是不是闳仁清?”南宫峨哈哈大笑说道。
“你这话不错,不过这是议事厅,不能用辈分压人。”闳仁清就是怕南宫峨还这一手,结果这小子好真来。
莫问天微微一笑:“那就好办了,催人振奋,最主要还是歌者,让歌者咏唱催人振奋的歌曲就是了,这是很简单事情,我想了一个,大家听听怎么样,抛砖引玉。”
绵绵瓜瓞。民之初生,自土沮漆。古公亶父,陶复陶冗,未有家室。
古公亶父,来朝走马。率西水浒,至于岐下。爰及姜女,聿来胥宇。
周原膴膴,堇荼如饴。爰始爰谋,爰契我龟,曰止曰时,筑室于兹。
乃慰乃止,乃左乃右,乃疆乃理,乃宣乃亩。自西徂东,周爰执事。
乃召司空,乃召司徒,俾立室家。其绳则直,缩版以载,作庙翼翼。
捄之陾,度之薨薨,筑之登登,削屡冯冯。百堵皆兴,鼛鼓弗胜。
乃立皋门,皋门有伉。乃立应门,应门将将。乃立冢土,戎丑攸行。
肆不殄厥愠,亦不陨厥问。柞棫拔矣,行道兑矣。混夷駾矣,维其喙矣!
莫问天的声音夹杂大祭司不屈的意志,慢慢吟唱,声音不大却催人振奋,优美的旋律久久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