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厘之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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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由中越战争老兵回忆录，改编书写！欢迎大家跟进阅读！

1979年2月8日

班长和董大周交手过后，我们就开始跟着班长训练，其实董大周根本不是和班长交手，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沙袋，任凭班长怎么样打都行，毫无招架之力。

“要想第一时间干掉敌人，你就必须认真练习每一个简单的动作，直到你出手就可以制服一切，否则就继续训练。”

“报告班长。”

赵子明的声音在一旁响起，他的声音好像有气无力。但是这样的操练方法，真的让人觉得难受，蹲马步，打拳，对打。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磨磨唧唧地像个娘们一样。”

“能不能休息一下，顶不住了。”

“顶不住？这就顶不住了，那就滚蛋，收拾你的东西滚蛋，给我滚到后勤去养猪。”

班长开始狠狠地赤训赵子明，刚刚开始的一项，居然想临阵脱逃。哪能让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尖刀连呢，班长更不允许自己手下的兵有一天会是个逃兵。哪怕是临阵退缩也不行，抓到了就地解决，绝不手软。

赵子明几次想站起来，都被我落下了。

“莫军，我受不了了，感觉全身都疼”

“谁都疼，只是他们都不说出来而已，忍忍吧作为战友，我们就应该站在同一条战线，不能丢下战友知道吗？”

“恩，那我在坚持一会”

“坚持到底就好了，不会有事的。”

对于赵子明我一直安慰着他，毕竟他比我们都小了好几年了，看起来还是个孩子。他的行为方式都还是个孩子一样，所以在任何情况下我们都应该还是想给他一些鼓励，帮助他成长。

“小孩，坚持不了就放弃吧，听班长说去喂猪吧，喂猪也挺不错，这里不适合你的。”

一个个的声音来劝导赵子明，其实先让他认怂而已，不然大家都没发下台，被弄到尴尬至极。

“子明，坚持，你要知道你当初来这里是我了什么，这到到了怎么能够做，难道就是放弃嘛？”

其实每一个人都不想放弃，正如生活中有一些努力的人，终究能够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和梦想。

一个上午下来，我们一班人已经是东倒西歪地，每个人的精力几乎都已经用光了，拖着有气无力的躯壳行进，一步步苟延残喘地走向饭堂。

下午的天空变得晴朗起来，已经退去了云雾缭绕的面貌，整个大山郁郁葱葱，映衬在蓝天白云之下，屹然可见这里是一座田野的乐园。

“今天还有没有力气”

下午一开始集合班长就开始扯大嗓门问，其实这不不是白问吗？早上这样折腾了一上午，还有多少力气呢？就算是一头牛也差不多被榨干了吧，更何况我们是一群人。

“有，有，有”

只能够回到有力气，不然还能怎么样，难道又让班长拉出去再来个越野训练，这年头再不学聪明一点，只有被累死的份。

“好，既然大家都还有力气就好，没有力气拿枪都拿不起来，那打什么枪啊。”

班长终于肯教我们练习开枪了，我们终于可以学习开枪了，大家都非常高兴，齐声欢呼起来，毕竟我们来到这儿的第一要学会的事情就是要会开枪，会开枪才觉得像个军人一样，否则连枪都不会开，那要是以后回去说给父老乡亲们听，那还了得，枪都不会开，难道在不对里面喂猪不成。

“好了好了，别欢呼到不成样子，跟我去领取枪支和弹药。”

班长带领我们到了综合楼后面的一所矮矮的房子，但是房子的周围守卫森严，几个同志都持枪守卫，大门前面两个人手里拿着的是勃朗宁*，胸前的*包里面也装满了*，看起来他们的枪子弹都已经上膛了，只不过保险没有开而已。这是为了预防万一有什么突发情况可以马上做出预防的反应。

“站住，请问你是哪个连队哪个班的？”

我们这里驻扎着一个营，这是整个营的武器装备，守卫的人个个都是耳聪目明地左右观看，生怕出现一点点意外。

“班长，我们是一排三班的，今天训练射击，来领取枪支弹药。这是训练安排的科目表。”

班长顺手从口袋里面拿出早上那份训练科目表，递过去给守卫班长。守卫班长看到后马上肃然起敬，紧接着给班长敬了个礼。

“快，快，快，开门开门”

“原来是姚班长啊，最近干吗去了，总不见你啊”

“哎，别说了，这不是要带新兵吗。你看，一帮瓜娃子，啥都不会呢。”

“别哀声叹气了，有你老姚手底下走出来的兵，哪个不是尖兵强将啊”

“别夸了。走，到要武器去。”

各式各样的枪支一排排整齐地摆放在架子上，不过还是56式半自动步枪较多，有*，有步枪，有机枪，有迫击炮，········

“别乱动，小心点，不然闯祸了就不好了。拿编号为Z-751到760的步枪，每人一支，*和子弹扛那两箱。”

班长指着角落的那两个破旧的箱子，叫我们去拿。

“班长，这两箱？”

我很是怀疑，这干嘛要拿这么破烂的两个箱子啊，其他的那么多子弹和*，怎么就拿这两箱呢，难道别人用剩下的才到我们班用，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班长，这么破旧的东西就留给我们用啊。”

林斌两只眼睛瞪得像牛眼那么大，简直不敢相信，他的手去翻开了箱盖，只见到里面有十多个*，一百来发子弹，另一个箱子里面只有十多个黑不溜秋的*，这就是给我们的东西？

“给连坦克你，你能开吗？这不是废话吗，赶紧搬走。”

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射击训练场，这训练场在后山的山坡上，被挖掘过的山体，好像被切去了一块蛋糕一样。

每个射击的位置都好像有人来训练过千百次一样，滑溜溜的地板可以看得出趴下去的身影。天空放晴，视觉能够看得到很远的地方。山坡上面，依稀挂着八个大字；尖刀出鞘，必去首功。几个大字赫然都树立在山坡上，链接这天与地，正气凛然地镶嵌在山间，镶嵌入了我们的心田。

“注意动作要领，前天给你们讲的只是还没忘记吧，今天就要实际操作了啊，都集中精力了。要是哪个锤子再学不会，自个收拾包袱去后勤喂猪去。”

班长拿着枪，拿起*，咔嚓的一声，把*装上。向着远方的靶标就是“砰砰砰”地连射三枪，大伙都看呆了，不知道不知道班长怎么会这么快地射击，靶标有好几个位置，看起来好像是依次排序的，最近的五十米，中间的是一百米，远的是两百米。然而班长打的却是两百米的靶标。

不知道班长有没有打中，只是我们一时间都不敢猜测。班长的脸上好像凝结了一样，额头上的眉头紧皱着。远远地向着靶标看去，终于过了一会儿就摇了摇头。

“去，把靶纸取回来”

赵子明一炮烟地跑了出去，一直奔向奔向靶标的方向。

“班长，怎么啦？”

我很是不解，班长居然第一次在我们面前打靶，居然皱起了眉头，难道是出现问什么问题了？

“好像今天打的不太理想了。一时没定住呼吸，打歪了吧”

班长开始擦枪，并且解开了手中的枪，全部拆开，一一擦拭。我们都围过来，看着班长擦枪，但是班长却一言不发只是擦枪，等待赵子明取靶纸回来。

“中啦，班长，中啦，中啦，班长”

赵子明拿着靶纸一路狂跑回来，跑到生气不接下去，来到班长面前却是喘着气说不出话来。手中递过了手中的靶纸，自己却自顾着喘气，大口大口地呼吸。

“两个九环，一个十环。班长好厉害啊”一时间欢呼四起，班长的枪法这么准，达到了两个九环一个十环。可是我们怎么欢呼，班长的脸始终板着，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

“打偏了，我预计能够打到三个十环的。呼吸没稳住，所以就偏了，居然两个都偏了，难道是我老了。”

班长在那里喃喃自语地说道；

对于我们来说，是不可思议了，这么远的地方，而且靶纸又没有多大，既然能够瞄得这么准，还说自己的枪法不行。班长这玩笑全把我们给说蒙了，在班长的心中，到底什么才算是可以的呢。

“你们看，这几个厘米的距离，其实就是在射击的时候抖动了一点点就差这么多了，要是掌握不好的话，就可能脱靶，根本打不着。”

班长边说边拿起靶纸给我们讲解’；

“你们看，这里十环，和九环的区别在哪儿呢。就好比靶心是人的要害，如果靶心就是心脏，然而我们打偏了，达到其他地方，人就没打死吧，没打死那不就更加坏事了。所以打的时候一定要找准中心点，找准要害打，这样子一枪解决一个敌人，战斗力才能够得到保持，如果没能够保持战斗力的话，那么我们就有可能暴露在敌人的炮火之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