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高高兴兴的董山河一直脑子宕机,他想不明白怎么会出现这种事情。
“瓦格纳先生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董山河忙不迭的问到。
董山河怎么能够不着急,自己现在连合约都签完了,就等着批准,只要那边政府批准下来,自己立马交钱,以后这偌大的瓦格纳农场就属于自己,但是董山河怎么都没有想到竟然出现这种事情。
“我也不清楚,不过我儿子给我打电话,购买瓦格纳的事情出现了一些问题,他的同学就在州政府里面工作。”老瓦格纳就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沙上。
原来老瓦格纳还以董山河是以为华夏人并不想把农场卖给他,但是现实给了他一巴掌,董山河不光是出钱最高的人,也是和自己一样是一个爱好赛马的人,能够喜欢赛马的人肯定是个好家伙,这是老瓦格纳最朴素的观。
好不容易老瓦格纳转变了想法把瓦格纳农场托付给董山河,但是没想到竟然在德州政府那里受挫。
“瓦格纳先生,不要着急,我们应该想想办法,至少目前我们还不得知到底是什么原因?也不知道德州政府到底否定了没有?”董山河慌张了一会,很快就镇定下来,还顺便安慰了老瓦格纳。
“董,没想到你比我看的还清楚,我这就去打电话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真的不允许我出卖的话,我就让农场破产,这一千多职工都让他们去找政府去吧!”老瓦格纳站起来恨恨的道。
董山河没有搭话,只能默默的回到自己的房中,一行人甚至都没有吃晚饭。
坐在房间里的沙上,董山河一个人无力的靠在沙上,在客厅的时候,董山河表现的很镇定,但是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他还是十分的失落,究竟是什么原因?
董山河就算是打破脑子也没有想出来。
迷迷糊糊之中,董山河躺在床上睡着了,等到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还没有亮,“五了!”董山河翻身看了一眼手机,一咕噜爬起来。
肚子咕噜噜的响了几下,董山河直接钻到空间里给自己考了几串羊肉。
吃饱喝足之后,天色已经放亮,还没到七钟,董山河就听到房门的敲击声。
“老板,我和伍德能进来吗?”门外传来史密斯的问话。
“进来吧!”董山河坐在沙上看着窗外的鱼白色,头也不回的道。
史密斯打开房门就看到董山河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沙上,看着远方,显得特别的孤单。
“董先生,我已经打听清楚了。”伍德坐在董山河的对面轻声的着。
董山河一动没动“伍德,你有什么事情就吧,大不了我们再换一家农场收购就是。”董山河显得特别的风轻云淡。
可是董山河的内心一都不轻松,就算是换个地方就能过了政府的那一关?就算是换了一个地方就能买到和瓦格纳农场差不多大的农场吗?
“董先生,我作业和格林纳达先生通话,他告诉我是有人下绊子,故意让州政府刁难我们。”听到伍德这句话,董山河眼睛亮了起来,不怕有人下黑手就怕自己连什么情况都不知道。
“什么人?我们应该没有得罪什么人吧?”董山河觉得自己来到美利坚之后好像并没有得罪什么人,但是为什么还有人故意对自己下黑手呢?
“据了解应该是科伦克。”伍德看了看董山河,十分的为难,不过左思右想之后还是了出来。
在伍德看来科伦克是一个很难缠的对手,不光自己有实力有能量,身价也是二三十亿美元,更关键的是他的身后站在美利坚的巨头沃尔玛公司,这可是一年营业额过四千亿美元的巨无霸。
“科伦克,我们没有得罪他吧?”董山河想来想去自己应该没有的罪过科伦克,甚至连见面都没有。
“董先生,你要知道科伦克也是一个地产大鳄,这块瓦格纳农场他也看上了,你却横插一脚,科伦克觉得到最的鸭子飞了,他怎么会甘心,所以下黑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经过伍德这么一解释,董山河也明白过来,商场如战场,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如果不是自己,瓦格纳农场就是科伦克的,不过自己多出了八千万美元,老瓦格纳最终选择和自己签约,但是如果州政府没有批准,自己和老瓦格纳签的合同也就作废,到时候科伦克就可以买下来农场,甚至连原本的七亿两千万美元都不需要花。
但是知道这情况又能如何?这里可不是华夏国内,这里是美利坚,自己可是孤身一人,连一丁的关系都没有,怎么可能是沃尔顿家族女婿的对手。
“伍德,有没有什么办法?”但是对着伍德问道,目前为止也就伍德和格林纳达能够帮助自己,如果自己这一次的交易失败,伍德和格林纳达只能拿到十万美元的辛苦费,上百万美元的中介费用就会打水漂,为了自己那绿油油的美刀,伍德和格林纳达也会尽最大的能力帮助自己。
“目前看来如果没有大人物帮忙,德州政府很有可能会否定这个交易,反正你不买科伦克也会买,只要瓦格纳农场不破产,德州政府才不会管这些事情。”伍德的话很现实,只要农场能够卖出去,没有职工去政府闹事,德州政府就不会例会这些事情。
再了一个华夏人和一个美利坚人,到底选择哪一个还需要选择吗?
董山河弄明白这些事情之后,挥挥手,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但是他只能无能为力的呆在这里,还有两天的时间,三天内德州政府就会给自己一个答复,是批准还是不批准,明天晚上之前董山河就会知道。
这两天也是董山河觉得最难熬的时候,生死都掌控在别人的手里,董山河觉得特别的不爽,可是再不爽也只能忍着。
史密斯和伍德离开房间,房间内只剩下董山河一个人。
董山河拉上窗帘,关上电灯,躺在沙上盯着天花板。
“ama1apazzainter!”刺耳的铃音在董山河的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