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田熊二，打开黑色皮箱，发现手枪没了！

“小心！”李钟书毫不犹豫，跳过去，推开了田中智代，同时把手中的碟子甩了出去，正好砸中了管家。

“喂，你没事吧！”田中智代看着李钟书流血的左胸，紧张得道，“我们可是敌人啊，你为什么要救我？”

“救人需要了理由吗？只有杀人才需要。”李钟书一边压着自己的伤口，笑道。

“为什么，为什么，你这个恶魔的女儿还活着，” 管家伊达右卫门疯狂道，“我的女儿得了绝症，但是没钱医治，哪怕我百般哀求都没有不肯借我钱，田中大雄这个冷血无情的恶魔，你女儿也要下去给我陪葬。”

“右卫门，你女儿见到你这幅样子，会开心吗？放下枪，回去吧。你现在也是恶魔。” 李钟书劝道。

“恶魔，你知道我女儿为什么会死吗？是田中家那个畜生，那我女儿来做三期药物试验，所以我女儿才会死的。这还是有人偷偷告诉我的。明明女儿是个小天使，喊着粑粑，不要哭，我们会在天堂再见的。” 伊达右卫门泪流满面，怒视着田中智代，“死吧，为什么你女儿还能活着！”再次往头顶扣动扳机………

“太慢了！”李钟书一个飞盘，再次把子弹打落。

田中智代叹了一口气，“呼。”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帮助这个恶魔的女儿！” 伊达右卫门拿起餐刀，往田中智代冲了过来。

“右卫门，你女儿会高兴你看到你这样一个恶魔的嘴脸？” 李钟书抱住伊达右卫门，把碟子放在他的面前，他看到了自己丑陋的嘴脸。

“那么，我该怎么办？我可爱的女儿啊，就这么没了。” 伊达右卫门放下了手中的刀，啪的掉在地上。

“去收集田中大雄的罪证，让他把牢底坐穿，揭发他的恶行，为了不重演你女儿的悲剧。” 李钟书小声道。

“嗯。”伊达右卫门点点头。

李钟书看到他放松下来，一拳把他击晕了。

“不好，意识开始模糊了。”李钟书看到多个幻影，倒了下去。

“喂，李钟书，你还好吗？喂，喂……”

……

李钟书，在病床上背靠着枕头，读着《罪与罚》。

隔壁的桌面上放着《人口论》。

“李钟书，你怎么就那么冲动，怎么又趟病床上了，没几天才刚从抢救室出来。”白银真白突然冲进病房，怒道。

“真白，你怎么来了？你这么冲，和你的人设不合啊！”李钟书放下手中的书，笑道。

“要你管！”白银真白拿着素面本，拍李钟书的脑袋。

“痛痛痛，我还是病人啊！”李钟书配合着。

“不只是是她，我们也来了。”荣浣溪，枝川樱，稻田爱榴，桃井凛，东山里美，爱丽丝，森下千花，夏川爱，黑泽飞鸟走进病房。

“师傅，你怎么趟病床上了？痛吗？” 新井芳乃关心得问道。

“师傅，你没事吗？你这么三天两头趟病床，真的能够把我们教出师吗？我表示怀疑。”加藤香柰抱着李钟书。李钟书感觉自己的视野，被哈密瓜挡住了。

“香柰，我要呼吸不过来了。” 李钟书艰难地道。

田中智代看着嬉笑的众人，心里感慨：你真的是被大家喜爱着呢，估计你死的时候，也是在众人的环绕中吧。

“我有话和你说。”白银真白道。

“好。”李钟书点点头。

荣浣溪等人，识趣地离开病房。

白银真白在素描本上写字：“你其实不用和田中智代打赌，我和森下转学来，就是为了给枝川学院长施压的。”

“谢谢，但是我已经赢了。”李钟书微笑着，拉着白银真白的手，“有你在身边，真好。”最难消受美人恩啊。

“我也觉得，有你在身边，真好。”白银真白露出愉悦的表情。

……

晚上，等吃过晚饭后，李钟书把荣浣溪等人赶走了，只留下田中智代。

“《人口论》，马尔萨斯的作品？”田中智代问道。

“对，他提倡节育，为了避免人口无限度膨胀。”李钟书点点头。

“节育？我记得中国之前是提倡计划生育，只生一个孩子的，近年开始开放二胎。”田中智代分析道。

“嗯嗯，经济增长了，抚养成本增加，人们开始不愿意多生孩子了，这一点，日本也一样吧。这里就违背了马尔萨斯人口论了。”李钟书点点头。

“没错，日本的出生率确实在下降。和日本的过度劳动，加班有关。政府或许是为了鼓励人们生孩子，搞了18禁的影片和游戏产业，恋爱，结婚题材的影视作品，但是收效甚微。”田中智代分析道。

“但是，维护人口纯洁上，日本政府确实做得很好，遣返了数十万的黑人回非洲，这点和美国活摘亚非拉美裔的子宫，同样一定程度上遏制了人口黑人比例上升的趋势。”李钟书提醒道。

“不说这个了，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田中智代问道。

“你问，有的问题，我会拒绝回答。”李钟书。

“为什么要拒绝樱的表白？你们可以尝试交往一下的。” 田中智代诚恳得道。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李钟书回忆道。

“好。”田中智代不知道，为什么李钟书会突然想要讲故事，慢慢听。

“很久很久从前，有个人，叫小吉。小吉从1922年开始在参谋本部任职。”

1922年，看来是近代史。

“1923年，小吉在支那班任职。

“1931年9月18日日本驻中国东北地区的关东军突然袭击沈阳，以武力侵占东北的事件。九·一八事变，又称奉天事变、柳条湖事件。

“1937年7月7日夜，卢沟桥的日本驻军在未通知中国地方当局的情况下，径自在中国驻军阵地附近举行所谓军事演习，并诡称有一名日军士兵失踪，要求进入北平西南的宛平县城（今卢沟桥镇）搜查，被中国驻军严词拒绝，日军随即向宛平城和卢沟桥发动进攻。中国驻军第29军37师219团奋起还击，进行了顽强的抵抗 [2] 。”

·

这里讲的是中日的近现代史。

“小吉称呼当地人为‘支那猪’，杀了他们。”

·

“你觉得，人什么时候能够没有罪恶感的杀死一个人？”李钟书突然严肃地问道。

田中智代意识到了：“不当对方是人的时候。”

李钟书咬牙切齿得道：“正解，就是‘支那猪‘’”这个蔑称。”

”你的祖父田中0吉，在南京大屠杀中杀死了我李家的祖父，带来给我国人民沉重的伤害，但是你们不敢承认。”

“杀死，祖父，南京大屠杀，有这回事吗？”田中智代，在谷歌上一搜索，确实搜索到了，南京大屠杀。这是她知识的空白区域。

“在那场大战中，我爷爷奶奶惨死于日军之手，我父亲，由叔公抚养长大。多年前，一次任务执行中，我父亲遇上你们这边的特种兵，你堂哥，田中武。退役自卫队军官，雇佣兵。失去了一条手臂和胳膊。你觉得，枝川樱的爸爸，也是田中家过去的吧？我们两个家族，是世仇，有可能在一起吗？”

“轰。”田中智代感觉爆炸了。之前参加过一个叫田中武的堂哥，正好是堂哥。一切契合上了。

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大秘密。在墙壁后面的爱丽丝捂住嘴巴。他们两家，是世仇。

“从1923年支那班到1931年，到1937年，日本占领中国东北后，没有收手，进一步占领北京，你能得出什么结论？”

“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战争。”田中指代惊讶的捂住自己嘴巴。

“没错，你的祖父，田中O吉（たなか りゅうきち，1893年7月9日-1972年6月5日），日本中将、特务、陆军省兵务局长，历次战争罪行的主谋。在远东军事法庭上靠出卖和反咬同僚来“将功补过”而臭名昭著，因此被称为“日本的犹大”。”

“怎么会！”田中智代，想起了家族映像中，那个抱着自己爷爷讲故事的祖父，捂着嘴巴惊讶道。

“至于真相，我想你自己能够查到。”

田中智代在网上查找资料。

表情或哭或笑。只要查找的资料越多，越能证明李钟书的话正确性，和自己的猜测。

中国历史，语文教科书，其实一直都在淡化日本侵华犯下的罪行的历史，一直能省略就省。为了中日友好，不要把仇恨的种子埋下。而自己在军队待过，作为历史战争的深度研究者，才知道黑暗的深处，更懂得自己国家军队面对的是一群怎样丧心病狂，泯灭人性的日本鬼子

又过了十分钟，田中智代擦干眼泪。

“我输了，我会履行承诺的，我是你的人了。我的初吻，贞操都还在，你可以随时拿走。”

田中智代决绝得说道。

李钟书笑着伸出手：“你说什么啊，我要你成为我的人，我的朋友。你愿意成为我的朋友吗？给两家的世仇，开始新的篇章。”

田中智代含着泪光，握住了李钟书的手：“我愿意，你，你这个大笨蛋。”

晚上睡觉，9点钟，田中智代离开了医院。

“朋友？两家作为世仇，我们怎么可能成为朋友？”李钟书自嘲道，”你只是未来，我报复的工具罢了。”

“爱丽丝，你在的吧？不要藏了。”李钟书看了一下门口影子。

“嗯，沃夫。”爱丽丝走了进来。

“你不要做多余的事情，这是我们几代人的事情。”

李钟书严肃的道。

“好。”爱丽丝点点头。

……

一片雾气中，水流顺着金发，流入丰满的峡谷。

少女捂着胸口道：“为什么我的胸口那么痛，李钟书，为什么我们是世仇？为什么樱和你不能在一起？”

田中智代大喊道：“祖父，我恨你！”一拳打碎了镜子，镜子碎了一地，血水混合。

“为什么要杀了他的祖父啊……。”少女哽咽着说道，坐在了地板上。

黑色的燕子叫到：“master,

根据我的表情识别系统和AI推算，有99%的可能性，你恋爱了。”

“小黑，你闭嘴。”

……

收拾了一下心情，田中智代拨通了电话，“第三场，下周六，我们比试发射火箭。地点，在出云，你知道在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