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家的商队一路走来倒也算有惊无险,略有损失;这也让孙浩心中大松了一口气,看来这搭车的两人没有什么歹心。
但是该小心为上还是要小心为上,毕竟这两人确实有些神神秘秘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自己可不敢去赌。
心存侥幸者名为赌徒,稍有不慎,满盘皆输。
群鸟惊飞,走兽慌奔,原本静谧的氛围一下子变得热闹甚至是骚乱起来。
“真是够警惕的,不过可逃脱不了我的手掌心。”看着惊走的飞禽走兽,丁锋月的眼睛露出些许笑意。
在他面前跌落着不少羽尾华丽的神俊飞禽以及大量的体型庞大的走兽。
“羊肉鲜美,牛肉紧实,鸡肉也别有一番风味。”
直接大手一挥,那些飞禽走兽直接被装入空窍之中。在南疆之中,山珍野味那是随处可见,随处可捉,完全不用担心那个问题。
可惜没有海味,要想吃到最繁多最正宗的海味,肯定要去东海。
东海与南疆可是并称之为“山珍海味”啊!
哒哒的马蹄声、咯吱咯吱的摇晃之声,又是一行商队,然而并没有友好的交流打个招呼。
而是双方都剑拔弩张起来,不为别的,这两家好像还是仇家的竞争关系。
“竟然是钱家的人,这下子可不好办了。”
“孙兄有事,我们必当鼎力相助。”雷永信拍着胸脯义正言辞地说道。
他当然知道孙浩打得什么主意,遇到仇家很可能就要发生一场血战,肯定需要借助一切可以利用的力量。
这群土著蛊师那可是一个比一个精明,心里面的算盘那可是打得啪啪作响。
“钱鹏飞,你这是什么意思?”
孙浩走出马车,看着前面的拦路虎,心中极其的不满。
“什么意思,我什么意思你不清楚?”
一锦衣华服的桀骜青年男子缓缓地走下仆从跪下搭成的梯子。
“找麻烦,我孙家来不会害怕,希望你不要后悔。”孙浩出言警告道。
“后悔,我可从来不知道这两个字怎么写。”
猖狂高傲,盛气凌人,仿佛不可一世……
瞬间,雷永信感觉也不是所有的土著蛊师都这么精明,总是有一些狂妄自大的蠢货的。
小小的狩猎之后,丁锋月并没有急于离开,那个山洞实在是太隐蔽了。
隐蔽的背阳不通风,终日都是灰暗无比的,自己实在是呆够了。
又一次来到蛊世界,不好好地逛逛一番怎么能行,岂不是有些可惜?
“芸儿,等等我呀!”
“你这真够慢的。”一二八年华的如花似玉的少女转过身,对着身后的儒雅男子不满地说道。
“这是为了安全啊,谁知道这深山老林子里面究竟隐藏了什么?”
“哼,我看你是胆小吧,有什么好怕的?”
周宏绅长叹了一口气,自己这堂妹是过于单纯呢,还是不知道外边的险恶呢?
“好浓郁的血腥味,好像不是妖兽厮杀。”周宏绅的眼神瞬间警觉了起来。
“堂哥,我听到水声了,快一些,我们去那里,肯定很好玩。”周芸儿蹦蹦跳跳的,十分兴奋的样子。
走着走着,感觉树木愈来愈密,色彩愈来愈绿,而瀑布声也是越来越近。先是--阵“哗哗”声,接着便像狂风巨浪袭来一般,响彻天空,盖过了鸟语叽叽喳喳之声,天地间只剩下瀑布在吟唱。
周宏绅也只能跟在身后,千金大小姐的身份,自己也只能由着她。
拨开郁郁葱葱的绿荫,流得飘逸的瀑布映入在眼前,轻轻地从岩石上浮起,清朗、明快……被微风轻柔地梳理。
就像是天上织女的银线不慎丟落人间吧,否则,哪来这柔柔如风、飘飘似雨的瀑布?
这瀑布流得潇洒,从高高的山顶.上倾泻下来,丝毫也不留意身下岩石的阻挠,不怕撞击的破碎。它坚强地流着,融进那泛着绿光的水潭,这就是它最终的目标。
“好美啊!”周芸儿目瞪口呆地赞叹道。
“这里的水好澄澈好清凉,我太喜欢这里了。”
一溜小跑,周芸儿却突然呆住了,就像是被禁锢了一般。
“不好。”后面的周宏绅心中咯噔了一下,立马冲跑过去。
然后看到了此生永远不能忘怀的一幕——贵妃出浴影蒙胧,罗裘薄纱半遮胸!
而且如此的绝色佳人,还不止一个,而是一群,可想而知对其的震撼性。
美人出浴,女人如水,当女人遇上水,又将如何演绎别致的风情?
看她们洗尽铅华呈素姿,依旧红颜如花。
冰清玉洁玲珑心,水一般清透柔和,最是那一回首的妩媚,洛神下凡般惊艳...犹如彩虹闪过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花香四溢。
一声声尖叫简直要响彻云霄,周家的两人感觉耳朵都要刺聋了。
“这声音有些熟悉啊!”
朝着发出声音的方向,丁锋月化为一抹金红色的光芒以风卷残云之势冲去。
周围的参天大树,变得光秃秃的,绿色的树叶散落了一地。
“登徒子,去死。”
一声怒喝,华皎月的身上瞬间覆盖住了霓裳羽衣蛊,直接跃出水潭,手中直接甩出一把由烟雾化为的利剑。
“这位姑娘,误会了。”
周宏绅知道自己理亏在先,躲过那柄云剑,连忙解释。然而伴来的是更多的云剑刺击,如同狂风暴雨一般。
“堂哥小心,你后面有……”
周芸儿的话还没有说完,丁锋月已经来到了周宏绅的背后。
心中又咯噔了一下,此人是谁?好快的速度,肯定是高手。
“你小子真的是色胆包天啊,竟然敢偷看她们洗澡,你是嫌自己命很长吗?”
丁锋月看着被五花大绑的两人,拍了拍那男蛊师的肩膀讥讽说道。
“误会,真的是误会,我真不是故意的。”周宏绅连忙解释,非常焦急的样子。
丁锋月转身看着头发和身上还湿漉漉的众女,脱口而出道:“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琢。红绵扑粉玉肌凉,娉婷初试藕丝裳。”
“我看你和他也差不多,都是登徒子,眼睛都没有眨过。”华皎月一脸羞愤地说道。
“但是我偷窥你们洗澡沐浴吗?”
丁锋月嘴角一扬,笑着直接反问起来。
“你就站在我旁边,我还能闭眼不成?”
“看到美丽的东西,还不允许赞叹吗?”
一连三问,虽不咄咄逼人,但是华皎月一时无言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