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驭野也察觉到这点,他对自个儿的相貌拥有十二分的自信,平时装出一副禁欲系的样子,实际上在床上比谁都要癫狂。
见到我面红耳臊的样子,他只是好整以暇的翘起二爷腿,对我勾了勾手指头,着实该死的勾人!
不管了!即便是死也要先舒服过再说!
我摸了摸有些发烫的面颊,走向前就毫不客气的伸出胳臂搂住他的颈子,毫不踌躇就吻上。
模仿着他以前吻我的模样,温侬的辗转,尽力显露出自己魅惑的一面。只须他对我还有兴致,铁定不会轻巧放手!
男人的心没用,可是男人的权力却可以变为我的武器!
俩人纠缠在一块,也不晓得最终是谁点燃了谁,只不过待到一场巫山云雨过后,我缓过神来就已躺回大床上,边上的男子则开始仔仔细细的穿戴好衣裳,看模样是预备离开。
“要走了?”
我不清晰他这是啥毛病,每一回即便俩人缠绵到极致,只须结束他就会毫不留恋的离开。莫非要他留下来过夜是多困难的事?
虽然并不期望他真的留下,不过我还是禁不住开口问了句,当然这纯粹就是好奇心作祟。
权驭野听见我的问题眉头就是一蹙,扫了我一眼,唇角翘起一讥讽的曲度。
“记住,想留在我边上就要安分守己,多作事少讲话!”
他这是嫌我问题太多,惹得他不满。
我阖上嘴,心中却非常不服气。待到事结束即便你求着我也不会留下来,不要真的觉得自己就是啥唐僧肉,人人皆想咬上一口!
心中虽然如此想,外表上我还是佯装乖巧的模样,点头答允下来。
等权驭野离开我就安心的睡下,也不晓得是啥原因,这些时日失眠症好像好了不少,总而言之在别墅的期间居然没再出现彻夜难眠的状况。
不过我不找不痛快,麻烦独独喜欢寻上我。这天刚下楼用早餐,仍不及我喝完牛奶,就见到别墅的管家满面不安的拿着电话递到我边上,仍不忘低声嘱托。
“华小姐,是夫人的电话。她想跟小姐通话。”
我闻言只是抬眼瞧了管家一眼,接过电话径直摁下免提键,声响一下就传入众人耳中。
汤迅不亏是知名影星,即便骂人时声响都非常好听,铿锵有力,几近就要要我拍案叫绝了。
我不出声色的把电话放到桌上,仍旧不慌不忙的用餐。
开玩笑!已知道对方是要来找不痛快的,我莫非还真的蠢到真的要她遂愿?
取过一块汉堡咬了口,感觉今日的早餐厨师分外用心,酥软的吐司片夹着清爽可口的生菜跟恰到益处的肉卷,每一口皆是享受。
可能是听见我这边迟迟听不到动静,汤迅终究停下骂人的举动,在电话那端没好气的质问。
“华青!你究竟有没在听我讲话!”
“权太太,我当然在听。只是长辈讲话时,我们小辈怎可开口顶嘴呢?你说对不对?”
我轻笑一声,居然觉得汤迅身为权驭野的母亲,居然有几分无法描述的纯真。
不过我非常快就摇头否认了自个儿的想法,对方究竟是高门贵妇,怎可跟纯真扯得上关系?
见到她预备谈正事,我也顺势放下掌上的食物,沉静的等待她开口讲出下文。
果真,虽然被我顶了句,汤迅倒是也未有继续歪楼,径直就说明自个儿的目的。
“我已派车过去接你。到老宅来,我们夫妇有些话要跟你说!”
其实她预备跟我说啥我都已心中有数,不外乎是电视剧里的那一套,拿钱打发我离开,又或者使用旁的手腕要我走人。
不过我并不在意他们预备怎样的手腕对付我,利落的应下来,给权驭野发了条信息,跟他报备去向后就乖觉坐向前往权家老宅的车,径直预备跟权家夫妻过招了。
到了权家老宅,刚走进客厅就见到权氏夫妇已久候多时,瞧我出现连眉毛都未挑一下,好似我就是一团空气。
不过他们既然大费周折的把人带到老宅,心中铁定不会真的把我当做空气。
我见他们没招待我的意思,索性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坐下,接着就拾起手机开始刷微博。
知道权家有意要令权驭野娶厉薇薇之后,我开始关心这名女星的动态,究竟她如今可算是我的‘情敌’了,倘若我对她一无所知就真的太失策了。
权驭野父母见我居然忽视他们,汤迅就首先禁不住先开口了。
“华青,你还要不要脸!进门不先跟长辈打招呼,有你这般做小辈的?”
她估摸是思量到清晨我跟她讲电话的内容,这时候居然拿我讲过的话来堵我。
我发觉权驭野的母亲还真是有些小孩子脾气,一扬眉,毫不客气的答复。“来者是客,既然我是受邀过来的,好赖算客人。不先招待我落座,怎么皆是主人的不对罢?”
“你!狡辩!”
汤迅估摸这一生太过顺遂,少年早早成名,青年嫁入豪门,现在生的儿子又极有出息,完全没遭人这般面对招待过,一时间气得面色通红,却怎么都说不出下一句。
看她即便生气还是这般艳光四射的样子,我不由得有些感慨,权驭野真是继承了父母的良好基因,外貌上压根是无可挑剔。
见我这般不客气,权镇山也禁不住蹙眉,却没像老婆一般急于发火,而是伸掌轻拍老婆的后背,安抚她的情绪,这才把目光投向我。
究竟他是驰骋商界的老狐狸,目光之中自然流露的凌厉气宇要我有些招架不住。
可是思量到权驭野跟我在一块的目的,我也唯有强行忍下不适,作出一副悍不畏死的样子。
“伯父伯母,今天寻我过来应当不是要跟我叙旧的,不如就有些话直说罢!”
我非常清晰这事没解决,我跟权驭野就不会有沉静的日子,既然已清晰这点,我当然也想快刀斩乱麻,起码让他们清晰我的态度。
果真,听我这么说,权镇山的面色就缓和一些,估摸是觉得我亦是那类见钱眼开的,见到他们的态度就先伏低,想藉此拿油水走人了。
他清了清嗓子,沉厚的嗓音听在人耳中非常是舒服。不过他的话却非常不客气,乃至会令人感到被侮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