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夜长梦多,此时的白齐国太子等不到上头的命令,便沉不住气了,这军营之中如此燥热,哪有国都的皇宫里面休息得好。
不如早日攻打,早日回皇宫中休息。
“传令下去,连夜攻打景国,一刻都不能停下来!”
于是乎,这样的一个命令就从军营里面传来了。
白齐国国王早就料到自己这儿子毛躁无比,便派了两个文将跟在白齐国太子的身边。
而此时见到白齐国太子要下令,两个文将更是没法冷静下来了。
“你快去汇报大人……”
其中一个对另一个如此命令道,随后便匆匆的朝着白齐国太子的营帐赶去了:“参见太子殿下。”
“你来做什么?”
白齐国太子有些不爽,因为他知道这是父皇派来的人,一定是安插在自己身边的内线。
不过父皇早有提防,白齐国太子也没有办法,总不能治无中生有之罪给斩了吧,这实在是太荒谬了。
不过,此时的白齐国太子脑子一热便要带兵攻打,心情很是冲动,完全听不进他人的半点言语,这文将出现在他眼中,更让他烦闷不已。
“望太子殿下三思啊,景国看似荒芜,实际上也早有准备啊,这贸然进攻之事万万不可啊,还请殿下等候……”
“本殿决定下来的事情,还用你来一二?”听见这文将是来劝说自己的,白齐国太子更是难以忍受,直接一句话回怼了去,让这文将哑口无言。
“可是……”
劝住太子乃是他的命令,文将就算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还是能够拖住一点时间,让大人过来亲自劝说。
毕竟这攻打景国乃是国家大事,若是因为他而出现了差错,那他岂不就是国家的罪人。
没想到,白齐国太子忽然暴怒,指着文将的鼻子就是一顿臭骂,随后一拂袖,一张令牌扔了出来。
“拖下去斩了!”
白齐国太子冷哼一声,认为这个家伙不过只是在坏他大事罢了,等自己发动奇袭,履历战功之后,看自己那废物父皇怎么说话。
……
夜已深。
皇宫中蝉声滋滋,几乎所有人都已经入梦,除却这驻守的御林军外。
仍不知,此时白齐国太子已经率人连夜攻打着景国的城池。
不过这皇宫中看似一片宁静,张良却是难以入睡,便夜观天象,注意到天上有一丝微红闪过,便心觉不妙。
“看来要出大事了……”
张良不得不感慨,随后随意的掐指一算,忽然面色大变,随后便匆匆的出了房门,竟然都没有更衣。
“去皇上的宫殿,吾有要事相商。”
对丫鬟如此说道,便绝尘而去,到了皇上的宫殿,询问一番却没见到景钰,便觉得有些纳闷。
“皇上呢?这大晚上的跑什么地方去了?”张良不由得问那太监。
“启禀张良大人,陛下觉得这晚上难以入睡,便到那书房去思索去了。”太监见到张良如此着急,便一下明白这是出大事了,便没有犹豫的便将皇上的去处给一并说了。
张良得到消息之后真快就来到了书房,果真看见景钰正在这里看书。看来白齐国宣战一事还真是有些严重,就连景钰都难以入睡。
“参见陛下。”
张良见到景钰之后很快便行了一个礼。
此时的景钰正在看书有些入迷,在发觉一旁张良竟然在之后不由有些惊讶,不过表情也逐渐散去,又恢复了往日的平淡。
“如此夜深,爱卿还不就寝?”景钰看着张良,淡笑了笑,不过脸色却是止不住的苍白,看来最近得知了白齐国宣战的事情之后,景钰这是做足了准备。
张良看着这样的景钰不由得有些担忧,不过景钰倒是不以为然,在前世自己可是经常通宵的,这种事情早就已经习惯了,也不见得有多严重。
“臣下夜思,便难以入睡,夜观天象,只觉大事不妙,便前来同陛下一起商讨对付白齐国之法。”
张良也没有卖关子,而是直接说明了自己的来意,白齐国来势汹汹,其实力更是不凡。
“爱卿来得正好,看看这个。”
听见这话之后,景钰反而是没有说话,反而是给张良递过去一封书信。
“这是什么?”
“这乃是前线的战报。”景钰苦笑着说道,“今夜白齐国大军连夜进攻朕之城池,来着足足有十万大军。”
“甚是惊耶。”
张良在听了之后更是难以想象,在他看来,白齐国国王虽然毛躁,不过性格比较多疑,所以按道理来说不应该在这时候进攻的。
对方不按套路出牌,让张良有些捉摸不定,这些话张良也直接跟景钰一同说了一遍。
“这次来率兵的并非是白齐国国王。”景钰听了,感慨一言道。
“哦?”
能发动如此奇袭的,绝对并非平常之人,所以张良也想知道知道,那进攻着究竟是何方神圣。
“乃是白齐国之太子,现在朕已经命吕布去集合兵力了,准备同白齐国决一死战。”景钰叹了叹说道,“比起白齐国进攻的兵力来说,目前还是能够应付的。”
十万大军,一下子出现在了景国境内,对于景钰来说乃是大不利,因为现在他的兵力还是分散着的。
“臣下以为,若是来者乃是白齐国太子的话,恐怕这次白齐国的兵力,远远没有想象中的这么简单。”张良脸色很是沉重,随后如此说道。
“爱卿的意思是……”
听张良这么一说,景钰也有些毛骨悚然起来,莫不是说,这次白齐国之进攻,远远不止这十万兵力。
或者说,是全国之兵力?
“这样的话,必须得想出一个完全之策来了。”
景钰惊讶之余,不由书信一封,这是给吕布的信,还命人去将自己的心腹都叫了过来,希望能够商讨出良策。
大战,一触即发。
双方都做足了准备,看来这次战争乃是一场百年罕见的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