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齐国。
大殿之中一片不安宁,因为使臣出使景国被羞辱的事情而燥热不安,正当白齐国国王就要沉不住气的时候,一个老者走了进来。
这老者乃是白齐国的国师,也是国内说话很有分量的老人,所以当众人都不敢出来劝说的时候,还是他站了出来。
“国师,那你说说,他景国看不起我白齐国,我出兵攻打,这有何不可?”
对于白齐国国王来说,国师可是他很器重,甚至可以说是敬仰的人,见到这件事情甚至还传到了国师耳中,他这才冷静不少。
“大人,景国固然要攻打,不过目前的情况商讨如何对付神清国才是重中之重啊!”国师劝说道,希望能够用一己之力来挽回过错。
“国师,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不过我怎么能够忍住这口恶气,任由他景国羞辱我等?”白齐国国王虽冷静一些,不过内心依然是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国师不得叹了一口气,也对这件事情感到万般的无奈,不过现在文武百官全是废物,竟然没有一个人能够站出来说话的,这让他如何放心。
无奈之下,只得继续道:“吾以为,景国那边虽然才刚刚稳定了政事,不过实力依然不容小视,而且对方竟然敢如此故意激怒大人,一定是有所预谋。”
国师的一番话可以说是打动了白齐国国王,座上的大人陷入了沉思,逐渐冷静下来,然后又撇了撇国师:“继续说……”
说白了,现在的白齐国在三国之中并不算很强大,要同时对付神清国与景国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而同景国宣战这件事,他还真的不敢。
是不敢,还是对方早已经预料到自己不敢?——或许说是对方是有预谋的,就布下了一个圈套等着自己往下跳呢!
“吾以为,大人应该一心对付神清国。”国师直言不讳,当之无愧乃是白齐国的良将。
“那景国那厮……”
国师的话很有道理,白齐国国王虽然想要听从国师的意愿,不过却始终放不下那口恶气,总觉得若是景国不因为这次冒犯而付出什么,心中仍有余存之恨。
“这还不简单,现在景国那厮才刚刚登基,估计也翻不起什么大风大浪来,等大人平定了神清国再来对付何愁大业不成。”国师苦口婆心的劝说道。
不过国师似乎明白,大人的心依然是沉不下来,若是如此贸然再去对付神清国的话,士气方面可能会显得低落了许多。
于是乎,国师继续补充道:“若是大人没法咽气,想要对付景国,那也是有办法的。”
“哦?说来听听。”听见有办法对付景国了之后,白齐国国王眼珠子一亮。
“景钰如此乃是刚刚登基,估计要稳定民心还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那么便派人偷偷的潜入景国作乱便是,如此一来,景国怕是要出大乱子。”
不得不说,这国师很有谋略的同时还显得特别阴狠,不过只是短短一计,便将利益最大化,甚至想出了一个事半功倍的方法来对付景国。
白齐国国王在听了国师的建议之后,仿佛如梦初醒一般,忍不住拍手叫绝,大呼道:“如此甚是妙哉!”
“大人圣明,乃国家之福。”
……
费尽千辛万苦,国师总算是把白齐国国王给劝了回头,心中便松了一口气,字眼里挤出来一句圣明,而文武百官在看见情况之后,纷纷同言道:“大人圣明,乃国家之福……”
哼,真是一堆墙头草。
国师有些不屑,不过并没有直言,更没有表露出自己的想法,老骨头里藏到了深处。
有了能够对付景国的方法之后,白齐国国王很是高兴,不过紧接着很快又想到了一件事情:“如今计谋是有了,不过问题是派谁去比较好呢?”
大人问话,刚才这躁动的文武百官又没人说话了,个个怂得大气都不敢喘,白齐国国王有些失落,甚至是想要怒吼一声:“真是废物。”
难道自己有了计谋,竟然连一个能够派出去的人都没有?
对付景国的事情可是一件大事,若是派这群废物出去肯定是不行的,白齐国国王一下子又头疼起来,一副愁眉莫展的脸色。
“国师可有何人选。”无奈之下,他只好又将目光落到了这靠谱的国师身上。
而国师似乎早就已经想好了托辞,恭敬道:“大人圣明,吾早已经为大人物色好了人选,此人乃是吾之心腹,派他出马一定能够告捷。”
“甚好。”
……
三日后。
景国边境。
边疆之处乃是二国的交界,经济十分落后,因为一旦开战,这里的百姓便会陷入生灵涂炭之中。
不过当景钰上位了之后,这里便出现了不少重兵把守,景钰并不喜欢搞秦始皇那一套集权,这些什么都是虚的,目前还是稳住民心较为重要。
而白齐国的人潜伏进来见到这种情况之后便有些头疼了:“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士兵,难道景国准备出兵去攻打白齐国吗?”
不过他们并没有立刻将这个现象回禀白齐国,因为他们的目的只是捣乱罢了。
有什么方法是造乱的不二之选呢?
他们可是士兵,有着很强的纪律性,擅长的也仅仅是战斗,而国师早已经帮他们出好了注意,那便是假扮成土匪去烧杀抢掠。
“不好啦!东村那边来了土匪,百姓们的食物都被抢了,那些土匪真是没有人性,还杀了很多的人,真的是太过分了。”
驻守在这里的百夫长听见了里面派遣士兵过去,不过去了也只是一片灰烬,在这途中另外的几个村子也几乎在同时出了事情。
不过几天时间,便有近十个村子生灵涂炭。
“这件事情很严重,一定要上报朝廷才行!”百夫长不会蠢到是认为周围的山贼团结起来成了梁山好汉在闹事。
新上位的陛下对百姓很好,这阵子还免税收,肯定不会有人刻意闹事。
这一定有蹊跷。
于是,一个信使骑着快马便朝着京城奔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