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在挖开那座古墓后发生的,当时他们去了之后,立刻对古墓开始了发掘,很快他们就顺利打开了墓门,炸开了封着墓道的大石头,进入了墓道之中。
据金家来人所描述的,那座古墓有些小,与他们之前见过的不同,沿着狭长的墓道一直向前走,就来到了主墓室前。
主墓室没有门,而是一堵雕刻着许多晦涩难懂的字符的青石墙,他们同行的学者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读懂了几个字:“此门若开,妖魔现世。”
然而这些人根本没把这句话放在心上,毕竟之前这种事情他们也见过,基本上就是古人用来吓唬像他们这些后面前来倒斗的人。
将学者请到一旁后,金家众人拿起器械开始对这面墙进行强拆,他们不敢使用炸药,因为他们进来的时候看了一眼这墓道的结构。经过常年被化肥以及雨水的侵蚀,墓道的结构现在极其不稳定,如果使用炸药,控制不当的话,会引起墓道坍塌。墓道塌了倒无所谓,只是里面那些值钱的东西,可能会遭到破坏。所以他们这才选择用人力强拆。
就这样热火朝天的干了一个半时辰后,眼前的这面青石墙终于被凿开了一个口子,众人刚要进去,主墓室里面突然吹出了一股阴风,里面哗啦啦的乱响。
这阴风有些邪性,吹过来后直接让他们那些照明设备全部失灵,墓道中顿时陷入了黑暗。众人也不是没经历过这种情况,所以也没有多慌乱。但是下一秒,从主墓室中突然传出来了缥缈的笑声,吓得众人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慌乱成了一团,叫嚷着就朝着外边跑去。
然而这其中也不乏有胆子大的人,他们不紧不慢地拿出了火折子点了火,拿起逃走的那些人扔下的器械,钻过口子来到了主墓室之中。
墓室四面的青石墙光秃秃的,连个壁画浮雕都没有,倒是墓室顶部凸出来了一块长条石头,直接顶在了墓室正中央的一座乌金棺上。
众人看到棺材的欣喜之余,也有些好奇,毕竟这个墓室与他们之前见过的有很大的不同。那块长条石头上面,刻着许多与之前青石墙上一样的字符,上面还缠绕着一圈圈的红线,在红线上面,贴着符纸挂着小铜铃,刚才那哗啦啦的声音,应该就是风吹过铜铃发出的声响。
乌金棺的八角,都拴着一条胳膊粗细的铁链,那些铁链分别被钉在了墓室的墙角之中,将那口乌金棺吊在了半空之中。
乌金棺的下边,是一个圆形的水池,里面的水虽然经过了不短的时间,但依然没有干涸,反而还有些纯净透明,就好像是有人在之前将干净的水倒进去了一样。
棺材上贴着许多的黄符纸,这墓室中也不知道从哪里进来的风,吹起了一部分的黄符纸,露出了被符纸遮盖的乌金棺上的浮雕,能看到棺材上面刻着许多恶鬼邪神,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
那个带头进来的人,也就是金家当今家主的大儿子金三日,看到墓室中的景象眼皮跳了跳。说实话,现在看到眼前这个景象,自己心里也有些没底,但是自己已经向父亲打了包票,所以这一趟出来说什么也得带点东西回去,毕竟这是争夺家主之位的最好机会。
他咬了咬牙,命令一同进来的那几个人将棺材八角的铁链全部砍断。
这些铁链年深日久,经过了不少时间的腐蚀,如今也是脆如薄纸,用刀轻轻一砍,八条铁链就被砍断落在了地上,乌金棺也随之落到了水里。
圆形水池设计的十分巧妙,它的大小刚好能够容纳下乌金棺,而且水池深度也刚刚有乌金棺高度的一半,不会让它落下来的时候被摔坏,也不会让水没过乌金棺渗透进棺材里面。
见到乌金棺落水,金三日将手中的火折子递给了身旁之人,自己则是拿着撬棍就跳下了水池,快步来到乌金棺前,贪婪地抚摸着,自己的家主之位,就要靠这个东西了。
他哈哈大笑一声,招呼过来人让他们照亮,而自己开始寻找棺材与棺盖之间的缝隙,准备把撬棍插进去撬开这口棺材。
可是下一刻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这口乌金棺就好像是用一大块乌金雕刻而成的一般,棺材与棺盖之间严丝合缝,根本就没有什么缝隙,撬棍在这里根本没有什么用武之地。
金三日气的挥起撬棍狠狠地朝着乌金棺砸了下去,然而这一棍子下去乌金棺一点事情都没有,连个白印都没留下,只是里面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再看金三日,这一下子用了不小的力气,震的双手发麻,这撬棍也握不住,一松手就飞了出去,砸在墙上后又反弹了一下,好巧不巧刚好砸在上面那块石头上。
那块石头估计也是时间长的原因,撬棍砸了一下子就出现了一条裂缝,眼瞅着就要掉下来。金家那些人一瞅不好,连忙过去将金三日从水池中拉了出来。
这家伙从水池中被拉上来后,上面那块石头也刚好从上面落下,摔在乌金棺上摔了个粉碎,但乌金棺依旧没有啥事,可见这乌金的坚硬程度有多么强。
金三日眼见今日弄不了这乌金棺了,只得悻悻的离开,出去之后,刚好赶上自己那三个弟弟急匆匆地赶到了这里,金三日也没心情搭理他们,转身走进了一旁的刚刚搭建好的帐篷中休息去了。
他那三个弟弟看到大哥这个模样,心里明白了七八分,但是抱着撞撞运气的想法,这三位带人下了墓,然而这几位也跟他们大哥一样,乘兴而至,败兴而归。
他们原本想着就算打不开也能将这口棺材拖出去吧,但是试了几次之后他们就放弃了。这口乌金棺的重量不是他们这几个人单单用人力就能拖得动的,最后放弃的那一次,那些碳纤维的绳子一下子就断了,众人一起摔了个狗吃屎。
就这样,这四个人在这墓安营扎寨,准备等过几天大型起重机到了再说。
可是这第二天,众人再次下墓的时候,看到墓室中的景象,都吃了一惊。
只见原本好好地乌金棺,竟然被打开了,而且里面根本没有什么尸体,只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物品和几本书而已。
众人面面相觑,最后商量了一下,有人拿了物品,有人拿了那几本书,还有人将棺材里面那一层金丝绸缎取了出来。没一会的功夫,这棺材里面就一干二净了。
又过了几日,大型起重机来了,众人准备挖开墓室上面的土将乌金棺吊出来,结果众人来到墓室一看,比前几天看到棺材盖开了还要震惊。
那座一直静静地待在水池之中的乌金棺,突然不翼而飞了。
这四个人一下子就急了,因为他们心中都知道这口乌金棺的分量到底有多重,得到了它,就以为这自己在父亲百年之后能够得到金家的实际控制权,调动金家所有的资源。
所以他们四人下意识地以为那三人中的一个人或者几个人在他们没有注意到的时间,偷偷摸摸地将乌金棺拉了出去,运到了金家交给了父亲。
四个人越吵越激烈,最后其中老二金三月说道:“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情,不如这样,我们来一场男人的战斗吧,哪一方赢了,哪一方就可以去继任家主,输了的,心甘情愿,不得抱怨一句。”
其余三人觉得有理,所以金家四兄弟出了墓室之后,便带领着他们手下的人,展开了一场大混战。
这场战斗中,老大金三日失去了一条右臂,老二金三月失去了一只左眼,老三金三山被乱刀砍死,老四金三河失去了一双腿。他们手下的人,也损失惨重,金家的精锐力量,在一天之内锐减三分之二,这直接导致了金家逐渐走向衰落。
最后这场混战,是开着吊车赶到的管家金元华制止住的。
他将人们全部带去医院治疗后,自己则是带着从棺材里拿出来的东西回到了金家。
然而这些东西回去之后,金家就没有消停过。
金老爷子虽然不知道这些东西是什么朝代的,但是看着做工挺精美的,便时常把玩,这一把玩不要紧,差点把老命搭进去。
还是管家金元华,他在金老爷子快不行的时候冲了进来,给老爷子施救并送到了医院,这才算是救回来一条老命。
然而他们忘了屋中桌子上的东西没放回去,这东西直接被一个小孩拿走玩去了。就这样,那些从乌金棺中拿出来的东西几乎过遍了金家妇女孩童的手,最后兜兜转转,落在了大哥金三日的手中。
他看到宝贝回到了自己手中,好生欣喜,不过这好日子还没过两天,这家伙就突然死在了自己的床上,死的时候,手中握着从乌金棺中拿出来的宝贝。
看到这个情形,这些人吓坏了,哭嚷了起来,以为自己就要命不久矣。管家金元华没办法,只好找门路帮忙把这个东西给处理掉。
找了不短的时间,金元华才打听到这中土之中,有一处机构名为特别办事处,专门处理这种奇怪的事情。他就像抓住了一颗救命稻草一般,通过那个人找到了分部,而后又从分部来到了西南大区分部,最后才来到了特别办总部。
听完熊小光的叙述,李明浩咂了咂嘴,他指着上面那几张照片说道:“这里面拍的明显不是什么普通的东西啊,这是修行者才有的法器,另外光是通过照片,我就能看到上面黑气,大概是某个邪修的法器吧。”
熊小光眉头一挑,走到李明浩近前,问道:“姐夫,这么说来,你有办法咯?”
李明浩咧了下嘴说道:“我没有办法,因为我感觉到这个家伙我打不过,现在我三个师兄的身形还没恢复,我不冒这个险。另外还有,我回来不是让你把我当枪使,指哪打哪的,我要去见我老婆,见我儿子,跟他们好好地待一段时间。熊小光,这件事,我觉得你可以另请高就了,我走了。”说完,李明浩将文件扔在了熊小光身上,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办公室。
看到李明浩出去,熊小光叹了口气,嘴中喃喃道:“唉,姐夫,我要有其他人可以请,我至于请你吗。说实话我也不想打扰你们家庭团聚啊......”
李明浩出去之后,发现刘志达三人正在外边偷听,看到他出来,连忙退到了一边。
他看了三人一眼,轻叹一声说道:“老刘,你带着他们两人进去,给他们办入职手续,将他们都划分到我们六科。我还有些事情,要先回家了。”
刘志达微微颔首:“有事就回去吧,这边有我呢。”
“多谢了。”
就这样,李明浩离开了特别办,开着特别办的车来到了沈万山的别墅前。
刚停下车,就听到屋子里面传来了沈万山的声音:“特么的这老家伙真是不地道,老子好心去陪他喝酒,结果这老小子半路上扔下我自己去玩了,然后还让常清那个小子把我关在偏殿里待了一天。就算后面把我放出来喝了一顿酒我也不高兴,改天有机会我一定要揍他一顿!”
李明浩嘴角一抽,能把沈万山关一天的也就只有大老爷了,平常人见他都得提心吊胆,没想到沈万山竟然还想着给他来一拳,看样子他们之间的关系不一般啊。
这样想着,李明浩已经下了车来到了门前,抬手轻轻敲了两下门,没人应门。
沈万山嗓门太大把敲门声都遮过去了,李明浩无奈,只得掏出钥匙打开了门走了进去。
门一开,一个东西朝着他的面门飞了过来,李明浩心中一惊连忙躲闪了过去。
一声脆响,李明浩回头一看,原来刚才飞过来的是沈万山的紫砂壶,还是最喜欢的那一个。
还没等他回头,沈君一个飞扑扑在了他身上,李明浩后退两步一把抱住了她:“老婆,你好像胖了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