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和百越土著作战,赵佗和战虎心里都很明白,秦兵虽然拥有比较先进的武器——铁器。但是秦兵作战去远没有百越土著那么舍种!说白了,就是不要命!
再加上百越土著每人都会驭兽技能,一旦发动攻击就会相当的野蛮!相当的有杀伤力!普通的大秦步卒要是和土著蛮兵对抗,没有大于敌人数倍甚至十倍的兵力是没有胜算的。即使是大秦引以为豪的重骑,每个两三倍以上的兵力也奈何不了驭兽蛮兵。
“侯爷……最有效的办法还是像以往一样,在城下摆出数层庞大盾阵和弓箭手配合,就算桀俊的蛮兵能够突破数道盾阵能冲到城下的土著蛮子们也剩不了多少了,撤回城墙之上的弓箭手足以击退敌军。”战虎语。
赵佗听到战虎的话后,眉头一皱,问道:“我们象郡现在所剩的剑盾兵卒还有多少?若在城下的空地每十个盾阵列为一道屏障还可以摆几道盾阵?”
“我算过,还可以摆出四道盾阵。”战虎回道:“弓箭手我们现在还有一万名,盾剑兵卒还有八千多吧!”
“若我们乘着这一个月的时间把剩下的锐卒训练成剑盾兵卒和弓箭手呢?”赵佗语。
战虎:“兄弟!你忘了,我们现在可没那么多的盾牌和铁剑装备更多的剑盾兵卒!自从武侯爷移师象郡以后,那些土著蛮子们更加猖狂的骚扰我桂林到象郡的运输路线!桂林转运来的粮草都会丢掉一大半!哪里还敢运送什么弓箭盾矛之类的铁器啊!?”
“唉唉唉,我说你们都长长脑子好不好?说什么呢?!好不容易叫你们俩出个主意你们净说些不靠谱的!”武炙皮笑肉不笑的打断了两人的谈话:“你们都忘记了么?我们现在最缺的是箭矢!没有箭,什么盾阵什么弓箭手顶个毛用啊!?”
武炙一句话,俩人都不做声了,皱着眉头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不过说实话,自从武炙来了以后,什么用脑子的事情和决断都听武炙的,这二人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用脑子了。
甚至自从武炙在一线天救了赵佗一命后,就连以前独当一面的赵佗也对武炙惟命是从的,现在武炙让他出出主意,他竟然连现在象郡最缺箭矢的事都忘记了。所以,当武炙一句话打断他们后,赵佗的心里的自责远比战虎要强烈的多。
“侯爷!”由于赵佗想尽快弥补心里的自责,所以思索事情要比战虎这个纯武夫要用心的多,半柱香的功夫,赵佗又说话了:“依末将看,我们先派一名经验老道的斥候骑兵去桂林,打探一下兴安的灵渠何时可以建好!只要灵渠一建好,紧邻象郡的西江就会打通,那时不管是粮草还是军需,就连木匠兵手中损坏的斧锯也会得到补充。”
说道制作武侯战车的木匠兵,那就不得不提一提制作武侯战车的进程问题了。
说实话,现在木匠兵制作武侯战车的进度不是慢,而是根本没法进展了!因为铁黎木的坚韧犹如钢铁,木匠兵手中的家伙什已经损坏的寥寥无几了!四百多辆已经打造好所有结构的武侯战车正躺在象郡的练兵校场睡大觉呢!就缺铁黎木制作的驱动齿轮和传动杆之类的易损部件了!
“呼~~!”武炙叹了口气,语:“只有这样了!马上多派几名对百越之地地形熟悉的斥候去象郡打探一下,看看史禄那小子这小半年了都在干什么?敢情是开拓京杭大运河啊?这么久?”
“诺!”自己的意见被武炙采纳了,赵佗有些激动:“事不宜迟,属下马上去安排斥候,今天就出发!”
武炙:“去吧!”
赵佗抱拳行了个礼,走了。武炙呆了一小会,也从躺椅上站了起来対战虎说道:“咱也走吧!去西江边上看看……”
斥候去桂林打探消息的这几天,武炙、赵佗和战虎等人等的忒心急。说实在的,从象郡到桂林这一路上沿途的百越土著忒多,经验不老道,地形不熟悉的斥候是很难安全的往返两城的,赵佗甚至都怀疑是不是自己派出的斥候都被百越的蛮子半道上给做了。
赵佗猜的没错。他派出了整整七个斥候,分别走官道、小路、丛林、沿江而上等七条通往桂林的路径,只有两路分别走小路和沿江路线斥候回来了。
两路斥候回来的时候分别是第九天的晚上和第十天的早上。据两个斥候说,到达桂林的斥候有六人,只有走官道的可能半道上已经为国捐躯了。
可,回来的时候却远比去桂林的时候要艰难危险的多!也许是去桂林的时候几路斥候惊动了百越土著的原因,半路上的土著蛮子远比去桂林时要多,所以只有这两个斥候回来了。
依赵佗的估计,单人单骑往返桂林和象郡顶多也就五六天的时间,足足十天还没回来,估计剩下的斥候差不多都英勇献身了。
由于第一个斥候到达象郡时已经是深夜了,那时刻武炙正睡得忒香,所以接到消息的战虎就没有惊动武炙,一直等到早上的时候又回来一名遍体鳞伤的斥候,战虎才派人通知刚刚睡醒的武炙。
早上,象郡郡衙。
说是郡衙,其实也就是几所比较宽敞比较大的房子而已。本来桂林的郡衙就够寒碜了,这象郡的郡衙就更寒碜了!这象郡根本就没有百姓,有的都是兵卒而已,所以根本朝廷就没派什么郡守来,以前这美其名曰‘郡衙’的大房子就是几个军官的住所。
“怎么?就回来一人?”坐在郡衙正堂的案几旁边,武炙揉搓着睡的有些麻木的脸部肌肉,语。
“回侯爷,今天早上还回来一个,但是受伤不轻,所以属下安排他休息疗伤去了。”战虎语。
“额,你的意思是这个斥候兄弟回来的比较早喽?那你为什么不早叫醒我?”武炙语。
战虎回道:“此人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侯爷已经安歇了,属下以为又不是什么紧急军情,所以就让他早上来喽!”
“哦。”武炙打了个哈欠,砸吧砸吧嘴,问道规规矩矩站在案几前方的斥候:“那你就说说吧?桂林那边怎么样?史禄在兴安修建的灵渠什么时候可以打通西江流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