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上疼痛乍然出现,乾凌立刻哀嚎的惨叫了起来,然后重重的衰落在了地面上。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现在他的手臂上正出现了一道小洞,而手臂上的小洞内则持续的流淌出来了一缕缕的鲜红血迹。
刚刚乾凌早就察觉到方程手中握了一个奇怪形状的东西,因为方程一直没有动用过他手中的东西,所有乾凌也没有在意,没有想到此时,方程手中的那个东西竟然能够射出东西来的。
而且方程手中的那个奇怪物体所射出来的东西造成的伤口竟然和他死去的两名随从一模一样,乾凌这才明白,他的随从就是死于这种神秘的武器中的。
乾凌吃痛,立刻蹬腿往身后远离了方程,而他身后的方程则是慢慢的缓步靠近他。他深知,现在如果他跑不掉的话,那他就真的没有活命的机会了,随即他立刻从地面上爬了起来,不顾自己手臂的疼痛立刻往官道上的三匹马匹处跑了过去。
正当他刚刚想跑的时候,方程又再次的扣动了手枪的扳机,一声轻响再次响起,随后同一时间,乾凌的大腿上瞬间就出现了一个口子,别子弹击中后,他的大腿上立刻迸溅出来了一道鲜红的血迹。
血迹在夜空中显得诡异,准备逃跑的乾凌只感觉到自己的腿上突然一疼,然后他的大腿就像是突然失去了力气一般,踉跄的摔倒在了地面上。
方程又补了一枪,现在乾凌的两条大腿都被子弹打中了,现在他想要站起来的话,十分的困难。
乾凌直到了这一刻,他才真切的感受到了绝望,“不,不要杀我!”
现在恐惧瞬间涌上了心头,然后充斥了全身,毕竟本能的求生欲望超过了想杀死方程的念头。
方程在靠近他的时候发现,他竟然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了,方程早就调查过了,这个乾凌并不是好人,虽然他表面上假装是好人,但是暗地里做了不少的坏事,也杀害了不少的人,而方程救下的一些抗金勇士也有不少死在了他的手中。
方程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饶了你?你自己做过什么事情自己清楚,你当初在做那些事情的时候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一天吗?现在忏悔已经迟了,你要是真想忏悔的话,去亲自对你杀害的人说吧。”
话音一落,方程毫不犹豫的再次扣下了手中的扳机,扳机扣下,前头迸射出来了一道火花。
而与此同时,乾凌的额头上也绽放出了一朵鲜红的血花,血花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十分的灿烂妖艳。
虽然乾凌的脑袋上中了一枪,想活下来不太可能的,但是在现代的时候,方程知道,在世界上有过案例,有些人也许是幸运,在脑袋中了一枪之后,竟然仍能够活着。
为了彻底的避免这种事情的发生,方程又在乾凌的脖子,胸口等重要的地方接连的开了好几枪,检查了一下乾凌的尸体,发现他是真的乾凌,而不是他人假扮的,他的身上也没有穿戴有防弹的护具,方程这才安下了心来。
过了片刻,释飞龙抱着狙击枪从黑暗之中走了出来,“怎么样?解决掉了吗?”
“嗯。”站在原地思考了起来,现在他杀了乾凌,如果将他的尸体扔在野外的话,那过不了多久,梧州城的谢尔德和始安郡的人肯定都会知道的,如果这些人知道了乾凌的死讯,那对方程他们并不是什么好事。
说不定梧州城的金兵可能会提前对始安郡动手,而始安郡乾凌的父亲可能也会勾结其他的人甚至勾结秦桧对付始安郡。
始安郡中的李昂是自己人,他对方程他们十分的好,而且李昂还是方远山认识多年的老友,所以方程自然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了。
突然方程心生一计,不如他将乾凌的尸体处理掉,不让任何的人知道,然后他便假装乾凌还活着的样子,模仿乾凌的笔迹,向梧州城的谢尔德以及他的父亲发信,而信中可以谎称自己在某个地方还有其他的事情需要忙,所以暂时回不来等等。
这样一来的话,方程除了能够除去乾凌这个祸害之外,他还能够在梧州城和始安郡中谋划一番,到时候不但让梧州城的谢尔德拿不下始安郡,还能够让他丢掉梧州城,这样一来的话,想要收复梧州城就又近了一步了。
心中的计划成型后,方程这才对释飞龙吩咐道,“我们先在野外挖个深坑,将乾凌还有他的两名随从的尸体掩埋了。”
将三具尸体脱离了官道后,两人便手持工兵铲在地面下开始挖掘了起来了,刚刚方程在城中投掷出来的东西除了狙击枪以及手枪之外还有其他的东西,而这工兵铲则是其中之一。
因为方程也预料到了需要将尸体掩埋的这种情况,有了工兵铲之后,挖掘起来并不算很累,没过多久的时间,两人便在荒野上挖掘出来了一个深达一米八的深坑。
这么深的深坑,只要在短时间之内不被人挖开,等土坑中乾凌的尸体化成了白骨之后,就没有人知晓这几具尸体到底是谁了。
现在的古代还没有发达到能够检验出骨头到底是谁这种程度。
深坑挖好后,两人搭把手将三具尸体全部扔到了坑底里,因为回城的时候,身上沾有血迹的话会受人起疑,所以两人全部都小心翼翼的将尸体搬到了坑中。
将尸体扔下深坑后,两人便慢慢的将挖掘出来的泥土回填了回去,现在两人并没有点燃火把,如果生火的话,容易被过路人发现。
这个地方虽然是荒郊野外的,白天的时候都不太有可能会出现路过的行人,就更不用说三更半夜了。
但是事无绝对,为了避免所有的意外发生,方程则是更加小心谨慎了起来,将泥土回填回去后,他并没有离开,而是在深坑的上面又铺上了一层枯叶,以及地皮等东西,将这里伪装成了和附近的土地一模一样后,他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