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qiang支dan药捡起来,检查了一下没有任何的问题,空放了几枪也没事后,方程这才站在原地遥望着城门的方向,过了几分钟,他便发现了城门处的释飞龙,现在的释飞龙伪装的禅定也没有任何的意外。
出了城后,释飞龙很快就和方程汇合了。方程凭借着记忆,来到了城外的官道上,始安郡中的乾凌如果前来梧州城的话,那多半会从官道这里前来。
要动手的话,不能离梧州城太近,避免被城中的金兵发现,所以两人沿着官道走了很远,距离梧州城很远的地方后,两人这才开始在官道上布置了起来,现在这大半夜的时候,除了一些有急事赶路到梧州城的人之外,应该不会出现其他的人了。
释飞龙遵照方程的安排,带着狙击枪离开了官道,然后隐入了不远处的一处草垛中,当初方程在河间城制造狙击枪的时候,有让释飞龙练习过这种武器的使用方法,经过这么长的时间后,只要距离不是太远,释飞龙都有信心能够打中。
而这次方程则是打算,让他隐于黑暗之中,如果到时候,乾凌想跑的话,就出手阻拦。如此,两人在官道上藏身等待了起来。
大约过了有一刻半钟的时间之后,方程藏身的这条官道远方这才响起了马蹄哒哒的声响,又等待了一会儿,方程这才看清远方来人的面容。
此时骑马赶来这里的人正是乾凌,既然他来到这里的话,那方程自然是不打算放他离开的了。
在乾凌还没有来到这里之前,方程默默的将消音器安装到了手上拿着的手枪上。
静待一会儿,远方的马蹄声便开始渐渐的清晰了起来,等乾凌的马匹来到官道上的某一处的时候,突然地面下升起了一根粗壮的绳索,因为距离非常的短,乾凌还没有来得及拉住胯下的马匹,他就直接连人带马一起衰落在了地面上了。
这次随同乾凌来梧州城的随从只有两名,此时此刻,乾凌是这么也想不到,竟然会有人大半夜的时间,在官道上设下陷阱等待着他。
乾凌在摔落地面时,立刻快速的爬了起来,当他起身后,往四周观察的时候,他才发现在官道上面的前方,一个人正站在那里盯着他们一动不动。
乾凌起身看了前方的人一眼,这是个男人,但是他并不认识。
“乾凌,许久不见呀。”
前方的人突然开口说话起来了,但是乾凌盯着他的面容,却是这么也回忆不起来,他认识过这样的人。
“是你设下的陷阱?你是想干什么?我并不认识你。”
这是当然了,毕竟现在方程的脸上带着的是一个假皮,不认识倒是很正常的。
只见方程缓缓的将脸上的面皮揭开,当他露出了真面容之后,官道上面的乾凌顿时震惊不已。
而他身旁的两个随从此时也像是见了鬼一般,“你?你是?你是方程?这……怎么可能,鬼啊!”
随从大喊着,心中似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毕竟当初是他们亲自对方程下手的,也是亲眼所见方程死亡的,这么现在这个方程会突然出现在荒郊野外呢?
乾凌虽然心中也是慌张不已,但是在夜光的照耀下,他发现方程似乎有影子,这就说明此时的方程并不是鬼,而是人。
乾凌故作冷静,然后指着前方的方程对随从说道,“你们不用慌,他是人,有影子。”
随从看向方程的身后,他的身后的确托着一道黑色的影子,当得知他们面前的方程是人不是鬼,两名随从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现在的方程竟然还活着,但是乾凌却是想不明白了,当初他的两名随从可是亲眼所见的,一般的人,在受到了那样的损伤的话,早就死亡了,就算是神仙也救不回来了,这么现在还能够安然的站里在他的面前呢?
“你这么没死?”
心中疑惑,乾凌脱口询问起来。
只见前方的方程淡然一笑,然后从身上取出了一把小匕首,“如果是现代的话,别人看见这种情况,肯定没有你们这么容易相信的。”
乾凌并没有听明白,方程这话是什么意思。
只见现在的方程似乎并没有动手的样子,而是用右手直接刷的一下在左手的匕首上划了过去。
顿时方程左手的匕首就这样消失在了三人的面前,方程双手竖起来,挥舞了几下,他的双手上面也没有匕首的痕迹。
“你们要知道,亲眼所见的事情未必就是真的哟。”
面对方程的这个举动,三人虽是惊讶,但是在这个时代,变戏法这种东西还是存在的,虽然他们还做不到方程现在的这种程度。
乾凌哼了一声,这才冷笑道:“没有想到,你还会变戏法,但是我仍旧是想不通,当初你是这么避开那些刀子造成的致命伤以及毒药的?”
方程缓缓向他解释道,“这有何难?当初我虽然在野外遭遇到了你们的攻击,也中了剧毒,但是当时我身上的伤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严重。
当时在侯钦的医馆中,我和他商量了一个计策,因为我知道你背后还有人,所以我才设下了这个局,打算引出你身后的人,没有想到,你果然和梧州城中的金兵将军有所勾结,还妄想勾结金兵谋夺始安郡。”
听到方程的这番话语,乾凌这才明白了一切,“这么说来,梧州城的谢尔德迟迟没有回我信,是因为被你们拦截了吧?”
“没错,当时我和侯钦商定了计划后,便用猪肉等东西在自己的身上伪装了一层假的皮肤,然后又在猪肉假皮肤之下隔了一层木板,所以你们当初下的那几刀子并没有刺中我的心脏。
因为当时时间匆忙,所以我断定你们不会脱我衣服仔细检查,而当时我早就在侯钦的准备下,吞服下了能让人呕吐的药物,当时你将毒药塞进我的口中的时候,我曾经用树脂等东西在口腔内隆重了一层朔料,所以当初我自然没有中毒了,我之所以吐出了毒血,只不过是事先准备好在舌下的无毒液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