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个人的资料并不完全,毕竟是新来的,很正常,但是方程的心中总有一股不自然的感觉,现在没有关于此人的更多证据下,他也不好直接断言,更何况,他曾经救过安秀梅的命。
思索片刻,随即喊道:“飞龙。”
听到自家的公子喊自己的名字,释飞龙立刻从门外走了进来,“怎么了公子?”
“嗯?你帮我去盯一下那个乾凌,看看他有什么异常的举动,我今天不出门,你不用时时刻刻待在我身边,更何况我身上还有武器,你不用担心我的安危,这里还是李大人的府上呢。”
听到自家的公子这么说,释飞龙便也只能应允了,事实上,现在方程的身手早已经锻炼的非常强健了,如果交手的话,可以和释飞龙不相上下,对于方程的这个变化,释飞龙无疑是震惊不已的。
因为方程锻炼的时日不过就几年而已,居然能够和自己不相上下,要知道释飞龙可是从军很多年了,一直在前线磨炼,身手比一般的士兵要厉害的多。
而方程之所以有这个成果,主要是用了现代化合理的锻炼方式,以及擒拿技巧,所以成果要比现在那些单一锻炼的士兵或者练武的人要显著的多。
既然自家的公子在李府上,应该也不用担心他的安危,随后这才离开了李府,离开后,释飞龙直接就前往街道上闲逛了起来,因为之前他抓过乾凌家的管事,所以害怕被认出来,便更加隐蔽了自己的行踪。
现在是下午黄昏时分,所以街道上没有之前那么多的人了,乾凌的家非常的好认,是城中一户很大的府邸,没走多久,释飞龙就来到了乾府之外了。
乾府门外正有一队的工人将一箱箱的货物搬运到了府里,而一旁还有一个看起来年纪挺大的男人正在指挥着。
这个男人的穿着打扮不像的普通人,释飞龙心中猜测,此人应该就是乾凌的父亲了吧?
商人将货物搬运到了乾府后,便先后离开了,释飞龙趁着夜色的掩护,悄悄的潜入到了乾府之中。
这个乾府的管家和仆人不算很多,所以进入到乾府中的释飞龙自然没有被发现,在府中找寻了一圈,释飞龙便发现,在大厅中,有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男子,正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这个男子的容颜可以说,长得也挺英俊的。
从他身穿的服饰得知,此人定是乾凌了,这个乾凌现在似乎正在休息的样子,释飞龙在屋檐上面静待了大约半刻钟后,大厅中的乾凌这才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醒来的乾凌看了看门外来往的仆从,便径直的走了出去,离开大厅后,乾凌来到了后院中。
来到后院,乾凌走到了一处被布匹蒙住的石台前,然后将布匹给掀开了,在布匹掀开之后,乾凌伸手捏住了自己的鼻子。
布匹揭开后,时态上面正出现了几盆看起来像是盆景的花,盆栽中的花颜色各异,但是似乎有一股奇怪的味道的样子,不然的话,乾凌就不会捏住自己的鼻子了。
现在虽然天黑了,但是在月光的照耀下,释飞龙还是发现了一些端倪,这些花似乎在月光的照耀下,正向四周散发着一点点的花粉。
乾凌检查了一下这些花朵没有异常后,这才离开了后院,在乾陵离开后,屋檐上面的释飞龙也随之悄悄的爬了下来,在他刚刚来到后院的时候,他突然闻到了一股异常的芳香味。
而这股味道则是从石台上面被黑布蒙住的花盆里传出来的,这种味道虽然十分的香,而且好闻,但是总让释飞龙的心中有股异样的躁动。
释飞龙不得不捏住了自己的鼻子,随后来到石台前,他小心翼翼的从自己身上拿出来了一块布,然后掀开黑布,从花盆上面采摘了几朵花瓣。
为了不被人察觉到,他不敢将整盆的花带走,取得标本后,释飞龙这才悄悄的离开了乾府。
乾府的看守不是很严,释飞龙很快就离开了。
离开乾府后,释飞龙就往李府赶了回来。回到府中,释飞龙将看到的所有事情汇报给了方程,然后又将从乾府中带出来的东西交给了他。
方程接过释飞龙递过来的一包东西,在还没有拆开之前,他便问道了一股淡淡的花香味。
一般情况下,花这种东西很少有这么浓郁的香味的,所以这种花此时此刻散发着如此的芳香很明显的有问题。
他没有将包裹着花瓣的布打开,而是带着释飞龙一起离开了李府,方程现在是打算将这些东西带给侯钦看看,这种东西到底有没有害。
现在已经挺晚了,不知道侯钦休息了没有,侯钦居住的医馆距离李府有点距离,所以两人走了挺长的时间才来到了侯钦的医馆。
远远看过去,两人便看见侯钦的医馆还亮着灯火,显然应该还没有休息,方程心中一喜,脚下加快了行程。
小碎步来到了医馆时,两人一眼就看见了医馆中的两个小男孩正打算关门,“对不起,我们医馆打烊了,请明天再来吧。”
许是天色昏暗,曾经的那个小童并没有认出来两人,“我们不是来看病的,你还记得我们嘛?我们以前来过这里的,我现在有急事找侯医仙,他睡了嘛?”
听到两人的回答后,小童这才睁开双眼,仔细的观察起了两人,现在的这个小童经过了这几年的时间,也长大了。
当他辨认出两人时,这才惊呼道:“我记起来了,是当年的两位贵宾,侯大夫还没有睡,你们随我进来吧。”
两人跟着他进入到医馆里,然后又来到了后院里。现在医馆的后院漆黑一片,但是在黑暗中似乎能够看见一道灯火。
借助着灯火的光亮,方程发现,这后院中的人是侯钦,侯钦现在不知道在后院干些什么呢。
他听到廊道上的脚步声,不免回头看向了方程等人的方向,随口说道:“我们打烊了,这么还带人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