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13.27 再见妙玉、水货建奴

次日清晨，山海关。

南门镇守的建奴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立刻就被眼前的情况吓呆了，就见略有些刺眼的晨曦照射下，关前几乎是一望无际的大军已经集结待命，而他们却一无所知！

自从灭掉了镇北军拿下山海关之后，其实也没过去几天，建奴的南下大军刚刚开走，留在这里镇守的都是妙玉手下那不足一万兵马，而且大部分人都在埋怨，因为无法南下“立功”。

再加上号称二十万的各类建奴武装力量横扫之后，整个山海关周边根本就没有任何上台面的大顺朝军队，这些留守部队自然士气低沉顺便防御松懈，以至于关墙上值班人员竟然全都睡着了，无人对外观察。

当然，这还要加上江南军的夜不收一路上彻底清理了建奴本就不多的哨探，彻底堵住了山海关所有的眼线，这才取得了如此干净利索的效果。

至于说为什么不趁夜突击，先不说这个年代军队普遍的不善夜战问题，就算江南军营养丰富，身体、视力都不错，还专门经过了这类训练，也没必要晚上打仗，因为......

“轰——”一道长达百丈的剑气从山海关城门洞贯穿而过，将本就严重老化、质量不佳的大门轰成了渣渣，紧接着另一道剑气摧毁了城头上的千斤闸装置。

“进关吧，一个不留，打完了收拾干净再吃早饭。”不说被眼前的“显圣”震惊到全员跪地的江南军，卫旭向这次的负责人徐飞摆摆手，示意他带人上去。

“侯爷放心，属下明白！”徐飞一脸狂喜，招呼手下后第一个冲了上去，把那群彻底吓呆完全忘了抵抗的建奴杀了个血流成河。

“旭哥哥，我们呢？”昨天被过度滋润的薛宝琴因为解锁姿势过多，此刻正留在旗舰上补觉，跟在身边的薛宝钗轻声问道。

“走吧，去找找那个心大的娘们，让她明白什么叫上下尊卑。”卫旭轻轻揽住妹子，瞬间从原地消失。

片刻后，原山海关总兵衙门、现在的妙玉驻地。

“超过五万大军，一夜之间出现在了南面？你们都是瞎子吗？再说这些人又不可能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怎么可能会......”妙玉焦急的怒斥声从正厅传来。

“因为我们有海军，而你们只会骑马放牧。”卫旭和薛宝钗一起出现在妙玉面前，刚才禀报的建奴士兵，以及正厅里保卫、服侍的人手全部“消散”了。

以现在卫家人的实力，刚刚那几个浑身都泄露着血气与杀气的所谓“精兵”，在他们出手那一刻就注定了“形神俱灭”的下场。

“你——”妙玉脸色都变了，“你们怎么进来的，刚刚明明没发现有人进门。”

“姑娘还没看出来吗？”幽幽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正是邢岫烟，“那位给你许下了一堆承诺的仙姑，其实不过是个不上台面的东西，真正的高人，在你面前站着呢。

当初你费尽了心力逃出京城，又找地方闭关三个月练好偷来的武功，再拼死拼活从你爹手里争取了大量资源，其实还不如老老实实跟着眼前的卫侯爷。”

“这位姐姐怎么称呼？”薛宝钗笑着上前打招呼。

“邢岫烟见过薛家妹妹。”在薛宝钗有些疑惑的眼神中，女子温婉的打了招呼，“当初居住江南的时候，我曾经在救助流民施粥的现场见过妹妹的风姿。”

“邢岫烟......姐姐？”薛宝钗表情古怪，因为按照原著的“命运”，眼前这位应该是自己的堂嫂，薛蝌的“官配”，只是现在应该不会了。

“卫侯爷、薛家妹妹见谅，我看你们应该还有安排，就先不打扰了，我就在后宅东厢房住着，若有吩咐请不要客气。”邢岫烟一向以善解人意著称，此时自然不会当电灯泡。

“邢姑娘自去，明日我会问些事情，还望不吝赐教。”卫旭对这位出现在山海关真的很好奇，到时候一起吃个饭，顺便问问也无妨。

“卫侯爷，你赢了！”听着衙门外不断传来的呼和声与惨叫声、兵器交击声，妙玉已经猜到了结果，“那又如何？大清二十万大军已经南下.....”

“只要他们拿不下京城，那就只有死路一条，时间无非就是半个月到一个月，最终被彻底困死在山海关到京城这片广袤的平原上。谷

至于你，固伦和敬公主对吧？如果没有一个能让本侯满意的代价，京城里各处楼子绝对不介意多个建奴公主帮助招揽生意！”卫旭一把掐住妙玉的脖子，恶狠狠的说道。

当然，这话肯定只是吓唬人，若是没有什么关系也就罢了，反正对卫旭来说，但凡敌人就该死，长什么样子根本无所谓，但眼前这个自己“用过”的女人，肯定是有些额外待遇的——当然，不能过分。

“你......咳咳！”大概是卫旭用力偏大，妙玉有些喘不过气来，以至于咳嗽了几声，卫旭适当放手后，她才接着说道，“是不是在我身上留了什么手段？”

“噗嗤——”薛宝钗忍不住笑了出来，目光调侃的下移到某个不太好描述的位置片刻后才接着说道，“旭哥哥，我去和岫烟姐姐说说话，有什么问题你看着安排。”

“好了，你现在可以说了。”眼看着薛宝钗离开，卫旭提溜着妙玉到了后堂休息室，一把将她仍在床上说道，“最好老实点儿，我本来不想对你用手段的。”

“说什么。”先是用力做了几次深呼吸，妙玉恢复过来之后才接着说话，语气甚至依然带着讽刺，“说我大清军队如何强盛，你们的朝廷很快就完蛋？”

“无所谓。”卫旭耸了耸肩，丝毫不介意她那点儿残存的自傲，“反正无论他们这一路害死了多少人，我都会让他们全部留下陪葬，当然也包括你那狗屁的大清。”

“你——”妙玉面泛怒色，站起来就要斥责。

“好了。”卫旭一把搂过她，左手揽着后背，右手顺势滑进了裙摆，却几乎是一瞬间让他全身僵硬，“说话前，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地位。”

“你.....你对我究竟做了什么？”不过数息时间，妙玉几乎是浑身颤抖着软在了卫旭怀里，甚至襦裙中间隐隐泛出了湿痕，“为什么我会如此......”

“你忘了自己当初对惜春妹妹做过什么了？”不过是深层催眠暗示罢了，哪怕是以卫旭当初的实力，也足以轻松的让妙玉不知不觉中招，“如今感觉如何？”

“你无耻——不，不要！”妙玉刚要挣扎着起来，却只能无奈的在卫旭轻松的动作中软倒，因为身体根本不受控制，“怪不得当初我经常感觉迷糊，竟是你......”

“现在，你是自己说，还是让我帮着想办法？”卫旭坏笑着不断动作，让怀中的可怜公主不住颤抖，甚至已经荫湿的衣服隐隐开始泛着水光，“想清楚哦！”

“你休想——”公主殿下继续咬牙忍受。

“哦，是吗？”卫旭不屑的一笑，将她轻轻放在休息小床上，顺手撩开了裙摆，转眼一个多时辰过去了.......

“建奴入关的兵力，一共只有十万出头？”被卫旭招呼回来的薛宝钗表情古怪的扫了一眼浑身只盖了一条床单、此时仍然时不时浑身轻颤的妙玉，语气更是古怪，“竟是不想让汉军旗和蒙八旗立功？”

“一如既往的毫无远见，莫名其妙的高人一等。”卫旭不屑的一笑，“和他们在真实历史上的表现完全一致。”

现实中，满清末年其实很有机会崛起的，但却一次次被他们自己打断，根本原因竟然是所谓的“宁予外敌，不予家奴”思想作祟。

最典型的一点，就是新军建设，其实到了清末，有点脑子的都看出来了，朝廷需要一支精锐之师掌握在手里，只有这样才能保证权力的延续。

但是，究竟该由谁负责？是洋务派还是保守派？是帝党还是后党？招收兵员应该怎么决定？若是都招收汉人，“满大爷”们能不能扛得住？

结果嘛，就是互相拆台互相扯皮，最后把兵力四处分散，各自为政，核心的“北洋六镇”被袁大头一手掌握，遍布各省、辛辛苦苦建立起了新军，却成了满清最核心的掘墓人。

如今也是一样，建奴被镇东军硬生生压制在白山黑水之地百年，早就被放在这个年代堪称恶劣苦寒的环境憋疯了，如今有了机会，第一时间想到的，竟然是劫掠！

这种情况下，建奴精锐自然不想把“好处”分给一帮“奴才”，一阵扯皮之后的结果，就是八旗还是出动六万精锐，汉八旗和蒙八旗只需要各出动三万和两万即可！

以上这些都是野战部队，再加上足够数量的杂役、奴隶，原计划的二十万大军，如今满打满算也就不足十三万，甚至连仗还没怎么打、敌人也没怎么样呢，“满万不可敌”的口号又喊起来了！

“所以，我们的问题，远比原计划要轻松的多。”薛宝钗松了口气笑道。

PS：因为前面的铺垫，作者菌原本没想留着妙玉，但有一位老爷在书评中建议，灭其族而霸其……咳咳，总之就那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