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光
被王子羽臆想的本应在房间内哭泣的小奴,现在正站在枯荣的身边,静静的等着枯荣小憩醒来~
他看见枯荣眼睫微动,回身拿起身后的茶杯,轻轻来到枯荣的身边。
枯荣睁开眼睛,小奴便把茶杯递上。
“怎么样?”枯荣伸出凝脂般的手指接过小奴手中的茶杯。
“他身上却有金瞳的齿痕,但是致命伤却是被暗器所伤。而且……金瞳的用意并不是想伤他,而是想救他,才将他挂在玉兰树上,引起我们的注意。”小奴出声说道。
豹类有一个奇怪的特点,就是会将自己的食物挂在树上。金瞳的食物从来都是自己捕杀,然后挂在后院的玉兰树上。再由人拿给枯荣,喂给它吃。
枯荣听完,将手中的茶杯递给小奴。好奇的低头看着金瞳“大花猫,那你为什么想要救他?”
金瞳换了个姿势,眼睛都没睁继续睡觉。
枯荣冲着小奴摆了摆手“那就救他一命吧~”
小奴应了一声,未见任何表情。将茶盏放下,退了出去。
这时,君不知何时已经坐在窗棂之上。
一手拿着一支黑曜长笛,一手手心向上摊放在腿上。黑段似的长发就那样放在身后,几缕被他踩在脚下~
“君,过几日又是月圆了~”枯荣看着他,翻身趴在床上,一脚翘起。
红色的锦缎随着丝滑肌肤落下,黑色的发丝缠于腰 身,几缕盖住肩头衣衫滑下露出的春 光。
君回头看她,她正低头逗弄着金瞳,长发遮挡,看不见她的眼眸。
枯荣伸手在它嘴里拨弄着它尖锐的獠牙,金瞳闭着眼睛无奈的躲避着她的挑 逗,虽然只要轻轻划过就可以割破任何硬物的尖牙,但是金瞳就是巧妙的躲避没有伤到枯荣分毫。
君看着这样的她,露出温暖的笑意,将黑曜长笛凑于唇边,宁静的笛音传出,整个午后瞬间静逸无比~
忽然传来一声瓷器碎裂的声音……
枯荣收回逗弄金瞳的手指,忽然红衣翻飞~君只看见枯荣的衣摆如盛放的玫瑰般绽开之后,便是红光一现,消失在他的眼前。
枯荣来到小奴的房间,看见地上碎裂的药碗,小奴退在门边,一手把着手臂,面无表情的盯着床上的男人~
枯荣看着小奴的手,白皙如瓷的肌肤上被烫的绯红。于是转身,回手便是一个耳光打在床上那个红衣男人的脸上~
绪光刚刚醒来,眼前的一切还都是看不清楚~忽然看见红衣,心中一喜。还没来得及反应,便挨了重重的一个耳光,他觉得自己的嘴角一丝热流划过~
不是他!
绪光伸手擦拭自己的嘴角,冷冷的说道“都是些什么肮脏的人,居然敢碰我?”
枯荣立于他的对面,俯视眼前这个男人。
她喜欢敢于穿红衣,又可以将红色穿的好看的男人。而眼前这个男人,虽然现在伤到及其狼狈,却张牙舞爪挥舞着尖牙,像极了一只小恶魔。
她伸手抬起他的下颚,将他靠近自己。
绪光虽然看不清眼前的女人,却感到从没有过的压迫。他可以感受到面前这个女人的脉动,她的脉络呼吸所运用的不止天 玄两个脉门而已。
而且,除了她深不可测的内息之外,她的人也似乎带着强大的气场。让向来张牙舞爪的他不禁收了所有的尖牙,不敢有丝毫的越矩~
枯荣非常满意的看着手指间的小脸从狠厉变得乖巧,她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脸颊“好孩子,这样才乖~”
绪光忽然感觉下颚上的手一松,眼前的红色便忽然消失。
然后一团深紫来到跟前,他只觉的喉间一甜,便失去了只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