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甯在一旁补充道:“有两个是全职出租车司机,还有两个是副业,除此之外还有别的工作。”
“这几个人既然都可疑,那接下来是不是都需要联系一下,叫过来接受调查?”周晗看着萧琛艿问。
“嗯,都联系一下吧。”萧琛艿回了句。
周晗应声,随即就去打电话了。
挨个打完电话后,很快就有人直接过来了,距离挂断电话还不到十分钟。
他们不禁有些惊讶,还没见过有人这么积极的。
“我正好开车到附近就先过来了”那人笑嘻嘻的解释了一句,随即看着萧琛艿问:“请问你们叫我过来,是有什么事?”
此人名叫盛建国,是周晗最后一个打电话通知的人。
萧琛艿闻言看了他一眼,随即对周晗使了个眼色。
周晗会意,而后看着他问:“请你配合我们调查,回答几个问题。”
“好。”盛建国十分爽快的答应。
而后周晗问了他几个问题,盛建国都一一回答了。
等他离开后没多久,很快警局里又来了两个人。
周晗和成墭他们分别进行询问,而后放他们离开。
最后来的两个人是在天快黑的时候才过来,一个中年男人,还有一个是看起来只有二十出头比较年轻的小伙。
“这俩人一个叫齐大晟,另一个是关铭,是目前最可疑的了。”周晗在旁边对萧琛艿低声道。
毕竟下午的时候,另外几个已经经过调查被排除了嫌疑。
那三人纯粹只是路过,而且停留时间也很短。
萧琛艿应了一声表示知道,随即继续看着简宸伊询问他们。
这次对那两个人的问话时一起进行的,两个人也都在一一进行回答。
关铭是年轻的那个,看起来比较紧张总是下意识的搓手,不过对于简宸伊的提问还是有问必答。
而齐大晟就显得平静许多,或许是因为岁数大了,见过的风浪多也就没那么容易大惊小怪。
甚至到后期他还有些不耐烦:“你们问完没有啊,我这等会还有活呢!”
说着他时不时往窗外看,明明外面什么也没有。
简宸伊见状眼睛微眯,对此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面色如常的继续问:“你们前天大概是什么时候,经过崇山路路口的?”
齐大晟骂了一句,随即还是回道:“大概晚上十一点多。”
“凌晨一点。”关铭也回了句。
简宸伊点点头,拿笔写了些什么,然后继续问:“除此之外你们那天其他时间都在哪里?”
关铭一边思索着,一边尽可能详细的都说了。
齐大晟则到后面越来越敷衍,整个人也显得更加烦躁。
眼看时间也不早了,问完所有该问的问题后,简宸伊就让他们俩离开了。
等他们都走了之后,花甯看着他问:“怎么样?他们俩哪个更可疑一点?”
“当然是年纪大一点的那个。”简宸伊不假思索道:“这个人在回答路过崇山路的时间时,明显撒谎了,这一点可以通过监控上的时间进行确认,所以感觉那个人很可能就是他。”
虽然这两个人在案发当天死者死亡的时间段内,都在发现尸体的范围停留过。但是这个人既然在具体时间上撒谎,那就说明他肯定有问题。”简宸伊十分坚定道。
萧琛艿在旁边静静听他说完,随即才补充道:“只能说明他嫌疑最大,另外一个也不能排除嫌疑,所以接下来还是要同时调查这两个人。”
“没错。”简宸伊点头,对萧琛艿的话表示认同:“那个小孩看起来也太紧张了,即便是因为性格原因也太夸张,所以很可疑。”
“没关系,总算现在范围是缩小了,接下来就围绕这两个人进行深入调查。”花甯一旁道。
接下来九组的大家分开行动,分别对关铭和齐大晟两人平时的情况进行调查。
花甯、成墭和丁屿负责调查关铭。
萧琛艿和周晗还有简宸伊负责调查齐大晟,很快周晗那边关于齐大晟的背景调查有了些收获,她表情有些奇怪道:“这个男人的家庭情况比较特殊,几年前死了孩子,和自己妻子也离婚了,我去问了她妻子,结果这个女人对发生了什么也是含糊其辞,怎么都不肯说。”
“那就干脆私下进行调查,说不定会有发现。”简宸伊在旁边道。
周晗应了一声,随即看向萧琛艿道:“我总觉得这事很奇怪,他妻子的反应太奇怪了,齐大晟本人的性格也因为这事变得很暴躁,不然我们之前去问他本人的时候,他当时也不会直接气得撵人。”
“嗯。”萧琛艿点头应了声,随即道:“私下进行调查吧,避免齐大晟起疑。”
基本上调查到现在,他们三人都觉得齐大晟的嫌疑越来越大,甚至根本都不用怀疑关铭了。
很快简宸伊那边经过多方打听,了解到了关于几年前齐大晟的孩子死亡的真相。
“他妻子前几年出轨和情人约会的时候带着孩子,用孩子当幌子骗他来着,结果在约会期间出了事。”简宸伊语气平淡道:“由于两人当时比较忘情,妻子一时疏忽忘记了孩子的存在,让小孩因为呛奶窒息活生生憋死了。”
“原来是这样。”周晗听完后微微蹙着眉道:“那齐大晟肯定恨死他前妻了。”
“自然,要不我们当着他的面提到他前妻,他也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简宸伊表情淡淡应道。
周晗闻言伸了个懒腰:“好了,现在我们也弄清楚了这件事的真相,那么你们说,如果凶手就是齐大晟,那这件事会和他杀死死者有关联吗?”
“现在还不好说,不过能知道这件事也好,说不定会对我们后续的调查有所推动。”萧琛艿道。
简宸伊则直接道:“说不定是因为孩子的死对齐大晟的影响太大了,不然那他也不会直接跟自己妻子离婚,毕竟妻子的出轨也算是间接导致了他孩子的死亡。只是显然和妻子离婚并没能彻底消除他心中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