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夫妻们还没有结束,他们双双往太子面上看一眼,随后看向袁执瑜。
萧战大声问道:“一只鱼,你纳不纳妾?”袁执瑜也往太子面上看一眼,再大声回答:“我不纳!”
“一只兔子,你呢!”袁执璞觉得这名字还是难听,但回答更重要,就没有计较,也是往太子面上看一眼,大声道:“我也不!”
萧战很满意,端着小下巴:“这样才是好孩子!”
“哈哈哈,你又胡闹了!”加寿没有想到自己身上,乐得手舞足蹈地笑话他。
梁山老王面上微沉,他瞄到太子殿下面上青一阵红一阵,最后定格,是一片红晕。
老王暗怪自己没防备。他的孙子性子固执,认定的事情九头牛拉不回来。孙子在加福生日一定还要说纳妾不好,但影射到太子殿下,这是遭猜忌的事情。
老王狠瞪袁训一眼,全是你在尚家的话惹出来。见袁训也在沉思。
老王是萧战的祖父,所以相信这主意不是袁训出的,就是恨他招眼。但镇南王等先知先觉的人,难免把袁训看上一回又一回,袁训一个是真沉思,也是暗悔没防备今天打趣到太子,一个是装沉思,把别人眼光避开。
好在下面孩子们没说什么,萧战又开始显摆给加福准备的房间。全是孩子的喜乐,一般来说太子不会跟去。但加寿要去,太子今天是为防萧战而来。哪怕他现在让萧战和两个胖舅爷的话扎得遍体鳞伤,也撑着过去。
梁山老王只能跟上,镇南王等人也跟去看热闹。
萧元皓在袁国公夫人怀里,瑞庆长公主就得以把丈夫拉退一步。嘻嘻讨好地悄问他:“你娶我的时候,为什么也没有妾?”
镇南王微笑:“有哇,不是在你眼前过过。”
“那是你以前的,你我成亲以后,你也没有再去过。以后你为什么没有过?”长公主追问。
同她一辈的公主们,为贤惠名声计,在成亲以后都会给驸马安排丫头。太后给瑞庆长公主预备的也有,但镇南王坚辞不要,瑞庆长公主也就作罢。
这会儿追问这个,在小王爷又数落太子以后,镇南王忽然很愿意说出实话。
含笑低声问妻子:“你喜欢吗?”
瑞庆长公主眨眼睛,伶俐地回:“你喜欢吗?”
镇南王轻轻地笑,嘴唇凑到妻子耳边:“你喜欢我就喜欢。”
夫妻为低低说话,贴得很近。长公主从来淘气,生下孩子半点儿不减。把个镇南王手腕一拧,不松开,装嗔怪道:“你先回答我的话。”
镇南王低笑:“成亲第二天,公主就对我说忠毅侯怎么怎么样,我辈闻弦歌而知雅音,看穿你的阴谋。所以你欲擒故纵给我丫头,我是识趣的。”
瑞庆长公主笑得喘不过气,能停下来时,淘气地道:“那太子难道就不能学你?”
“太子与我不同。”镇南王温和的说过,太了解妻子,在她心里加寿开心就全是对的,不愿意再说太子的事情,推她一把:“看别人都走远,咱们也去吧。去晚了,就少听好些战哥儿牛皮。”
瑞庆长公主说是,夫妻跟上。(未完待续)